第5章 暴力解危
刘大勇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已被抽得牙齿脱落,血水直流……
“小杂毛,你敢打刘总,兄弟们,给我砍!”
一领头保镖大吼一声,一把砍刀已劈向欧阳愁的后脑……
“啊……小心”那抱着弟弟的慕容雪,见此惊慌失措冲了过来。
欧阳愁突感背后一股疾风,反手一抓,刀刃已被抓断,眨眼已捏住了对方的脖子,“自寻死路!”
话未落,对方喉咙已粉碎,“蝼蚁,本尊先毁之!”
隔空对草坪一抓,几十片草叶缓缓升起,停悬空中,似尖刀蓄势待发……
“杀!”
随着欧阳愁一挥手,那几十片草叶,去似如虹,疾射如流星,“扑嗤扑嗤……”
谁都没看清,所有拿武器的手背,全都被穿透一个血洞——
没到十秒,刀枪已掉一地,西装男个个捂着伤口,人人脸显惧色——
林家父子,脸上红肿,但都心情澎湃,盯着月光下的欧阳愁,那简直心满意足……
那慕容雪和林芷萱,俩大美女激动得花枝乱颤,胸器颤抖,只有她俩知道,这欧阳愁与众不同,其本事绝对大得很——
欧阳愁拖着刘大勇,扔到林柏松的身前,“组织好你语言,否则你刘氏一族,见不到朝阳东升!”
接着为林柏松解了绑,“老人家,你可是林芷萱的爷爷?”
“啊……哈哈哈,对!那身材正点,绝世容颜的林芷萱,就是老夫的亲孙女!”
林柏松老脸通红,这小伙万里挑不出啊——
欧阳愁转身,又为林海解绑时,那林芷萱跑过来,“这,这是我的爸爸林海。”
“爸,他……他是欧阳愁。”
“嘿嘿……林叔,你可好?”欧阳愁性格很大方,但他同时也是个杀伐果断,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哈哈哈……小伙啊!叔叔很好!”
起身的林海,双手与欧阳愁紧紧握在一起——
院内林氏一族,全都松了绑,那林芷萱与母亲霍冰冰,交头接耳,四只眼睛就没离开过欧阳愁……
林家人与慕容雪认识后,也都热心地抱着慕容宇成,亲个不停……
院内正位,那林老爷子与欧阳愁,落坐后就说开了,“小伙子啊,你的一身本事,老夫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是真厉害!”
“嘿嘿……”欧阳愁有些脸红,他有些不习惯。
那林海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欧阳小侄,你是我林家的大恩人,叔叔要好好感谢你!”
“嘿嘿……小事,无须客气!”
这时,两大美女端来茶盘,分别为几人递上茶水。
“还有点烫,你慢点喝!”慕容雪双腮似桃粉,盯着眼前人,她心已有丝丝情绪……
欧阳愁接过杯子,见慕容雪双眼神采闪烁,美颜一片红晕,而那粉脖下,胸器甚是逼人,他不由慌忙盯着杯子,“茶,茶水甚好!”
那林芷萱,望着慕容雪和欧阳愁的对视,她心里一紧,轻咬嘴唇,眼色已有些许失落——
林家父子,见此不由面面相觑,俩人心里,不由为林芷萱感到可惜。
“小侄,我刘大勇,错……错了!”
“嘭”,欧阳愁一脚踢在对方脸上,“畜物,呼我为小侄,你刘家有何其资格?”
“噗……”刘大勇喷出一口老血,“小友,我……我刘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
“林芷萱呼我为弟,此事与本尊,必然有关。”
欧阳愁话一落,一脚踢向对方左腿骨,咔嚓一声,已粉碎性骨折。
“你……你卑鄙无耻,我都认错了,你还折磨人!”刘大勇指着欧阳愁,想稳住对方的狠手。
“江湖宗旨,本尊从不理会。今夜此时,不杀你无妨。”
“不过,你刘家名下所有产业,朝阳初芒前,必须转入林海名下,你可否办到?”
“哈哈哈……”那刘大勇一听,竟仰天狂笑,“你可知道我刘大勇,有多少家业吗?整整七百亿,他林家吃得下吗?你问问他林老狗,他敢吃吗?哈哈哈……痴人说梦啊!”
“哦……你有异言?”欧阳愁捏住刘大勇的脖子,提到眼前,“有本尊在,多少亿都吃得下。今后,谁敢打林氏一脉的主意,本尊就灭了他全族!我先送你上路。”
就在欧阳愁手指发力,准备捏破对方喉咙时,那刘大勇赶忙拍着那强劲的手背,活着比死好,他彻底认命了……
欧阳愁回到位上,那慕容雪又递来温茶,抱着弟弟,并挨其右手而坐——
旁边那林芷萱,望着手中刚端起的茶杯,她恨死自己了,动作怎会慢了好大一截——
“全转,别给我丢三落四!否则,两小时内,本尊让你刘家老鼠都得死。”
那刘大勇只得连连点头,掏出手机,让秘书把名下所有变业,在网上以十元价格,全卖给了林海——
太阳东升,气温微凉,刘大勇带着所有人,垂头丧气离开了林府……
客厅内,简单的饭菜摆了三桌,欧阳愁被老爷子安排在正位,那慕容姐弟俩,却被安排在欧阳愁的右手边。
而林芷萱,早已在欧阳愁的左手就坐,这次她暗暗佩服自己,反应比之前快了许多——
“小侄啊,今早的饭菜甚是简单,中午叔叔亲自安排,我们好好喝几杯。”
欧阳愁一边啃着慕容雪夹来的大鸡腿,一边喝着林芷萱盛满的鸡汤,“叔,无妨!这些饭菜甚香,今后我来之,你等无须另外安排,这样的挺好!”
林芷萱为欧阳愁递去纸巾,满脸都是幸福,“你记住啊,你可别不来!”
那老爷子,亲自倒了两杯收藏几十年的红酒,递给欧阳愁和慕容雪,他一脸疑惑……
“欧阳小友,老夫听你说话,似古人语言,你的老师是?”
听到这,欧阳愁放下筷子,眼睛扫视着众人,“你等可否相信,魂魄?”
“啊……小侄,这不太科学!”林海一脸茫然,但他并不认其有。
老爷子深深望着欧阳愁,心感此子来历非凡,“欧阳小友,你年纪轻轻,难道对魂魄有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