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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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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君元被两个古装女人整得不要不要的几乎是全无还手之力。

    说来十分奇怪,从她们的身上君元感到一种和鬼宅一样霉腐的气息,可奇怪的是这两个家伙竟然是活……不管是怎么说是有生命的东西。

    云裳拿出莫伦火枪想要帮忙。

    “快收手你这是在帮倒忙!”

    雪麒麟急的都跳了起来,子弹根本就打不到那些人,反倒容易伤到聂君元。

    “你们这些水猴子的帮凶!”

    君元真的误会她们了,这两个家伙讲起话来非常放荡似无所顾忌。

    “孩子你就那么想要老婆呢?”

    “那小水猴子是好看,干起事来并不灵光,我看你不如跟我们亲香亲香。”

    讲话太不着调,宁录岛狂枭想要去教训她们,被魔樱儿拉住。

    “不必了,秽土的事由它们自己去料理吧。”

    嘴上是一回事只是魔樱儿看他们的眼神却非常奇怪。

    “大小姐,要不让我料理它们?”

    “不必,走拉。”

    宁录岛人彻底没入黑暗中,随着黑暗的消失就离开了海内世界。

    君元彻底绝望!

    这两古装女人却依然拿他开心,折腾了好一阵才自己走开。

    常先生提醒大家快走,因为禁制一旦消失选民的黑魔法,反而会在短时间内得到强化。

    且战且退又回到了老地方。

    “您几位怎么回来了?”

    李二哥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几个。

    “谢天谢地,李老板你居然没事!”

    云裳对他印象不错,那天几乎全嘉南都动了起来上街来抓活人。

    “他就是个木头人没半点生气,那些家伙抓他有屁用。”

    “闭嘴!”

    雪麒麟活该挨骂,聂君元回想起自己被宁录岛人一直当枪使,就是又羞又气,魔樱儿吸了玉茹的魂魄重新活过来,君元……

    “有东西吃吗?”

    “聂老弟,不姑爷老爷,不殿下,您几位能不能去别处用餐,我这店小……”

    “够陪了吧!”

    君元拿出了一片金叶子,云裳看着心疼,李二哥马上变脸。

    “几位贵客想吃什么海里的虾米,蓝泽的鱼,丹疃寺的……”

    “别啰嗦,拿吃的来。”

    认识了这些年头一次跟姓李的这样不客气讲话。

    “老兄,这些不都是剩饭吗!能热一热再吃吗?”

    “咱们有的是时间!”

    聂君元说的是反话。

    “那帮黄眼动作慢的很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得也是,李二哥煮份烧鸭子下酒。”

    “好咧,您嘞。”

    “你还有心思喝酒?”

    云裳感到奇怪,聂君元这家伙一向对酒不怎么感冒?

    “哪能没有酒人人都说他是个酒腻子。”

    说着双手伸向虚空看着像是时空扭曲的感觉。

    云裳因为吸收了狮鬃虎的残魄竟然能听到人类耳朵无法听到的声音。

    一种比狼嚎尖刻,又有些像官军大炮轰鸣的感觉。

    李二哥则是什么都不知道,真跟木头似的。

    “到底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原来木长者用隐身术跟了过来。

    照平时聂君元对他都很客气,这一回正在气头上狠狠的把他摔在墙上。

    姓李的那个木头人吓破了胆。

    而云裳却是真高兴,不为别的……

    那一回她和君元被木长者暗算险些变成石头!

    要不是有常先生这个积累了上千年智慧的老鬼在一旁帮忙那一回可真的够呛。

    记得那一回……

    “我当是谁?原来是木屠夫这个老不死!”

    气归气,可她也知道打不过这一老一少两个高阶灵斗士,急着便要夺路而逃。

    在剧烈的运动中云裳健美的身材显的更加的性感迷人。

    那个年轻灵斗士看得是连魂都快要出来了。

    “伙计!”

    木长者粗鲁的声音把他的魂给叫了回来。

    “木老有何吩咐?”

    “上酒!”

    年轻的灵斗士忙给他满上,满脸堆笑。

    “木老多亏您老神机妙算…”

    “鸡肉的不好,下酒地不香。”

    木长者醉醺醺的,看来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小娘们儿看来滋味地不错,要不?”

