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 回忆
转眼到了晚上,林黑等人也下了工,回到宿舍里去了,林黑坐在陈子川房间里修炼,门外响起“咚咚”的相声。
“谁啊。”陈子川拍了一下林黑示意他不要再继续了。
门外声音传来:“是我还有曹子轩。”郑之州站在门外出声道。
陈子川打开门瞪着曹子轩道:“你来干嘛。”
曹子轩径直走进房间内说道:“有事就来咯,你这里可真难找,怎么在这么里面,还好先找到郑之州了。”
“我来这里呢,当然是来谈你们的半夜闹事的事咯。”
陈子川继续瞪着曹子轩:“这事就罚我一个人,不关他们的事。”
郑之州提起他的耳朵:“你能不能这么笨。”
林黑抠鼻道:“你到底要干嘛?谁家正常人会现在来说这个事?”
陈子川“哦”的一声道:“我懂了,你有什么阴谋对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子川呐陈子川,你还没有一个小朋友聪明呢。”曹子轩笑道。
“我确实有事要你们帮,但不会害你们,而且对你们还有帮助,怎么样,合作吧。”
郑之州捂着陈子川的嘴让他别说话,林黑道:“总得说什么事对吧。”
曹子轩眯着眼睛道:“我帮你们逃出不禄域。”
郑之州震惊道:“你这是我们的好处吧,既然这个好处这么大,那你的事也不小吧,你怎么就确定我们帮得了?”
曹子轩嘴角上扬:“你怎么就确定你们的好处就不是我要做的事呢?”
林黑和陈子川惊道:“什么?你确定?”
曹子轩头抬向天花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开口说道:“确定,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事。”
“什么事?”三人同时张嘴。
“你们出去了还会与大幕朝对抗嘛?”曹子轩缓缓道。
陈子川与郑之州点点头坚定道:“不管如何,我们不禄域自然是为百姓服务,既然这朝代不公,那我们自然会与他抗衡。”
曹子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
林黑打断道:“原因。”
郑之州看着曹子轩仿佛也想知道为什么。
“当然是报复啊,这个破败的大幕朝,我想把他搅的天翻地覆。”曹子轩开口道:“我不过屑金境,实力低微,当然需要人帮助,可是谁又会帮我呢?所以我想到了你们,你陈子川和郑之州都是五境玉宇,自然可以带动一些人一起。”
郑之州摇了摇头道:“报复?为何报复不说说?你这样我们怕是不敢与你合作。”
曹子轩声音沙哑道:“我出生于原村,村里很小,但是听村里人说我家以前在村里属于村民都羡慕的富有,我呢,生下来没爹有娘,从记事起便知道我是吃百家饭长大,我娘对我很好,可是她却很少说话,村里人说我家以前有钱,村里出资的基本是我家,村里闹灾害发粮的也是我家,我娘是白手起家的,靠着买琉璃在村里特别富有,但是后面破产了,据说是因为一个男的他是一个书生,赶考途中与我娘相遇,因为没有钱吃饭,就与我娘相识了,那一年他赶考失败,缘分让他们再次相遇,我娘便请他吃饭,了解到他赶考失败,也从他口里得知他无亲人,这次失败将所有的钱财都花光了,我娘看他可怜,收留他,日久生情,便相爱了,听村里人说他对我娘可好了,在之后他也没在赶考,我娘将生意给他接手,自从接手生意之后很少回家,我娘因为这个也经常和他吵架,后来怀上我了,在怀我的期间,他说来了一笔大生意,将所有的琉璃带了出去,之后便没有回来了。”
曹子轩拳头攥了攥继续道:“自从他走后我娘每天都是很少说话,我娘本想去找他,可是怀了我,便想着等我生下来带着我一起找他,家里也剩一些钱,但总归会花完,我娘为了不让肚子里的我挨饿,便求街坊邻居,也好在我娘没少帮过他们,他们也就接济了我娘。怀胎九月,我娘早产了我,我娘没有坐月子,每天都给村民帮忙,就为了那一日三餐,村子里的人说没关系,可是我娘说为了心安。”
“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娘也开始买起了馒头,我也长大了,我娘说要带我去找爹,我其实不想去找他的,村子里的叔婶都说他是不好的人,可是我娘天天念叨,我也就没劝我娘,在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出了一些钱给我娘,嘴里还说着尽早回来,咱原村永远是你的家,我娘带着我磕了几头便离开了。”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狗屁富人区穷人区,我们进了城,带着银子租了个房子住了下来,我娘只知道我那个爹是说将琉璃卖在来这里,所以就开始在这里安定了下来,也在这里搞起来馒头铺,我娘就在这里等啊等啊,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娘也越来越焦急,在某天早上和面的时候我抬头,我娘低头,我望着我娘些许的白发和焦黄的面庞,而我娘嘴里却是念叨着对不起我,没能让我生活好一点,没能让我念到书,我说没事,娘能陪着我就好。”
“没过两天,一辆轿子就路过我家包子铺,窗口那个帘子被一个女子掀了起来,正好对着我家包子铺,女子旁边坐着一个男子,我细细看去,和我长的蛮像,我本想转头和我娘说,但看见我娘捂着嘴巴呆住了似的,我拿手指戳了戳我娘,我娘迅速跑过去,但被拦了下来,我娘喊道邹豪,我是曹怜怡啊,轿子里依旧没有声音,我娘跑到轿子前面跪了下来,喊道,曹怜怡求见邹大人一面。”
“啪嗒,啪嗒。”一滴滴水珠砸在了桌子上。
三人看着曹子轩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继续认真的听着曹子轩的讲述。
“轿子里的声音顿时响起,但是这道声音是女人的,那轿子里的女人狠狠谩骂起来,什么婊子,什么狗男女的,我走到我娘的旁边,我娘把我抱在怀里,轿子里的男人说了句话,那女人便停止了叫骂,我原以为是出来见见我们了,没想到,轿子传来一道声音,来人,给我打,四五个人冲了上来,拿着棍子打在我娘的身上,我娘死死的把我抱住,我的眼前一片黑,只有一丝缝隙能看到外面,我害怕极了,轿子向前走去的时候,那个恶心的男人吧帘子掀开,我听到他说把我们打死,我使劲的从缝隙中叫喊不要不要,但不可能有人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