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 章 归附
面对李玄机的问话，秦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李玄机。
黄公公生怕秦云暴露了李玄机的身份赶忙说道：“秦公子，这位是李公子。”
秦云感激的看了眼黄公公对李玄机恭敬的说道：“李公子您说笑了，您能来我这花月夜，那可真是花月夜的荣耀，您还是请和我去五楼吧，这次里人多眼杂，太过于嘈杂，相必您不太适应吧！”
李玄机没有接话，反而是看着老鸨子打趣道：“你看我没说错吧，我不认识秦公子，但是秦公子一定认识我！幸亏你今日没动手，不然你肯定会后悔的是不是？哈哈……”
秦云听到李玄机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他赶忙对老鸨子训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竟然还敢对李公子动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赶紧给李公子赔罪道歉乞求原谅！”
本就肝胆欲裂的老鸨子一下子瘫坐在地，她颤颤巍巍的乞求李玄机原谅，而秦云也偷偷打量着李玄机。
李玄机哈哈一笑说道：“无事，不知者无罪嘛！秦云你也不要为难他们，都是各尽其责么！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老鸨子如蒙大赦，在打手的搀扶下仓惶离去。
秦云看到李玄机并无怪罪之意，心里也松了口气，他不知这李玄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才李玄机表面是说自己手下，实则是说给自己听的，本以为他会借机发难，结果却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一下子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玄机有对正看热闹的王兴说道：“王公子，好久不见，没想到今日打搅了你的雅兴，看你的表情好像是对我不太满意呀！”
王兴本就对李玄机和方尘非常痛恶，都是他们三番五次的搅了自己的好事，害的自己丢官去职，一贬再贬。今日又见到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他没好气的说道：“我哪敢对您李公子不满呀！既然李公子有雅兴在此玩乐，那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告辞！”
秦云见王兴想就这么一走了之，生怕他惹怒了李玄机，赶忙拉住他小声劝道：“王哥，你不要意气用事，李公子还在呢，我们还是再陪陪李公子吧，你可千万别一走了之，不然……”
王兴冷哼一声道：“不然又能怎么样，你秦云一个不受国公喜爱的长公子，怕他李……李公子，想要巴结他，我王兴可不愿意，也罢，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了！”
秦云一片好心被王兴怼的面露愠色，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都忍了下来，不再言语。
突然李玄机开口道：“王公子留步，我有机会他想请你带给王相，你就说我感念王相这几十年来劳苦功高，听闻他最近身体有恙，一直不得空去看望，希望莫要太过操劳，身体为重，不行就歇歇吧！呵呵……”
王兴听到李玄机的话身子一顿，他脸上露出愤怒之情说道：“不劳李公子管好，家父一直身体硬朗，他一直告诫我当以国事为重！告辞！”
李玄机没有再说话，只是呵呵一笑，看着王兴拨开人群离去。
秦云被王兴敢当面顶撞李玄机惊的目瞪口呆，看着王兴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道：“这王兴真是不识时务，此一时彼时也，都这个时候了还认不清形式，还当你父亲是宰相一手遮天呢，还继续为所欲为，真是可笑！这王兴不知收敛不懂藏锋，日后恐怕不会有好下场，我得和他划清界限，免得到时候被牵连。”
看热闹的人里除了认识李玄机的官员还有一个心思活泛的他们虽然不认识李玄机，但是从两个二世祖如此恭敬的对待李玄机，再加上李乃是国姓，一下子就猜出个七七八八，只是祸从口出的道理众人还是懂的，所以一个个都继续装糊涂。可当他们在看到李玄机对秦云和王兴的区别对待后，就有了一些猜想，等到李玄机最后对王兴说的话一出口，在众人心里产生了惊涛骇浪！这些人瞬间没了看热闹的心思，恨不得立马就出去，告诉他们背后的人这个消息去邀功。
秦云再次邀请李玄机上楼，李玄机看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嘴里淡淡的嗯了一声。