    “滋味地不好,好酒的上来。”

    年轻的灵斗士看着木长者,一脸的疑惑。

    “她皮肉不错,要不您先上!”

    “是不错!”

    年轻灵斗士见木长者终于有了反应,心里边暗自在骂:“这老不死扮猪吃虎,吃相不要太好,原来你他的也好这一口,平时装什么装?”

    “月桂芳的姑娘是不错,可他家酒菜实在坑爹。走跟我到老黄那去,他家鹅烤地不错!”

    看来木长者是真的醉了。

    “走跟我到老黄那去喝两口,这回你做东,别老占我的便。”

    “木老这酒给您,慢慢喝,我去去就来。”

    这年轻的家伙只觉得欲火焚心再也忍不住了。

    走的太急装酒的瓦罐脱手,摔碎了。

    木长者居然躺在地上,一点都不嫌弃这里面酒水里掺杂了泥土的芬芳,捧在手里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忽然间……

    “不对啊,这怎么跟洗脚水似的!”

    “别装了,你根本就没有醉!”

    这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出声,可声音却像着魔似的深深的印在了木长者的脑子里,一只赤脚踩在了尖尖的碎瓷片上!

    就这君元竟然还放他一马。

    ……………………

    后来,云裳好几次想收拾他都没有机会,直到去锡顿府借兵卖老婆的那回。

    木长者知道乔怀英是瞎指挥,靠不住,所以就自己先跑了。

    酒腻子跑了,可怎么跑也跑不出这片树林!总是回到原来做记号的地方。

    “孤山直,原来是这玩意儿作怪!官家的钩子倒舍得下本!”

    木长者不由得惊心,所谓孤山直其实一种被特殊药水处理过的朽木,这东西没有别的用就一个好处——克制选民的黑魔法!

    用孤山直摆出玄门阵法,在子渐离入侵嘉南以及后来的泪河之战中无数灵斗士落入这种圈套……有一位著名的灵斗士,被困在其中数十年,竟走不出一两里地的阵域。

    直到最近才被宁录岛人(不是别人就那个魔樱儿)解救,才发现自己已经过去世多年,甚至连人带马皆已化做白骨………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木长者的父亲。

    木长者是个酒腻子,可他的醉翁之意却从来不在酒,当年泪河之战,参战的法师、灵斗士不是被干掉就是当了俘虏,只有他全身而退。

    他解下了被祝福的盔甲,和满富神君之灵的符咒,甚至用古怪的妖术封印了自身的法力。这样就不受玄门阵法的影响,好险!包袱甩的及时,要是再慢点孤山直的魔性一旦被激活可就真的没救了。

    就这也不敢大意,他把法器放在了坐骑上,自己则骑备用的马金蝉脱壳,麻烦的事没了圣器封印了法力,与凡人无异,更要多加小心。

    木长者:“还好没有埋伏!”

    “谁说的!”

    云裳双手一叉腰,阴狠中带着那么几分妩媚,顿生出万千风情,一旁的苟文仲不由的动了心思,却强压住欲火,低着头不敢看她……

    “让我会会这老英雄!

    ”一向正派的苟大人这时意乱情迷,而老在打云裳主意的薛都司却拍马上前和木长者战在一处。

    自遇上聂君元,他是威风扫地,急着在木长者的身上找回面子。可面子却不是那么容易………

    灵斗士不同于法师,向来都是年轻人的职业,因为除了魔法还要有过硬的体格,灵斗士很少有人活的过四十,往往不到三十岁就夭折了,可这位木长者却是位奔六十的岁数。

    一般的灵斗士身子骨虽好,可在招数上破绽百出,只要克制了黑魔法就不足为惧。可木长者这个酒腻子招数上却严丝合缝没有半点破绽,往来三十多个回合竟然不落下风。

    君元看在眼里,问云云裳。

    “你不去帮个忙?”

    “我马上的勾当不利落,薛大人武艺了得,也不用人帮!”

    木长者的功底倒是不错,可毕竟年事已高时间一长就……薛都司的脸狞笑着,一招狠似一招,逐步的占了上风。

    木屠夫,云裳自然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却不希望他死在薛都司的手上。因为这样一来薛都司又要狮子大开口的勒索云合人民。

    真盼他死在木长者的手里,可问题是这狗日的一死,又有谁来走私官家的粮食、火器给可怜的云合遗民呢?

