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泥封心
楼松郁今晚破天荒的没有加班,陪着翟音音一起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聊着剧组的事情。
网上有关翟音音的动态,他一直有在关注,翟音音也是当成继承人在培养,商场上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所以两人还能聊的下去。
看着眼前哈欠不断的翟音音,眼角已经续起了泪水,楼松郁赶紧催促她睡觉。
进卧室的时候,楼松郁忽然鼓起勇气,一把拉住翟音音,将人带进怀里,在耳边轻声道:“姐姐,我们可能得装一下夫妻恩爱呢,要是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以后怎么帮姐姐?”
翟音音因为楼松郁的耳语,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家伙肯定是在记恨上次自己叫他弟弟的事情。
但是头脑还是清明的,如果楼松郁是向着自己的,那么确实夫妻恩爱会让楼老爷子放松警惕,但是难保这家伙不会骗自己。
从自己这里套走情报,然后给他爷爷。
一边是亲爷爷,一边是认识几天的人,正常人都会选亲人吧。
就是不知道楼松郁现在演戏到底在给谁看,卧室里不会也有窃听器。
但是想想楼松郁提的那损招,太丢脸了。假设他和他爷爷是一伙的,那岂不是就等着看自己笑话呢。
所以翟音音回头,在楼松郁的耳畔轻声的回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每个男人,都或多或少知道点什么网站。
你放一段不就好了。”
热气吹的楼松郁一个机灵,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复苏了。
但是楼松郁没有想到翟音音的脑回路如此清奇,正常女孩子应该会害羞,然后答应的吧?两个办法都很尴尬,前者两个人一起尴尬,后者自己更尴尬一点。
毕竟当着女孩子的面放这种东西,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可是想想那些股份,如果让爷爷觉得,翟音音沉溺在自己的温柔乡里,那么爷爷就会觉得自己还值得他投资。
于是楼松郁咬咬牙,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没有,我忙的哪有时间看那些。”
翟音音离钢铁直女,只差一步之遥了,丝毫不想钻楼松郁的套。
“那就找你兄弟要,说你想学点技术。”
楼松郁首先想到的就是助闻人幻,奈何闻人幻回他说,他也没有,没有他漂亮的女人,他看着没反应。
有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那个意思。
想了想又找郝有仁要,这家伙经常混在女人堆里,总该有吧。
郝有仁没有说有,也没有说没有,反而调侃起他来。
“呦,松郁,不会是之前你让我关照的那个女明星吧,这么体贴呢?
开窍了啊!”
楼松郁的脸颊已经开始发烫,语气也带着一些恼羞成怒,“快点的,到底有没有。”
“等着啊,我给你找找,毕竟我也用不上。”
电话这头的郝有仁要笑晕过去了,以前年少的时候好奇,不是没有邀请楼松郁一起看过,但是这家伙假正经的厉害,一直躲着。
没想到现在求着自己分享资源,这个笑话足够自己取笑他一辈子了。
在床上打滚的郝有仁,没有马上给他找,而是先告诉了闻人幻。
“闻人,你知道楼刚才和我要什么吗?”
“知道。”
“震惊gpj,你怎么知道,他也和你要了?”
“不过我没给,这种事情怎么能不让你知道呢?”
郝有仁这下笑得肚子也疼了,楼松郁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过了好一会儿,郝有仁的文件包发过来来了。
“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对了,别闹出人命啊。”
楼松郁看了消息以后,眉头紧皱,自己又不是变态,随后沉思了一下,才发现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郝有仁,你给我等着。
卧室里的靡靡之音响起,两个人的脸上都闪过一丝红晕,楼松郁更是没有敢看平板,将它丢在一边,等到演完了以后,才将平板收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什么。
还是翟音音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
“那么多呢,能用好几次了。”
楼松郁心里那一点旖旎之情,也没有了,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睡觉。”
翟音音耸耸肩膀,径自去了衣帽间取睡衣。
开玩笑,你在老娘心里那是碎尸案男主,管你有什么心思,统统抹杀掉。
临睡前,翟音音忽然想起自己想要问楼松郁的问题,“弟弟,你平常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啊?虽然有点女性化,但是怪好闻的。”
经常被翟音音弟弟的叫着,楼松郁已然没有了脾气,也知道翟音音这样做的意思,耐着性子答道。
“没有用香水,除了你,从来没有人说我身上香。
浴室就那么些东西,你搬进来的时候应该就发现了。”
翟音音想到浴室的洗澡用品那里就放了一块孤零零的香皂,顿时心里有些无语,原来一块香皂从头洗到脚是真的,霸总竟然也这么抠。
抠门还舍得给她买了那么多护肤品,自己真是应该谢谢他。
楼松郁则是慢慢思索着翟音音的那句话,只有她可以闻到自己身上独特的味道,所以是她的基因选择了我?
就那水泥封心的样子,喜欢?真是可笑。
总共只有两天的假期,分给楼家一天,剩下的,翟音音选择陪伴自己的母亲。
在自己家里总算不用装模做样了。
但是让翟音音没有想到的是,楼松郁这家伙本来说好的要送自己回家,没想到厚着脸皮,赖在家里不走了。
好吧,这本来就是人家的房子,自己还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自己有什么理由把人家赶走呢?
就算警察来了都得说自己无理取闹。
对此,翟音音选择摆烂,自己接了综艺,总得提前做做功课。
此时已经被保释回京市的时雨疏,被时父关在房间里面反省,手机也没收了,除了有人送点饭菜以外,完全隔绝了外界。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不明所以的时雨疏觉得父亲就是在小题大做,都已经被保释出来了,还有什么事。
让她想不通的是,明明一切都算的好好的,她实在挑不出自己的计划有什么漏洞,为什么翟音音毫发无伤,而自己被警察带走了呢。
要不是助理给父亲打电话,自己还在看守所呢,总算没有白养这个助理。
如果再关在房间里面出不来,外边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当时剧组那么多人,网上会不会有自己的流言蜚语。
万一翟音音要打击报复自己,不出去要怎么还击。
越想越严重的时雨疏,趴在门上大喊:“爸爸,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喊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回应自己,就算爸爸不在,家里那么多阿姨是聋的吗?
越想越气的时雨疏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了下去。
听到动静的阿姨赶紧朝着书房走去,这小祖宗可别想不开。
知道时雨疏又在作妖,时父叹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老婆,我们的女儿怎么长成这个样子了,比不上你当年的一丁半点。”
拉开椅子站起来的时候,时父脚步有些踉跄,这两天处理时雨疏的事情,没怎么睡好。
“这个不省心的东西。”
于此同时,楼松郁翻看着手上的资料,片刻后嗤笑一声,将文件扔在桌子上。
“原来如此,把这个给时家那个老东西送过去,让他看看这么多年宠爱的宝贝女儿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