秦云心领神会，立马对这些看热闹的人说道：“诸位，你们也别在这里吆喝了，赶紧都散了吧！你们可都是花了钱的，须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听到秦云的话，这些人不敢口花花，他们可没有王兴那实力，一个个都恋恋不舍的散开，还有人时不时回头再看几眼。
秦云再次请李玄机上楼，李玄机这才转身往楼上走去，不过刚上了几个台阶，就停下回过神对散去的人群喊到：“诸位，今日李某扫了大家兴，为表歉意，今日你们在场的所有消费都由咱们秦公子买单！哈哈……”话说出口后，就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那些吃瓜群众听了虽然面露喜色，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因为正主没发话。秦云不知李玄机这是何意，但对他来说一次免单算不了什么，只要李玄机高兴就行，他赶紧朗声说道：“就按李公子的意思办，今晚诸位在花月夜的一切消费都由花月夜买单！”
吃瓜群众听了一个个都激动起来叫起来，要知道来花月夜一次的费用可不低呦，他们可要抓紧时间享受。
秦云说完后赶紧就往楼上跑去，李玄机几人走的并不快，好似李玄机特意在等秦云跟上来。等到秦云噔噔噔一路小跑跟上来后，李玄机面露满意之色，他停下来拍了拍秦云说道：“秦云，你今日做的非常不错，我很满意！你是安国公府嫡长子，那就是我大云未来的安国公，我很看好呀！”说完几人又继续往上走去，留下正在发呆的秦云一人。
这时秦云心里满是惊喜激动，他明白太子的意思，太子也知道了他的处境所以才说出这话来，他秦云必须要抓住这机会，不然他秦云就真的没希望了！
这次李玄机走的很快，仿佛没有给秦云考虑的时间，眼看李玄机几人快到五楼了，秦云慌张的往五楼奔去，就在李玄机将要推门的那一刻，秦云赶上来喊到：“殿下，秦云此生愿以您马首是瞻，希望我能为您尽绵薄之力。”
李玄机听后，笑得很开心，他收回伸出去的手，回过身来来对秦云说道：“好好好！本宫今日能得秦公子这样的大才，真是幸事呀！我记得你还没有官身吧，要我说这安国公也真是的，你可是国公府嫡长子，怎么能不早早的培养呢，如今安国公在南疆为国平患，也罢我就待他做主，我记得户部还缺一个主事，你就先干着吧，虽说这只是一个五品小官，但是却非常考验人的能力，等日后你做的好了，一个侍郎绝对跑不了，就是尚书也没问题！黄公公你明日带着我的旨意与秦云一同前去！”
秦云激动的都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跟对人了，只要太子顺利上位，他秦云就会黄腾达，他赶紧对李玄机躬身道恩。李玄机对他呵呵一笑就不再管他，转身推门而入。
秦云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悄悄塞给落在最后的黄公公手里，并小声说道：“黄公公，一点心意希望您能笑纳，以后小的还需要您多多照拂呀！”
黄公公立马眉开眼笑的对秦云客气的说道：“秦公子太客气了，以后我们同朝为官，相互照拂罢了。不过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儿上，我提醒你一句，如今你有了官身，这花月夜了就不能再自己经营，要么你尽快盘出去，要么找一个代理人帮你搭理！”
秦云感激的说道：“多谢黄公公的提醒，秦云一定会处理好这些的。”
黄公公嗯了一声，就往里走去，秦云也赶紧跟了上去。
当李玄机打开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深深地吸了口凉气，就连一直在淡定吃瓜看热闹的方尘也被惊到了。
一扇普通的木门后面是一个巨大空旷的房子，房间里被条涓涓溪水环绕，精巧的石桥横空跨立，精致的假山让人喜不胜收，各种珍贵的奇花异草沁人心脾，好一个小桥流水，江南风光呀！然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在房子的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池塘，一群鱼儿在里面自由自在的游荡着，池面上几株硕大荷叶绿油油的，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意，还有几朵亭亭玉立，早已盛开的荷花更是让人喜不自禁。李玄机不禁赞叹到：“此情此景，真是让人舒爽安静呀！想必到了夜晚，月光从玄窗中洒入池中，彼时有花有水更有月，好一个花月夜呀！真是妙妙妙，秦云你果然是个妙人呀，我很喜欢！”
方尘也赞叹道：“此处景色果真是浑然天成，看不出一丝的人工痕迹，于这阁楼高空之地营造出如此玄妙之境，真是技近乎于道，佩服佩服！”
秦云立马眉开眼笑的说道：“多谢殿下和方公子的夸奖。既然殿下喜欢，那臣就将此处送于殿下做个小憩之所。”
李玄机摇摇头说道：“阔以不夺人所好，如此美景要是送给我就算是毁了此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秦云还想再开口，结果被黄公公打断说道：“秦云，此地不宜殿下往来，你的心意殿下知道，既然殿下心意已决你就不要再说了！”
