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樱儿来了
云裳的一条腿已经跪下,用手撑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
在她之前无数英雄都没能挺过这一关。
火烫的铭文突然变得清冷,颜色也是这样,奇怪的是一从云裳的身体上下去,颜色变深了,字体也变得潦草猥琐,似一团密密麻麻的爬虫,窜向雷琮。
雷琮被折磨得非常难受,等消停的时候,完全就是八十岁老翁的模样,满脸麻风。
选民的黑魔法实在是厉害,甚至连海内世界以外的霸主也为之胆寒!选民崇拜的神君在内地也有人供奉,诨名吊子神。而亚他细实和莫伦列岛的居民则称其为科宁额讷渴,意思是不可战胜的神明。现在看来并非是不可战胜……
“你居然能忤逆上神诅咒!”
“神君的诅咒无人能够忤逆,看样子应该是胜负未分不然沈天翔又是跟谁在战斗?!”
完全看不见人影,沈天翔确实像是在同空气战斗?
事情其实……
“这样就不好玩了!”
从聂君元的身后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好不容易闪过去又被推了回来,看样子这下完了。
其实眼见者并不为实,看着一片火海必死无疑,实际上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险若不是刚才那位,现在怕是要变成烟尘!”
宁录岛狂枭瞪眼睛冒出黄光!
“大小姐别闹了!制将军说了不让咱们干涉淫民间的事情?”
“人家就是要好玩点么!”
雪麒麟的毛全炸了起来,两只琥珀色的眼睛也瞪得比灯笼还大。
“聂君元你这个色鬼,听到女人的声音就动不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分心!”
雪麒麟的话不错,只因为这声音像是创世之前的回忆,聂君元第一次听到是在浊池边上……
“谁要你多事,没你也自有人把我从水里捞回来。”
当年聂君元搭救一个落水少年,可那人却丝毫不知感恩,反而当着围观群众的面破口大骂。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少年的话似乎有些道理,聂君元当时修行未成,又老又穷。
那雷姓少年落水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袖手旁观,可少年被老人救上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显出无比关心的样子,为少年换衣服或是擦洗身体,却纷纷去指责好心救人的老人。
“鼻涕虫你是个什么东西,雷少爷是何等尊贵,是你碰的吗!”
“你真是白活了七十多岁,你干嘛非自己跳下去,难道不知道给雷少爷一根杆子。”
“你算什么东西,跑过来出什么风头,要不是你小爷我早跳下去救人了。”
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都他一顿责骂,对忘恩负义的少年却是忍不住地安慰。本来想走,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少年更是口出狂言:“我宁可淹死也不让你这坨狗屎来插手!”
“那你怎么不去死!”
声音清脆婉转,却隐隐地带着几分威仪而庄重的气象,围观的众人纷纷让开道路,,是一个模样还没长开的女孩子,看样怕是连十岁都不到,一双紫红色的眼睛映射出一番别样的风情,一副雍容华贵的气度。
聂君元:她是谁?
雪麒麟: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管闲事!
聂君元:她到底是什么人?
雪麒麟:她就不是人!
“小猫咪你说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啊!”
雪麒麟吓得站了起来,猫看上去比平时大了几倍!原来雪麒麟和聂君元的对话并没有做什么加密处理,只不过是因为讲话的声音太细,凡人根本就无法听见,但却没想到……
雪麒麟:魔樱儿小姐!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魔樱儿撸了撸雪麒麟:嗯,好像我确实不是人。
这话不对也对,宁录岛人长得像人类,实际上却是另外一种生物,嘴唇上的人中没有凹陷,母乳而蛋生。
这时云裳也挣脱了诅咒,向那个想要买她的人走去。
“你再敢往前走一步试试!”
那阔佬的保镖急了,云裳觉得好笑。
“我真要动手谁拦得住!借你件衣服!”
这话不错云裳虽是女流但气力超群,有一次一个官军的骑兵对她无礼,她居然连人带马都摔倒在地。
“云小姐尽管挑好了。”
又不是窑姐,哪愿意屁股后边露着。也是该换了,先前的那身衣服本来就显得土气,又被火烫的铭文烧的全是窟窿,说来奇怪,却没伤着这如玉的肌肤。
她不光是漂亮,肤色像是随着一天的时辰不断在变化,可能清晨的时候显得白皙,到了中午就会是健康的小麦色,到了下午的时候。反倒有种淡淡的红晕,换一件衣服,就换一种表情,换一种表情就换一种肤色,不细看就不像是同一个人似的,正所谓风情万种,看得一帮色狼眼都直了。
“这两件,要哪个好呢?”
“别挑了,都是你的。”
云裳的眼睛一亮:第一次见你这么大方的盐耗子,先前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阔佬:没关系连你的人都是我的,当然就不必计较了。
云裳正想给他颜色不想听见,天真无邪的声音。
“她是你得送给我好不好!”
“是你这水猴子!”
云裳吓得尖叫起来。
关于这个魔樱儿云裳确实早就领教过了。
“你好好玩啊!”
“我不好玩你找他们去!”
选民那边的木长者也吓得够呛,这些宁录岛人他和云裳都领教过了……
那一回云裳去邑东求救,木长者到那边送信……
邑东,南嘉南的独立小国,已是嘉南地的边缘,该国的一些地方,在涨潮和雨季的时候就是一个个的孤岛,任你在陆地上是何其强大也休想过这一衣带水。这里的居民自古以来都或多或少地干一些海盗的营生。到了聂君元的生活的年代,在向来臣服选民嘉南小国中出现了两颗耀眼的新星,一个是由云家统治的云合城,而另一个就是邑东,皆因仿效莫伦、亚他细实等外洋岛国进行改革而由弱转强,当选民还在拿大刀长矛的时候,邑东人已经用上了枪炮。只是云合城孤悬内陆,又没有得到朝廷的及时支持,也就为之而没落。至于邑东,连在闭目塞听的人,也是有所耳闻,每至雨季乔丞相就要为东南面的事头疼,甚至有的时候连王城也要戒严!在整个东洲地界饱受瘟疫肆虐之苦的时候,邑东人则都种了牛痘。不过
谁敢相信这四个宁录岛人就能搞定一个国家!
“这是我家乔丞相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木长者忙改了口风!
原来邑东知府的老婆为了活命只能乖乖地做他们的奴隶!
“求求您饶过我儿子,让我干什么都行!”
担心是多余,魔樱儿把邑东知府的儿子沉到水缸里就是为了好玩,不久那孩子就坐着泡泡出来了。这孩子一点也不害怕跟魔樱儿玩得非常好。
邑东知府的老婆: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不敢相忘。
魔樱儿:你木木一点都不好玩。
谁知她身边的人头犬却说知府老婆也好玩,就把知府老婆沉到水缸里也弄了几次泡泡,知府的小儿子拍手觉得好玩,魔樱儿却觉得没劲,这时人头犬让她换种玩法,魔樱儿眼中就放出一种不知名的颜色,将缸中水煮沸在将知府老婆扔了进去!首先说一下宁录岛人的身体与人类不同,他们在沸水里只不太舒服而已,人类却是要命,习惯性的恶做剧这回出了人命!
魔樱儿:不好好只能玩一次。
知府儿子:妖怪我要你偿命!
魔樱儿:不许闹闹快点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