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9章 又入潘家园
“哼,何止不凡,简直是可以破欧洲拍卖会的记录,保守估计三四千万欧元都可能。”晴曦现在才真正认识到黄彧的吸金能力如此恐怖。
不过晴曦自从获得真元以后,到现在一曲定音的手法终于大成。
现在晴曦对于自己的能力可是极其自信,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吸金能力不足。她可是还有着自己的秘密手段,这个秘密手段可是比古玩更吸金。
“我去,不至于吧。”黄彧认为破亿很正常,但是三四个亿人民币这多少就有点夸张了吧。接着想到了什么下班,脸色了然于胸的说道“难怪那个老学者,还想要截拦我,原来真的这么值钱。”。
“嗯?有人看出铜镜来历了嘛?”晴曦突然眉头一皱,眼眸之中寒光一刹那隐现。
“如果雅典娜的铜镜如此有名的话,我想他迟早会想起来。”黄彧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对于国外的文物并没有什么兴趣,实在不行他就直接拿到拍卖行去卖掉换钱好了。
“哎,可惜了。这种东西居然不能自己收藏。”晴曦也明白一旦被人发现,以现在的科技,迟早会被查出来的。
那只能卖掉换钱图个安生,要不然一辈子不出华夏,那问题也不大。一旦到国外,必然会吸引一大批雇佣军和亡命之徒前来劫道。
“你呀,什么好东西都想自己收藏。”黄彧感觉晴曦越来越像沈老,只要自己喜欢的,哪里管他价值多寡,几乎都是收藏起来。
“哈哈哈,也还好吧,只是这种好东西难得碰到,心痒难耐嘛。”晴曦被黄彧这样说,也觉得最近收藏的东西多了很多,而且质量提升很多。
自然一部分是黄彧的功劳,就例如这次意大利的宝藏运回来以后,晴曦就再黄彧那些古玩里面挑了几件,收藏了起来。
黄彧听着晴曦的话,笑着摇了摇头,也知道她这种出身古玩世家的人,除了古玩也没有其他的爱好。
晚上两人难得有时间自己做饭,然后喝点酒,没有被人打搅。在忙碌的时光中,回望岁月,珍惜当下。
第二天两人难得睡个懒觉,大中午才起来。
“小彧,我等会还要去见几个朋友,南方古玩世家的年轻一辈。你是和我一起过去还是怎么安排?”晴曦的这样说的意思,肯定是希望黄彧跟着一起过去,然后多认识一下同行。
只是她也知道黄彧苟着的性格,就喜欢在背后捡漏,所以她也尊重黄彧的想法。
“额,我就不过去了,免得不认识尴尬。”黄彧哪里愿意过去,他还想让晴曦一起过去潘家园呢,不过看来是没戏了。
“嗯,那中午你自己吃哈,我先走了哈。”晴曦稍微打扮一下,提着包就匆忙离去,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再晚就要迟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等晴曦离开以后,黄彧也懒得自己做,叫了外卖,吃点东西以后,他就打算直接过去潘家园。
一点左右黄彧来到潘家园,果然是华夏古玩市场的佼佼者,哪怕这个点,人流依旧,热闹非凡。
黄彧悠闲的逛着,贪婪的呼吸着独属于古玩市场的那种空气。这种感觉可比在国外逛旧货市场好了不知多少。
听着各种口音的普通话,在剧烈的交锋,闲聊等等。黄彧感觉自己才适合这种地方,心情跟着放松了很多。
十来分钟以后,黄彧看到一个脑脸疲惫,但是身子骨切很强壮的男子,而他的身上黄彧依旧能感觉到一丝阴气。
黄彧灵蕴瞳一看,果然他地摊的那几款东西,居然有一半散发着浓郁的灵蕴。
我去,这个刚刚盗墓出来,来回奔波,才会如此疲惫而且身上还残留着阴气。只是这人太鸡贼了,居然拿一半的高仿充数。
哪怕行家在这种环境中也容易打眼,可见这些人早已经有着预谋。这些地摊可不比那些固定摊位,这些都是流动摊主,今天在帝都,明天可能就到西都了。
黄彧若无其事的走在地摊前面,也不上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老板,看中什么,尽管上手。”男子听口音像东三省的,难怪这些东西有着游牧名族的特色。
而且看这些货色,那根本就是两宋时期,金国的东西?
“好。我看看这把匕首。”黄彧蹲下来自然就是想要入手一点,虽然不一定要全部入手,但是买一件两件问题还是不大的。
哪怕未来查出来,也完全不用在意,毕竟几十件文物,也没人会花大力气找那遗留的一两件。
黄彧看着整个匕首二十厘米左右,居然是星外陨铁打造的,而匕首柄处用的也是阴沉木。
虽然没有襄刻名贵的宝石,但是哪怕单单星外陨铁这种材质,能打造成匕首,本来就很难。
时间过去如此久了,锋芒早已经被掩藏。匕首匕刃锈迹斑斑点点,长时间在阴湿的环境之下,哪怕星外陨铁也难档时光的侵蚀。
只是不知为什么,黄彧感觉这把匕首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普通。
“老板,好眼力,一眼就看中了我这摊位最好的宝贝。这把匕首可不是我吹牛,这可是完颜阿骨打的匕首,配着他南征北战,历经无尽时光。”果然不愧是东三省出身,这个嘴巴一直没有停过。
黄彧甚至怀疑这家伙会不会喝了酒以后,把他们盗墓的事说了出来,把同伴全部牵扯进去。
“是嘛?这么说真的是金太祖的匕首了,这可太好了,我就喜欢这种玩意。”黄彧哪里不知道这家伙在忽悠人呢,不过一瞬间黄彧就打算接着他的话来演一出戏。
摊主听着黄彧这样说,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还以为是条大鱼,没有想到居然是死鱼,啥都不懂,根本不是内行人。
一时之间摊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不是内行,你逛什么古玩街嘛。浪费感情就算了,而且可以说很难卖出高价。可以说把摊主处在无限惆怅中,而难以言喻的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