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这奇奇怪怪的误会
“这……”
刘伯浑身僵住了,“还需要这样才能算得上喜欢吗?”
只是亲人,又不是夫妻,至于这样吗?
“难道不这样就不能表示出喜欢吗?”
“是的。大家都是这样的。”公输离肯定道。
爱情,就是这样黏黏糊糊的,不管男女。
是这样?
刘伯皱眉思考,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别人家里长辈和晚辈是怎么相处的啊!
公输离一见他这样,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有望成功了!
他精神大震,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腾地坐了起来,凑近刘伯道:“怎么样,没有吧?那说明他不喜欢你!”
所以,死心吧,别再幻想了,花痴老伯!
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的~~ヽ(′ー`)┌
赶紧趁着还没入土,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吧。
别整些有的没的,还妄想找替身!
刘序抿紧了嘴角,一脸难以接受的样子。
他还是觉得小侄子是爱自己的。
毕竟,他可是他最亲爱的叔叔啊!
他垂下头,把自己的记忆仔仔细细翻了一遍,突然眼前一亮,双手抓着公输离的肩膀道:“有的,我们有过亲昵的事情!”
公输离被刘伯猛地抓住,心里吓了一大跳,再抬眼看到他状若癫狂的模样,心里不由一紧,待听到他的话,眼睛都瞪大了。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你你先放开我,然后再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刘序放开他,双手依旧放在膝盖上,揪紧了膝盖上的衣服,微垂着脑袋,看上去有些娇羞。
“你说吧。”
来吧狂风,来吧暴雨,弱小的我是坚韧不摧的能承受住一切重磅消息的袭击!
“那个……”刘序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道:“他,偷偷亲过我。”
虽然,那时候小侄子才三岁。
可亲了就是亲了,这也是亲昵的事情啊!
“什么?!”
公输离心脏一个大跳,差点当场去世。
对不起狂风,对不起暴雨,你们走吧。弱小的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他、他他他亲了你?”
虽然害羞,但是刘序还是点了点头,“是啊。”
“在、在在在在哪里?”公输离结结巴巴地问道,
“就,就在家里啊。他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我的。其实,那时候我根本没睡着,我就是故意逗他的呢。”
公输离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据他一下午的了解所知,刘伯根本没有家。
他的住所就是学堂后面这几间小屋。所以……
刘伯口中的家,其实是……岑砚的家?!
他去岑砚家睡觉了?
岑砚还偷偷亲他?!
啊!!!!
公输离忍不住抱住了脑袋,他、他为什么要知道这么惊悚的消息啊?!
“你们、你们是不是还睡一起了?”临崩溃前,他幽幽抬起脸,垂死挣扎道。
或许,这只是误会而已,不是他想象中那样。
可是,刘序却残忍地打破他最后一丝希望。
“是啊,我们经常睡一起,他喜欢跟我睡。”
说起这个,刘序就有些得意了。
他那小侄子从会走路开始就黏着他,连老爹老娘都不要了,吃住都要与他一起。直到四岁后,才搬回自己家里。
“喜欢和你睡觉?还经常?!”
公输离整个人都呆了。
脑海里不断自行脑补画面,各种黄色小废料四处飘荡,填满了他的脑子。
“啊!!!我的脑子,我的眼睛!!”
他大叫一声,以头撞墙,彻底崩溃了!
刘序被他吓了一跳,忙起身去拉他,“喂,你怎么了?”
看着是个正常人,怎么突然发癫了?
“别碰我。”公输离一把甩开他的手,哀求道:“您老人家让我一个人静静可以吗?”
今天,他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o﹏o)
他需要缓一缓,需要时间消化。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发癫,但是见他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刘序也不敢刺激他,点头道:“好吧,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公输离用头撞着墙,随意摆了摆手。
真是怪人!
刘序心里偷偷说了一句,转身离开房间。
明天,他要跟姜鱼说一下,幸亏没有跟红衣小白脸私奔成功,这红衣小白脸有病,还病得不轻,随时都会发病呢!
要是当初私奔成功了,说不定她现在都在苦哈哈赚钱,四处筹钱给红衣小白脸治病呢!
幸好幸好!
刘序躺在床上,想象了一下姜鱼得知这个消息时的反应,满脸的庆幸和欣喜,不知不觉进入梦乡里。
……
怀揣着近三十张的支票,姜鱼一夜都没睡好。
没办法,这相当于买彩票中了近三十次的头等奖。身为小市民的她,如此激动也是能理解的。
一大早,与家里打了一声招呼,姜鱼率先来到了学堂。
进了学堂,碎花小包都来不及放下,她便直冲后院。
因为有公输离这病号的拖累,刘序只能结束自己赖床的日常,早早起来。
刚洗好脸,戴好面具,就瞧姜鱼兴致匆匆地跑了过来。一把勾住他的肩膀道:“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巧了,我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姜鱼疑惑:“哦?是什么好消息?”
“你呢,你先说吧。”刘序说道。
姜鱼摇头道:“还是你先说吧,我怕你听到我这好消息,等会儿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姜鱼都这么说了,那指定她那个消息比自己这个消息还刺激。
刘序便直接开口道:“那红衣小白脸有病!”
“是啊,他就是有病。”姜鱼毫不意外,点头道:“他要不是有病,能想出为了岑砚而诱拐我的事情?”
喜欢岑砚的话,就大胆告白啊!诱拐她算什么!
刘序摆手道:“你说的是他思想上有病,我说的是他身体有病。”
“哦?是什么病?能治好吗?”姜鱼问道。
“是颠症!昨晚上无缘无分就发起疯来,还拿头撞墙,差点把我吓死了。”
说起这个,刘序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你是没看到他那疯狂的样子,就跟得了病的疯狗没什么两样!我看到都害怕呢,就怕他会冲上来咬我,到时候我逃都逃不掉,学堂里又没人,真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你跟他没私奔成功,不然你说这人要是发起颠症来,你不得被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