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渔渔与金屋
跟着统统指路,阮渔渔换上了一身太监衣服来到了宴会后方,不过这次不同于上次,他有统统陪着。
这次任务除了寻找大臣,最重要的就是出宫,因为大臣除非特殊情况出现在后宫的概率太小了,所以要搭顺风车。
阮渔渔一身轻装上了一辆看着中等体型的马车。
……
等到消息传到了燕修远的身边,燕修远轻轻喝了一口酒,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
皮笑肉不笑,“朕先走了。”
时间未到,车马一路颠簸来到了寝宫,燕修远将已经睡着的阮渔渔抱了下来走进了屋子。
珍宝应当用金屋藏之,不是吗?
燕修远轻轻摸了摸阮渔渔软乎乎的脸蛋,将一旁的金锁扣在了阮渔渔的手腕上,语气很轻,“既然渔渔不乖就再也不要出去了。”
系统看着现在的情况,他无法过多干预小世界,尤其是这种情况他开的金手指帮不了小宿主,还不如让宿主睡个好觉。
不过燕修远的感情确实是问题,系统冷漠的想着。
等到阮渔渔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好像动不了了。
金色的镯子牢牢的套在阮渔渔洁白如玉的手腕上,阮渔渔一时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到男人进了屋子,金色的黄袍是绣着五爪金龙,男人的气势显得霸道而威严。
?
燕修远,皇上,阮渔渔又看了一眼手镯,“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阮渔渔记得自己最近好像没有干什么坏事,不对,好像是干了一点。
燕修远并没有准备放过阮渔渔,“你是没有犯法,只是,你犯了我。”
“撩了人却又不负责。”
撩人?什么时候?
看着阮渔渔显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燕修远气势越发低沉。
燕修远一步步逼近阮渔渔,眼神黝黑,“你不乖。”
阮渔渔被压住了身子躺到了床上,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
阮渔渔小脸茫然带着些害怕。
燕修远轻轻吻住阮渔渔嫩红的唇瓣,另一只手盖住了阮渔渔的眼睛。
燕修远吻的很凶,像是要将阮渔渔整个人吃掉,阮渔渔哭的也很凶,一会儿就缺氧晕了过去。
燕修远眼神黑沉的盯着阮渔渔,“你是我的。”
……
“宿主。”
“统统。”
阮渔渔看着屋顶,有些迷糊,“统统,他亲的好凶,我难受。”
系统看着阮渔渔呆呆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能反应就好,他还害怕小宿主被吓傻了。
燕修远最近很忙,似乎在处理事情,因此阮渔渔过的还挺开心的。
好吃好喝好玩的,阮渔渔表示自己原谅了燕修远神经,可以说是很不记仇了。
就是顾羡之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过来。
又是一天舒服的躺平生活。
—
只是…
“别出声。”冰凉的刀贴到了阮渔渔的脖子上。
阮渔渔有些害怕,“统统。”
“没事,别怕,给你开屏蔽。”
阮渔渔安心了,对于阮渔渔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疼痛。
“我自己来。”阮渔渔挺了挺腰,完全不带怕的,吓得后面的人差点把刀给抖掉。
皇上已经开始处理了,洛水侯已败,他们这帮人实在走投无路,不过幸好发现这个宝贝。
只是他还没有来的及庆幸,刀光闪过,李源潭接过阮渔渔,嘴角勾起。
不久,一场大火蔓延了整个屋子。
“好久不见,”李源潭笑眯眯的看向阮渔渔。
“统统,他是谁?”
“李源潭。”
景物快速流转到达了李源潭的府中,李源潭将阮渔渔放了下来。
好消息:被救了。
坏消息:怎么还?
我是反派,我不还。
“统统帮忙开个光环。”
系统开了光环,阮渔渔看向李源潭,这个时期的鲛人已经是到了中期阶段,也就是勾结。
阮渔渔傲娇的瞥了李源潭一眼。
李源潭挑挑眉,手直接捏上了阮渔渔的脸,阮渔渔睁大了眼睛,“你捏我?”
“不然呢?小鲛人。”
“该不会以为我白救你吧?”
阮渔渔看向了李源潭,明明没有什么情绪,但是李源潭却从中读出了一句话。
难道不是吗?
呵~,李源潭磨了磨牙,恃宠而骄,他喜欢。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阮渔渔抬起小脑袋理直气壮的看向李源潭。
李源潭不置可否,只是看着阮渔渔傲娇的小眼神,他莫名有些牙痒。
“喜欢,怎么不喜欢,只是…”
李源潭拉长了嗓音,成功了勾引了小鲛人的目光。
“只是什么?”
李源潭轻轻摇了摇头,“我还没见过你的尾巴长什么样子呢?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鲛人生来骄傲,怎么容忍的下质疑。
李源潭也识时务的让人备上浴汤,就等着欣赏小鲛人露尾巴。
系统去掉光环。
……
阮渔渔表示理解自己刚刚的情绪,毕竟如果他被人不是男孩子也会脱上衣的,就是看个尾巴而已,就将尾巴放了出来。
李源潭欣赏的看着造物主的神奇作品,只是看着看着就有些不正经了。
小鲛人的腰肢看着又细又白带着肌肉的柔韧,胸脯上点缀着粉色,眼睛也变成了幽幽的湖蓝色。
嗯,喜欢。
只是如果是人形就更好了。
想到这,李源潭有些头疼,小鲛人招惹的人太多,他都有些抗不住了,天知道他最开始只是想体会一下当高管的滋味。
谁知道当官这么麻烦,现在又多了一群情敌。
萧逾白那家伙也是个黑心的,燕修远到底是皇帝,不可不防,顾羡之吗?离不开皇宫,无伤大雅,墨子逸,太过肆意保不齐发现什么端倪。
还有一些小蚂蚁,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他喜欢的他势在必得,何须他人置喙,这不现在就带出来了吗?
只是还没等李源潭稍微放心,萧逾白就登门拜访了。
“丞相什么时候开始做梁上君子了?”
萧逾白微微一笑,“丞相也是人,李大人如此倒是萧某来错了。”
可不就是吗?李源潭笑得危险。
萧逾白看向阮渔渔,接着就想起了那天晚上。
李源潭逐渐失去笑容,他不认为萧逾白脸皮有这么薄,想到探子的消息,李源潭笑不出来了。
“你脸红什么?”
“真丑。”李源潭毒舌道。
而阮渔渔就是心虚的不敢看人,萧逾白也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李源潭毫不客气的直接出手,至于萧逾白,他不会不明白自己如果说出去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