秦云立马惊醒，朝黄公公感激的看了一眼，就不再言语。
这时李玄机指着方尘对秦云说道：“方尘是我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今日他想买一件东西，刚好你这个楼主呀，你就带我这个老弟去挑一挑，不论多少银两，都由我来承担！”
秦云立马说道：“殿下，方大人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我一直心生仰慕可惜无缘一会，今日好不容易到了我的地方，该由我尽地主之谊，怎么能让殿下破费。”
李玄机哈哈一笑说道：“好，既然秦云有心，那我客随主便了。”
秦云难道李玄机不和他客气，欣喜异常，这时方尘拉着秦云走到一边悄悄耳语了一番，秦云立马拍胸脯保证一定会让他满意。
李玄机好奇方尘到底要买什么东西，要送给谁，就开口问秦云，结果方尘不满的看了李玄机一眼，李玄机立马表情尴尬，连连摆手说自己不问了，只是叮嘱秦云一定要用心帮方尘选东西。
秦云看到李玄机的样子，心里一惊心道：“看来外界传言非虚，这方尘和李玄机真的关系莫逆，不然两人说话不会如此随意，须知君臣有别呀！自己一定要用心帮方尘选个东西，让他满意！”
方尘这时对李玄机说道：“老哥，秦公子果然是个细心人呀！值得交往。”
秦云听了非常感激方尘能在李玄机跟前帮他说话，如今有了方尘的话，自己在李玄机心中的分量肯定会加重一些。
果然李玄机点头说道：“嗯，老弟说的是，秦云有心了，我记心里了。”
这时方尘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递给秦云说道：“我观你气色不佳，眼袋浮肿，夜不能寐，想必是阳虚所致，这粒丹药你化水分三日服下，就能恢复。不过你日后定要注意，万不可再纵欲伤身，如今你已经得老哥看中，切不可因小失大。”
听到方尘一下子就说中了自己的症状，并还给赠送给自己治疗的丹药，非常感激他，二人又是一阵寒暄。随后李玄机让其他人都出去，自己要和方尘单独聊聊。
几人听到李玄机的话都躬身出去后关上了房门。看人都走了，李玄机就放松下来，他慵懒的坐在那里，散漫的问方尘：“老弟，是不是感觉老哥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方尘看了这货一眼，平淡的说道：“是不一样了，竟然开始背着嫂子带我逛青楼了，回去我就告诉嫂子。”
正端起茶杯的李玄机听到方尘的话，吓得一个哆嗦，将茶杯掉在地上，门外的黄公公听到动静就敲门问候，李玄机很尴尬，让门外的人都离远点，没他的命令谁也不准上来。然后赶紧对方尘解释：“老弟，你怎么能这么污蔑老哥呢。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而且为兄还一直想着你带你来见见世面。唉，你这话太扎心了，都扎透了。”
方尘看着李玄机那拙劣的演技，不屑的说道：“哦豁，那是我错怪你喽。难道不是你想看看楼下的那些年轻女子吗？呵呵”
李玄机一本正经的说道：“古语有云食色性也，为兄只是以观赏的角度来欣赏，绝对没有对不起你嫂子的想法。那个老弟咱们还是说说你吧。”李玄机赶紧岔开话题。
方尘疑惑道：“我？我有什么问题？“”
李玄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老弟呀，你怎么回事？玄玉的事，你忘了？”
方尘听到李玄玉三个字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结结巴巴的说道：“阿……阿玉呀，她有什么事？”
李玄机疑惑道：“咦？你怎么也叫阿玉？难道你们两很熟吗？”
方尘赶紧矢口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李……玄玉怎么了？”
李玄机教育方尘说道：“你说阿玉人咋样？是不是很漂亮？修为又高，还善解人意。”
方尘只是个点头。
“你是不是喜欢她？”
“是！”
“真的？那太好了。我就说嘛，阿玉如此优秀，老弟你不可能不喜欢的。”
“啊？老哥，误会误会”
“哪有误会，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怎能说话不算数呢。我问你阿玉当初可是承诺过要嫁给你，我了解我妹妹，她一般不轻易许诺，一旦说出口那就必然会做到，你是怎么想的？”李玄机看着方尘说道。
方尘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开口道：“老哥，阿玉确实很漂亮，世间少有的好姑娘。可当时那情况能作数吗？我……我不能趁人之危吧。”
“那要看是什么人了，要是老弟的话，我当然愿意被趁人之危，嘿嘿……”
“那天我有事就先走了留下你和阿玉两个在那里修炼，果真就没有发生点啥吗？嘿嘿……”李玄机奸笑道。
方尘听了吓得差点站起来，心咚咚咚的直跳，赶忙解释说：“没有，没有，都说了没有，你怎么还不死心呢！老哥你可别误会，我和阿玉，啊不，是玄玉，我和玄玉是清清白白的。”
