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姓人世代有伏魔之职,现在绝了香火,被镇压的妖物失去了制衡
“君元,快停手!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你这样下去就是在送死!”
“玉茹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从来都是这样!”
尽管这些四面怪走路从来不用转身,但永远只能走直线儿。聂君元尽可能地走斜线曲线,来避开这些怪物的攻击,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些家伙彼此间配合协作,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一次都无法走出困局。
“安阳府的孩子,要想娶走我得女儿你必须先过他们。”
“君元你不能这下去,不然你会送命的。”
“放心,玉茹,我死不了。”
同与沈天翔的较量不同这些家伙已经完全异化成了没有生命死物,周身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如何正常人和它们待久了,不,不用待久服侍玉茹侍女只是离它们稍近,就开始胸闷、头疼、四肢乏力,长期被它们侵染的人久而久之就会变成一些,五感皆失,全凭幻觉四处游走的活死人,召唤它们在选民之中也是一种禁忌。
聂君元将从朝廷的地方官苟文仲那得来的软铁剑,称为噬。噬貌似是一种有记忆的兵器,因为聂君元可以通过噬来推断前人招数。在聂君元和沈天翔较量结束之后,噬在地上跳了好一阵舞方才冷却下来。乔丞相为了能让沈天翔战胜君元,不知往那把已经破碎的炎剑上,加持不知道多风华正茂的少年少女信念。噬吞食了炎剑的残片,也吸附了不知道多少比炎麟身上蛟族血脉更炙热的青春,与这些四面怪物的衰朽气息,刚好争锋相对。
“这不是白费力气吗!先好好看清楚他们是什么?”
乔丞相瞪了玉茹一眼,这眼睛如鬼火一般,玉茹回应的眼神也很奇怪。
君元发现每个四面怪的四张脸孔都不大相同,几乎每个怪物都可以分成正脸,后脸,左右两侧。怪物的正脸都比较端正,因为这些怪物的面目都是僵死的,只是从眼神中能够断判断出来,正脸都颇有些王者气象,而后脸都显得阴险狡诈。
左右两侧,看上去虽然还有些人模样,但是眼神粗糙,显得凶狠而少灵气,类似犬马一样肤浅愚钝的畜生,生前应该是一些庸俗残暴,颇有些小聪明曾经为祸一方的军阀、酷吏。
看得出每只手上的招数和每一个方向的面孔,生前并不属于同一个人,只是那16只脚却出奇的整齐划一。招数有些是过时的把式,在历史曾经无敌于天下,到了后来已经成为了反面教材。
“不管怎么样他都赢不了。”
乔丞相的话说得没错,尽管君元一时未露败相,但是这些四面怪身上力量好像永无枯竭,就像是抽刀断水,扬汤止沸,到最后终究还是要败下阵的……
“爹爹!看在女儿的份上你收手吧!”
乔丞相忙双手握住玉茹的胳膊,他的的手那简直不像是活物仿佛吹口气都能被折断。
“孩子,你终于肯这样称呼我!”
“爹爹,求你看在孩儿的份上放过君元。”
乔丞相思索片刻,终于开口。
“好吧,你可以跟他去,但是必须按咱祖宗的规矩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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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樱儿的病,你怎么看?”
“这孩子看来天生就缺魂少魄。”
“和我推断的一样。”
制将军威灵这在和一个死去了上千年的女人谈话。
“不巧的很有客人来了。”
“应该是贵客。”
云裳不听劝告旨意要走闵姓人的宅院,选民中的闵姓人本来世代有伏魔之职,自从子渐离三次征伐嘉南之后,选民中的闵姓人绝了香火,长期被他们镇压的妖物失去了制衡。
“姑奶奶,你干嘛非要走这里?”
雪麒麟满嘴抱怨。
“我又没逼你必须跟着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从这里走不是去相府的近路吗?正好看看那丑八怪什么样?”
“你知道这里埋的是什么人,也敢……”
“怎么害怕了!你不是吹自己是鬼魅的克星吗?还怕这个?”
“哎呦,这能他喵的瞎比吗,这里埋的可是帝女天孙,坟又是选的……”
“那你和君元不也在这待了二十来年?”
“你知道我们这二十来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多少次险些丧命,何况今时不同往日。”
雪麒麟心里直骂君元也是你叫得没大没小,今时确实不同往日,自从战胜沈天翔之后,选民的禁制被极大的削弱,鬼宅的女主人更没了制约。
“我不管一定要去见见那丑八怪什么模样?”
“你见不到了,乔玉茹五十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不过是个占着她身子的冒牌货!”
“小猫朋友,你怎么知道那个丫头是冒牌货?”
鬼宅中女主人现了身穿着常先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服饰。
云裳磕头便拜。
“起来吧,过去问你们云合人要童男童女根本就没想保佑你们。”
雪麒麟吓得毛全炸起眼睛极圆全没了猫样,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尊邪神?
“小朋友,不要怕我你怎么知道那个玉茹是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