    木长者几次故意卖出了破绽,可是薛都司就是不上当,斗了上百回合,木长者年事已高,有那么几次兵器差点脱手,再看一旁观战的云裳瞳孔变了颜色,就知道这是要拿飞镖算计自己于是乎,扔出了一个貌似珍珠的黑色………

    “草虫灰!”

    云裳惊呼。

    木长者所有的魔法都被封印不假,但是那都是些……

    在选民眼中魔法可以且只可以分为两类,属神君的和不属神君的。

    属于神君的自然是神圣的、正义的、属圣灵的,而不属神君的魔法自然是污秽的、邪恶的、是属邪灵。

    所以在选民统治的地区,街上永远看不到摆摊打卦的算命先生。

    更不许供奉神君之外的其他神明……草虫灰这是吉烈人惯用的法术,是靠未出娘胎就惨死的婴儿鬼魂来迷住人的心窍。

    孤山直只对所谓的神君之灵有抑制作用,可是对其他门类的魔法却是屁用没有。木长者用这种不属神君的魔法也冒着极大的风险,一旦被相府发现轻者从生命册上除名,重则火刑……薛都司当场就栽倒在马下,木长者这正要一刀……

    谁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儿,木长者就摔下马来,正要起来,忽然眼前银光一闪,看不清……还是龙来还是蛇,一刹那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脖子……

    喉咙里又干又苦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是君元的软铁剑打了个弯,折成环缠住了自己的脖子。

    也亏得是他木长者临危不乱,若是换了一般人一颤一抖,身子一偏就会断送性命。可这老家伙却偏能纹丝不动,离剑锋始终留着比头发丝还细的一段距离!

    而身子也要保持这个起而未起的姿势,时间一长别说是他这个岁数的人,就是年轻人也受不了,君元打了手势没人敢上前,就这样僵持了好久,木长者额间暴起了青筋,也落下豆大的汗珠,云芳也有些耐不住性子………

    “走吧!我不跟醉汉一般见识。”

    说着就收了兵器!

    木长者也忘了装傻:“后会有期!”

    正要走云裳拿青钢宝剑拦路,木长者架刀格挡兵器险些脱手。

    她生来就气力超群,何况又融合了狮鬃虎的残魄。

    “欠你点酒钱至于吗!”

    “木屠夫!欠下的血债今日叫你一并还清!”

    “我说过放他走,不要和醉汉一般见识!”

    云裳气的瞳孔都变了颜色,血红色的一片简直不是人类,仿佛是传说中的那些个魔神,上古时代英武有名的人儿。

    板着个脸,霎时间皮肤变了颜色,原本小麦色的肌肤,顿时如雪一般,却还隐隐透着几分烈怒的血气。

    吓得苟文仲不敢正眼看她,就连附在薛都司身上的污鬼也受不了这凶悍的气息,离了心窍,薛都司鼻中流出黑水,才慢慢苏醒过来…

    “让他走,我不跟酒鬼一般见识!”

    云裳恨不得要把牙根都咬断。

    “你…,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干过多少坏事!杀过的人怕是比你见过的还多?”

    薛都司苏醒过来也在一旁帮腔。

    “万万使不得,放了他后患无穷,这家伙的脑袋至少值三千两银子,而且还有官有爵位!”

    “我说过不和酒鬼一般见识。”

    “你怀着私心,上次就是这样把他放走。不管是什么样的亲戚,都不值得这样,他们黄眼儿,哪还有半点人味!连亲生女儿都能放在火上烤死,那还会……”

    说的着急,云裳都气哭了。

    “还是让他走吧!”

    苟文仲,苟大人也出来打圆场:“嗣君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仁至义尽方能出师有名,姓木走就走了!反正那把老骨头也剩不下多少日子!”

    木长者被放生了,可得了便宜还卖乖,冲君元和云裳喊道。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娘。酒钱地我先欠着。”

    便扬尘而去。

    “放心一定叫你加倍奉还。”

    云裳说到这恨不得要将满嘴的银牙咬断,狠叨叨的哪肯罢休!

    …………………………

    这回又追杀了过来,云裳到要看看聂君元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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