李玄机看方尘这窘迫的样子，痛心疾首的说道：“老弟呀，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抓住，你真是让为兄失望呀！”
方尘听了李玄机的话，这才放下心来，看来李玄机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和李玄玉之间的故事。他神色古怪的对李玄机说：“老哥，那是你妹呀！就这么放心，就不怕我……”
李玄机看着方尘说道：“老弟你什么人，我还不放心嘛。可谓是良缘佳配。你可能不知道，阿玉其实很可怜的。她出生时，我母后难产而亡，外公也因为悲伤过度不久就去世，因此阿玉就被父皇厌弃。从小她就被寄养在舅舅家里，她又体弱多病，太医说她活不过五岁，幸亏在她五岁时被一个隐世高人收为徒弟，只是高人要求她必须和自己回山里修炼，从此以后就和我们聚少离多。她外表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心里一直很孤独，其实她心地单纯，只要得到她的认可，她就真心待你。”
方尘听到这里，突然心中一痛，他知道自己是真伤了这个姑娘的心。
李玄机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怪父皇，父皇和母后感情一直很好。我母后嫁给我父皇之前乃是整个云城所有青年的梦中情人，她就是一个传奇。不仅仅是因为我母亲长得很漂亮，还有就是她才华十分出众，当时她曾女扮男装去国子监求学，让一群才高气傲的才子们心服口服，当年是她主动嫁给我父皇，当时我父皇还是太子，因为她觉得当时朝政混乱，奸臣当道，而我父皇很有太祖遗风，能拯救大云者，非他莫属。她说服勋贵们支持我父皇肃清朝政，平息叛乱。那些仰慕她的才子们在她的号召下纷纷投效朝廷，这才有如今勋贵们的崛起，有了天武中兴。世人都知道我外公乃是大云柱石，其实背后很多主意都是我母后提出来的。我父皇不愿委屈我母后想公开她的功绩，被我母后拒绝了，她说：“你是大云的中兴之主，怎可让世人知道牝鸡司晨之事，被人笑话。你是我之夫君，你之荣耀亦我之荣耀。”此后我母后就安心在后宫教导我，彻底不再过问和建议任何朝政之事。我父皇也爱极了母后，自从我母后过世后身体也大不如前，每况愈下，这才渐渐沉迷于炼丹之术。事后父皇对阿玉深感愧疚，一直想要补偿她，可都是被她拒绝了。父皇为了弥补自己对玄玉的亏欠，下旨将阿玉修行的观道观封为国教，并将道观附近诸多山头都赐给道观当私产，并且每年还要赏赐大量财物。我能一直保住这太子之位，也是受我母后遗泽颇多。”
方尘听了李玄机讲的这些陈年往事，对他的母后很是佩服。如此奇女子在他翻遍史书也寥寥无几。同时也觉得阿玉是真的可怜，心中对自己惹她哭着离开感到很是内疚。
李玄机又问方尘：“老弟，你是不是觉得我监国以后和以前不一样了，比如今天处理事情的方式。”
方尘平淡的说道：“这才是你一个皇者还有的手段嘛！捧一个再踩一个，借众人的口将消息散布出去，你太子李玄机不会对为国平乱的安国公府出手，而是要对宰相王阳下手！这样就能分化瓦解他们的联合。”
李玄机非常赞赏的说道道：“老弟真是一语中的，一下子就把我的意图完全说出来了，厉害厉害呀！”
方尘白了李玄机一眼说道：“这不是明白的事，还用猜嘛。”
李玄机突然感慨道：“老弟你不是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么的小心翼翼，整日担惊受怕，生怕一个没做好就丢了性命，面对朝堂上的攻讦都是处处忍让。说来好笑这花月楼誉满京都，我今天竟然是第一次来，这京都的达官显贵哪个不是日日笙歌，而我则要小心谨慎的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定国公虽然是名义上的三国公之首，但自从外公过世以后，国公府就被刻意针对，不复往昔的盛况，如今在朝堂上也只是自保而已，更别说照拂支持我了！现在我终于熬到了头，成了这大云之主，不用再担惊受怕的活着了。同时也知道了这治国之难，果真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今日老哥确实是有事要向你请教，希望你能再次帮帮我”
方尘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你找我出来没好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王朝兴衰更替乃是天道铁律，谁也不能改变，不然何来的你李氏王朝！”
李玄机情绪低落的说道：“可是我不甘心大云在我手里衰落下去，希望你能教教我！”
方尘无奈的说道：“老哥，如今大云的困局你都清楚，还需要我说什么呢？”
李玄机期望的看着方尘说道：“我不甘心呐，就是想听听老弟的想法。”
方尘无奈只好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