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你什么意思?”
“叔叔,这就是你的房子吗?好漂亮啊!”
夏女趴在窗户边看着越来越近的高大建筑忍不住惊叹。
夏文博看着越来越近的建筑,心里有些隐隐不安,整个人都有些紧张得绷直。
夏女半晌没等来回复,转头看到这副模样的叔叔,整个人都靠过去揽着叔叔的手臂,整个肢体语言都十分的依赖和信任。
“叔叔是害怕家里没人吗?还是叔叔打算给他们已经惊喜所以还没说?”
“哈哈哈,你这个小机灵鬼。”
有了那么一个小插曲,夏文博的情绪缓和了不少,绷直的背也有了一丝缓和的机会,整个人没有那么的紧张了。
别墅内,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就连重姨都盛情难却的坐了下来一起吃。
“姐,你怎么不吃啊?”
心怡的突然开口打断了可星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看向对面的心怡,浅浅一笑。
“没事,我就是突然发了一下呆而已,快吃吧。”
任汌吃饭的头虽然是低着但还是扫了可星那边一眼,他眼眸一沉,不知道做什么。
可星戳着碗里头的饭菜,心里头只觉得愈发的不安跟急躁,心跳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一般,上不去下不来。
任榆舟坐在可星旁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动态,他夹了一筷子鱼腹在可星碗里。
看着碗里的鱼可星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她抿唇一笑,夹起那筷子鱼腹张嘴咬下去了一口。
鱼腹的油脂充斥在嘴里,再加上妈妈的手艺,这味道简直是完美。
咯吱。
一声微乎其微的开门声响起,饭厅内无人注意到,只是刚好心怡要去拿纸巾碰巧看到那门口。
重姨放下碗筷,替心怡抽出一张纸巾放到她手上来。
“怎么吃着吃着也发起呆来了。”
任汌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
“妹妹,你也没说今天有客人来啊。”
任汌话虽是这样说,但丝毫没有要起身欢迎的意思,他看了眼夏文博身后藏着的女生,在看到手上的绷带以及手背上的痕迹,心里划过一丝了然。
可星很想控制住自己,但她只要一看到那两个人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而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任榆舟握住了她的手掌,手上用力的捏了捏,还顺便夹了一筷子鸡肉在可星碗里。
“多吃点,怎么还老是不爱夹菜呢。”
其实任榆舟是不想往很恶心的角度想去的,但实在是因为这个人是自己所谓的姑丈,再加上对他们的家风略有些了解,此时看着那两人就觉得反胃。
心怡环顾了一下桌上的人,发现大家都很镇定,而就在她快要憋不住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重姨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重姨到底是年纪大,经历的看到的事情多,她按住妹妹的手,四目相对之时,摇了摇头。
心怡皱着眉,抿着嘴,她十分不甘心的看了眼妈妈。
安歌淡定的把碗里的饭菜吃光,而后才好似发现了一直站着的两人。
“回来怎么没说一声,今天没做你的饭菜。”
这句话一出,某些漂浮着的心算是尘埃落定了下来,可星看了眼妈妈,眼神愈发的坚定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那么的镇定但自己选择相信妈妈。
“重姨,去添两副碗筷来吧,你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吧。”
夏文博在看到妻子这样冷淡的态度的时候还有些不悦,千不该万不该自己好歹也是她的丈夫,这个态度对自己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吃醋,都说了夏女跟自己清清白白,乱吃什么醋。
而躲在身后的夏女倒是显得十分拘谨害怕一样。
她早在刚刚的时候偷偷观察了内部的构造跟摆设,简直比之前那个地方好百倍,如果自己成功的话,是不是这个地方就是她的……
“夏女来,饿了吧先喝碗汤。”
夏文博带着夏女坐到了餐桌上,盛汤耳边呓语一气呵成,一看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形成的习惯。
可星越看越觉得膈应,但她不能让人找错,这一顿饭真的是前头吃得开心,后头吃的恶心。
几个孩子留下来跟重姨一起收拾桌上的东西什么的,安歌本想一起收拾却被大女儿挡在前面。
“妈妈,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
“嗯嗯。”
“对啊对啊。”
任榆舟跟心怡赶忙点头赞同,生怕安歌又来插手。
“行,那你们注意点别帮倒忙,等下重姨打屁股了。”
而跟这边轻松的氛围比起来,客厅那边则显得有些紧张。
“你最近很忙嘛,人没见到,一见到就是领着一个女孩过来。”
任汌推了两杯茶过去,这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但夏文博却不敢言语,只得端过那杯茶匆忙喝了一小口,面上带着讨好的笑意。
“夏女这丫头在家里边遇到了点难事逃了出来,如果不来投靠自己,她就没活路了,也怪我没事先跟你们说,苦了安歌。”
夏文博看着走过来的安歌正要伸手握她的手,却没想到安歌侧身一躲,坐到了任汌的旁边去。
就连表面功夫的脸面也不给。
夏文博脸上只觉得有些挂不住,但一想到旁边还有个依赖自己,没自己就活不了的夏女还是把这委屈咽了回去。
“看来安歌是怪我,都怪我不好。”
安歌喝茶的动作只是轻轻一顿,然后又很快速的恢复过来,对于这个男人的话,她已经觉得恶心了。
有几个孩子帮忙收拾,重姨的速度很快,只是当三个人想去 客厅的时候,重姨还是于心不忍的把他们拦了下来。
“你们过去可以但是别说话,知道了吗?”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看着那两个孩子,重姨只觉得心酸,再看向客厅坐着的人,重姨就一脸鄙夷,什么东西。
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也不嫌丢人。
其实得亏了重姨的提醒,可星到底是沉不住气的,当她看到那副做派的人的嘴脸,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你什么意思?”
安歌看着眼前今非昔比,跟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丈夫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