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自甘堕落
“洛屹川！看看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想要就这样自甘堕落吗？！！”
“那你怎么不去死！而是选择在这里苟延残喘的活着！”
“你对得起那些为你付出的人吗！对得起我吗！”
“既然选择活着！那你就好好地给我振作起来啊！你个混蛋！王八蛋！”
“又不是天崩地裂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洛屹川虚幻地看着过往的人来来往往，车流不息，碰触不到的，消散如烟。
“那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切都搞砸了！”
桥洞下，穿着衣衫褴褛的男人，胡子凌乱的卷曲成一团，各种碎屑附着在上面。目光呆滞，眼神失焦，头发长长地黯淡无光地耷垂在肩上，嘴唇干裂发白。
女子匆匆而来，不由分说地提起男人的衣领，怒气冲冲地破口大骂。
“我们重新开始东山再起啊！不就是失败嘛，我们不知道已经失败多少次了，不是一样好好的嘛？”女子眼底噙着泪花，哽咽道。
“这次不一样！没了！什么都没了！我们没有机会了！”男子绝望地抱着脑袋，痛苦地低吼着。
望着他狼狈的样子，女子的双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安慰道：“就算那群白眼狼背叛了你，我和小辉说什么都不会抛弃你的，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会挺过去的。”
“能有什么办法？！！心月，没有任何办法的！”男子发疯般的抓着女子胳膊双眼布满血丝，恐怖的可怕。
“你冷静点！”女子挣扎着，胳膊被捏得生疼。
“你看着我！告诉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要杀了那群兔崽子！！！我要杀了他们！！！”男人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摇晃着女子的身体，整个人疯癫到极致。
“杀了他们，能挽回一切吗！只会让你堕入深渊而已！别傻了，听我的，跟我回去吧！”
“你滚开！不要你管！”
“可是……”女子不甘心地看着他。
“放弃吧，心月，我累了。”
突然，男子手垂下，从情绪激动变到消沉低迷只用在瞬间，喉咙沙哑着。
“就算这样，那你就这么一直消沉下去？”女子问。
男子沉默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子叹了口气，最终失去耐心开口说道：“好吧，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后别来求我就行。”
“哈！所有到底你还是和他们一样。”男人冷笑道。
“别把我和那群畜牲相提并论！别忘了当初是谁和你一起拼搏奋斗，白手起家的！是我和小辉！公司落到今天的局面我们也一样绝望，但是我们有孩子、老人，还有朋友，亲人，做不到像你一样了无牵挂，不顾一切。”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补救不了就补救不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作为朋友最后我只希望你能想明白点，生命怎样活才有意义，你好自为之吧，保重。”
女子吸了吸鼻子，整理一下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女子渐行渐远，男人头渐渐下沉，张嘴咬住手腕，把所有情绪都咽回去。
对，她说得没错，他到底在做什么？又不是世界末日，他还年轻，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创造一切。失败从来都不是终点……
这是他自己？
洛屹川看着男人脸上重新恢复神采，不由得欣慰。
可是注视着过去的他，他咬了咬牙，心脏纠结在一起，因为他记得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来的他，那天，老天又给他开了个玩笑。
血泊中，男子干净的脸上带着遗憾和不甘，支离破碎的躯体静静地躺在灼热的地上被烈阳炙烤着，带血的手里紧紧握着策划方案。警笛声穿过街道，来往的人熙熙攘攘都投目过来驻足观望。
直到他被抬上救护车，人群都没散去。
………………
“洛屹川！难道区区不死血就能控制你的心神吗！你这样的弱者，也配做我的对手？！！”
“你给我清醒过来！”
凌霄在九方塔的助力下与‘洛屹川’打得有来有回，难分胜负！
“别费力气了，他是听不见的，乖乖的任我吸干吧！”‘洛屹川’邪笑着，身形灵活，走位诡谲多变。塔里只有他的残影。
他从未知的方向发起攻击，又如幽灵一样消失不见。
“血泣剑诀第十式——剑鸣之刃！”
光芒闪过，灵元喷薄，剑刃呼啸而来夹带着幽冥之声。在血魔珠的加持下，不只体积变大，威力也剧增数百倍，空气被劈开曲形波动。
凌霄双眼霎那间变成碧金色，身形久立气吞山河之势气。灵元之力在他周围散开，形成一保护方式，不慌不忙的，他挥动剑柄，金色剑刃带着巨大冲击力悍然一剑划开对方所有剑刃。
斗魁剑聚力，剑刃划出火花，破空而至，玄刃道道致命气势宏厚。
凌霄眼神微眯，脚跨一弧度迸发金色灵元，剑柱斩下。与此同时，未执剑的手按动，符文显现，他周身的符文波动起来，剑刃行至该范围内皆失去方向和目标，斜斜划开在四侧。
剑柱未至，强大的力量就让‘洛屹川’所弄的残影全部消失。
轰隆！
‘洛屹川’早料到他会迅速化解他的招式，所以眼中闪过狡黠之色，欺近凌霄，一股强大的灵元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形成巨大电流。
“御雷阵！”
噼里啪啦的紫电夹杂赤黑色形成包围空间，旋转着靠近凌霄，势必要将他绞杀在其中，另一边‘洛屹川’手拿红焰朱华，穿过阵笼，紫电如有生命一般附着在斗魁剑身，直奔凌霄心脏。
“当心。”九方塔摇摆出声，脱离凌霄发带，体型变大，光芒强盛十足。
砰！
光芒爆发，御雷阵炸裂，‘洛屹川’的眼睛被刺眼的光芒射得睁不开，身躯被撞飞重重地撞在塔壁上，只听得一声闷哼，嘴角已是溢出了鲜血。
“哼！哈哈哈——”‘洛屹川’起身大笑。似乎是找到战斗的快感，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