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处理一点家事
程以墨看见她从自己身边走开,直接一个长腿拦在她面前。
“不准去。”
说这句话的语气就像在公司里命令一个下属的口气,这让慕桑榆十分不爽,就连爷爷都没这种语气这么和她说过话。
将头盔放在右手抱在上臂与肋骨中间夹着,抬头双眼直视他。
“不是,你管得着吗?撒开。”
慕桑榆还在气头上,就是跟他较上劲了。
程以墨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面违背他的话。
“是不是又去见上次那个小白脸。”
慕桑榆没想到能被他说中,闭嘴不答,直接一个眼神过去。
但是他已经从她的眼神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见他站在那里不动,慕桑榆豪不客气,直接上手。
将他推动一点位置,好让她有空间可以过去。
见自己的话对她不管用,他现在也管不了其他的了,这关乎着男人的脸面。
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往屋里走。
“你干什么,程以墨放开我。”
尽管她拳打脚踢也丝毫撼动不了他,她就纳了闷儿了,有没有搞错,她可是跆拳道黑带,这男人是吃了什么大力丸吗?
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小鸡崽一样提着走,这感觉真是不太好。
方姨正在餐厅收拾东西,听见外面有动静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立马从里面走到大厅就见自家少爷拽着少奶奶的手,好像两人吵架了,貌似还挺严重。
“方姨救救我。”慕桑榆向方姨求助。
她平日里待慕桑榆就跟自己女儿一样,看见两人吵架心里也是很难受。
“少爷,你还没吃饭吧,厨房里还有,我去给你端出来。”
程以墨不瞎,自从慕桑榆来了沐园以后就跟方姨相处得挺好,这时候方姨跳出来说话,鬼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方姨这件事你别管,我们两个的事儿我们自己处理。”
她在沐园工作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程以墨这么一说,方姨也没办法了,最后给慕桑榆发出一个眼神,这个眼神在诉说着自己的能力有限帮不了她。
慕桑榆此刻感觉得到她的失落,本就是自己的事情却连累的别人。
“程以墨,这是我俩的事情,你能不能别去牵连其他人。”
在吼完他之后,还给他的是一个恼怒的眼神。
二话不说,拖着慕桑榆就往二楼卧室走去。
来到他主卧的门口,见他一脚将门踹开,扬手就把丢进房间里去,反手带上门,一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方姨在楼下看得胆战心惊但是也不敢上前一步,生怕她再多说一句,少奶奶也更惨。
慕桑榆被他那么一丢,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你干什么,有病吧,有病就去看医生。”
说着就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去碰门把手。
程以墨一个侧身就挡在她面前。
此时慕桑榆包里的电话响起。
不甘心的瞪了眼前这个男人一眼,伸手去裤兜里手机。
果不其然,拿出来一看,就是学长打来的电话,毫不避讳就在程以墨眼前接起来。
“喂。”
“桑榆,你到哪儿了,要不要我出去接你。”
耳朵里传来学长温柔如水的声音,跟她眼前这个站着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学长,等会儿,我这边有事可能要耽误一会儿,你先~。”
话音未落,手机就被男人一把抢了过去。
“她今天不去了,处理一点家事。”语言冰冷,感受不到一点温度,同为男人的苏清淮能感受到电话那头那个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妙。
说完把电话一挂将手机摔到一边去了。
“喂,喂。”苏清淮在电话里大声呼喊,听着电话里的那个男声感觉来者不善,生怕慕桑榆出点什么事情。
见对方把电话挂掉以后,坚持不懈,一个劲儿的给她打电话,非要确保她的平安。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无论怎么样,手机里传出来的都是冰冷的机器人声音。
苏清淮此刻也不心看书,但是又不敢离开这里,万一待会儿慕桑榆来图书馆找他,两个人不就这么错过了吗?
慕桑榆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看见程以墨的那张脸。
干脆背过身去地上捡起手机,放在手心里,尝试着开机,但试过几次后都无功而返。
如果眼神能杀人,不知道程以墨都死了多少回了。
怒气冲冠,上前就直接跟他打起来。
女生的力气还是太小,即使她是跆拳道黑带,打在他身上就跟弹棉花一样。
任由她捶打两下后,程以墨一下子抓住她的手,不再给她机会。
一步一步逼着她往房间里面走。
这时候慕桑榆感觉有些害怕,毕竟男女力量悬殊。
“你想干什么?”
男人也不说话,只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慕桑榆看他此时的眼神就像一匹饿狼看见食物的样子,嗷嗷待哺。
还没走几步,慕桑榆感觉到小腿已经抵在硬邦邦的床沿了,再无路可退。
一下子,她害怕极了,连吞几次口水。
“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男人见她瞪圆了的眼睛就像一只兔子一样。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上。
直接欺身而上。
慕桑榆可不给他占这个便宜,她喜欢的又不是他。
之前因为是爷爷强行让他娶她,所以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面从没正眼瞧过她,这时候近距离观察才发现。
女人的脸就像剥了壳的鸡蛋又白又透亮,在床沿上半挂着的长腿也是纤细。
男人一时间感觉被她彻底迷住。
一个伏身,将脸凑到她洁白修长的脖颈处。
慕桑榆很不习惯别人距离自己这么近。
男人的呼吸弄得她脖颈痒乎乎的。
“害羞什么,我们是夫妻,这些事儿你迟早都要习惯的。”
慕桑榆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少儿不宜的画面,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这正是程以墨想看到的画面。
怀里的女人此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正等着人去采撷。
程以墨的某处已经诚实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