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被他怀疑上
女人站着一直不动,纪时宴掌心细细的摩挲,深深的呼吸口气,推她坐到床边。
动真格,伸手就要去脱她裤子。
尤明月双腿猛的抬起,夹住他腰身,饶有兴趣的侧身躺在床上,媚眼如丝般的微笑着看他。
纪时宴意识到这妖精又想作妖,大手强制扒开她腿。
他布满茧子的手掌心握住她的小腿,粗疠的触感隐隐作痛。
尤明月撑着下巴,玉靥娇艳如火,像株清晨盛开在隐秘角落的黑巴克玫瑰,神秘,冷艳华丽,引人坠入深渊的高级诱惑。
她踢着腿,娇滴滴地嗔怪:“你弄痛我了。”
纪时宴猛的松开她,吃了春药一般,浑身起火烧得厉害,退到墙边,后背贴着墙壁,闭上眼睛压制住身体里强烈的欲望。
尤明月还以为他多有本事呢,原来就这三脚猫的功夫。
拔掉头上的发簪,浓密的黑发犹如瀑布般的落在肩上,她脱了毛衣,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里面内衣红色的蕾丝花边。
尤明月在床上凹好造型,朝男人露齿笑:“时宴,我现在可好看了,你确定不睁开眼看看吗?”
空气里弥漫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纪时宴忍得满头大汗,确实不敢睁开眼。
他清楚的知道,一旦睁开,那小女人今天定要遭殃。
昨晚做完后的惨状,他可没忘。
纪时宴双拳紧握,带着自己的大屌丝兄弟转身要离开。
尤明月哪能让到嘴的猎物就这样跑了。
从床上跳下冰冷的地面,爬上他的背,双手圈住他脖颈,小女人的娇媚在他耳边荡漾:“纪时宴,我不让你走。”
纪时宴反手拍她屁股:“别闹。”
无奈的语气,被她缠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尤明月从他背上下来。
就当纪时宴松口气时,身体猝不及防的被一把重力推到门板上。
尤明月白皙的脚踩在他鞋背上,微微踮起脚尖,温热带着侵占的吻落在男人的嘴角。
她跟玩似的,吻着他下巴绕一圈,亲下男人的耳垂,喉结,就是不进入主题去吻他的唇。
纪时宴强大的意志力,在她面前丢盔弃甲。
低估了自己始终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的欲望。
他已经选择认栽了。
大掌主动提起女人的细腰,淡薄的唇锁定她不安分的嘴,强势霸道的进攻。
尤明月的目的达到,伸手扶住他的双肩。
纪时宴不会技巧,只知道乱吸乱咬。
尤明月看过这类的书籍,教导着他步步引诱。
纪时宴学会了换气,力道霸道,像是要用刚学会的吻技彻底将她征服,大手掐住她细腰抵到床边,一同倒了下去。
男人的臂膀肌肉发达,猿臂蜂腰,动起来时的膨胀线条硬生生的带着股,猛,狠,猖狂的劲儿。
尤明月以为会很快结束。
她终是大意了。
纪时宴不再是昨晚的毛头小子了!
…
纪时宴光着膀子,坐在床头吞云吐雾,大掌摸着女人的脸,坏心思的将手指喂她嘴里。
弹弹指尖的烟灰,他嘴角漾起弧度,两分笑意里带着耐人寻味:“你可真不是一般人。”
尤明月被窝里的身体一僵。
暗骂大意了。
刚才她实在无力招架,男人又久久不能结束的时候,她用了一些其他技巧。
他怀疑上自己也不无道理,毕竟谁家新媳妇会张嘴。
尤明月丢开他手,侧着身,嗓子不舒服的发沙哑:“我要睡觉了。”
纪时宴眸底深沉,凝着她的肩好一会。
一支烟燃毕,他掀开被子下床。
捡起地上的背心和外套穿上,端起水盆开门出去。
听到关门声,尤明月如释重负的吐气。
纪时宴火眼金睛,心思敏捷,绝对是早就看出了她的异样。
自己目前能做的就是不能自乱了阵脚。
静观其变他的动向,要是发现一点不对的苗头,那她也只能自求多福逃命了。
尤明月闭上眼睛,盘算着放在空间仓库里的钱。
来到这个年代的一个星期,她一分钱没用出去,原主的那二十三块八毛两分,加上在火车站问尤万华要的钱,给完纪时宴剩下的二十,还有纪时宴在百货商场给的五十,嫁妆里的一千八。
全部加起来,共1千8百93块8毛2分。
杂七杂八的票,她暂且粗略不计。
有了这些钱,就算最后纪时宴真的动了其他心思,尤明月也不用为离开后的生计发愁。
…
堂屋里,兜兜蹲在地上,望着爸爸穿鞋。
“爸爸,妈妈呢?”
纪时宴神色淡淡:“在卧室睡觉,你和弟弟安静点,别去吵她。”
“好。”兜兜压低小声音。
纪时宴穿好解放鞋,出去院里,扛起立在屋檐下的锄头,往院门外面走。
兜兜拉着弟弟跟上去。
纪时宴等他们出来,才将门拉了关上。
他们家外面是一条水泥路,通往后山野营拉练的训练场,路的对面种了一排望不到尽头的松树。
公路上,时不时的有部队的车经过。
后院的地盘,有四五分地左右的面积。
纪时宴先把挖沟的杂草拔了,然后再确定好建厕所的方位,沿着墙角开挖。
兜兜和麦麦站在路边玩耍,你追我跑的恢复了正常孩子该有的活泼开朗。
“你们两个在这做什么呢?”
兜兜寻着声音转头望过去,开心地喊人:“周姑姑。”
周兰从医院的方向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布袋,走到孩子面前,伸手摸摸他脸:“你爸在家的吧?”
兜兜摇头:“妈妈在家睡觉,爸爸不在。”
停顿一下,小家伙抬起手,指着后院的菜地:“爸爸在挖土。”
周兰顺着孩子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见了那道几天不见的身影。
结婚后,这人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周兰掏着布包,取出两块饼干给孩子。
兜兜说了声谢谢,接过饼干往家门口跑。
麦麦举着饼干在后面追:“哥哥…等等我。”
周兰望着两个孩子跑远,向着纪时宴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你挖这个做什么?”
纪时宴并未抬起头,语气淡漠:“修厕所。”
周兰跟在李秀荷身边自幼在纪家长大,已经习惯了他这副待人冷漠疏离的模样。
不解的拧眉,继续问:“修这个做甚,不是有公厕吗。”
纪时宴将土倒在挖出的沟边,动着锄头脚步后退。
在周兰以为他并不会回答的时候,人开口了。
“孩子小,早起不方便。”
周兰看着他的眼神很有深意:“真看不出,你还是个会疼孩子的人。”
纪时宴前两年在滇越边境执行任务,直到今年的七月份才被纪父召回来,能说他跟孩子之间有多深的感情,真不见得。
毕竟相处的时间太少。
纪时宴眉头不耐的蹙起:“有事说事。”
周兰被他这突然转变的性子,打得措手不及,还以为他真的变了。
果然,还是之前那个冷冰冰的硬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