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反派经典作死
就在韩疑看的发困刚要打个盹的时候,储物袋中的魔石传来了波动。
韩疑注入灵力,魔石上显现出了蒋晓白的样子。
蒋晓白:“朱惠斐来了。”
韩疑朝下面一看,一个矮胖男子身后跟了一众护卫,各个皆是元婴期,一进来便有伙计来招待,“二爷今日要几位姑娘?”
这就是朱惠斐?
朱惠斐故作悲伤不语,一个护卫开口说:“二爷未婚妻今日殒命,实在难有兴致,叫两个姑娘,备桌菜送到老房间就行。”
“啊,二爷您先里面请。”
朱惠斐轻车熟路的上了楼,走到了二楼尽头的一间房,韩疑记住了他所在的位置。
蒋晓白随之上了楼,和韩疑说不要轻举妄动,两人回到房间中。
“包不平你先冷静一下,朱惠斐来了,带了六个元婴期的护卫,就在最里面那间房。”蒋晓白说。
包不平摆摆手,“我知道,我不会冲动的”。
韩疑:“护卫在,我们没法动手,也不好偷袭,得等他独身一人才行。”
蒋晓白:“一会舞台会有花魁来表演,朱惠斐肯定会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支开护卫的间隙吧。”
夜晚的欢喜楼相比白天更是热闹,楼下堆满了来自各路的人,有来寻欢作乐的,也有单纯来就着美景吃个饭的。
韩疑他们好不容易找了个换位置,离舞台不远,果然不一会的时间朱惠斐就从楼上下来了,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朱惠斐今天的兴致确实不大,不是因为牛阑珊的死,而是他注意力在别的地方。
他叫过一个护卫跟他说了些什么,护卫来到前排最中间的位置,这桌上坐的是三个女孩。
“小国主?”蒋晓白目光随着护卫最先发现。
听到蒋晓白的话韩疑也注意到了那边,刚才注意力都在朱惠斐身上,居然没发现李清悦也在这。
“我就说吧,我前几天看见她们来这了。”蒋晓白朝那边稍微一摆头。
护卫与李清悦说了些什么,只见她有些尴尬的一笑,摆摆手,做了个请回的手势。
韩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朱惠斐胆子够肥的啊,不会看上她了吧?”
临明国主之女李清悦,虽说外表看上去甚至不到金钗之年,却天生一副媚人的模样,被朱惠斐这色徒盯上也在情理之中。
“还真让你猜对了,朱惠斐刚才派护卫说要请她喝两杯。”蒋晓白修为较高,听清了刚才的对话,“有好戏看喽。”
朱惠斐见护卫没成功,居然自己倒上一杯酒端着朝那边走了过去。
“姑娘,在下朱城主之子朱惠斐,这杯酒敬你,能否给在下赏个脸?”朱惠斐作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如果忽略他那一身肥肉和相貌效果就更好了。
“不了,我不喝酒。”什么猪会不会飞的,这种事她见多了。
李清悦搂住身边的小女孩,捂住她的眼睛,生怕她被这人不人猪不猪的东西吓到。
看着桌上的酒菜,朱惠斐知道这明显是在推辞,他只好说:“不喝酒?没事,那我让店伙计再开一桌,我来请。”
我是差你这顿饭钱吗?李清悦见他不走,只好把话说开,“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男的,你不用在这浪费时间,我有女朋友了。”李清悦指了指她身边另一个少女,这人明明就坐在那,目光放上去好像就有种恍惚感,令人看不出她的样子。
朱惠斐一愣,他不是没听说过这种人,但他没有放弃,“女的有什么好的啊,喜欢女的?肯定是因为你没和男的啊!”话没说完,朱惠斐便突然倒地不起。
“小东西,话不能乱讲哦。”一旁的少女说话了,摸了摸李清悦怀中的小女孩的头,“今天是我女儿生辰,我可不想杀个人见血什么的。”
“二爷!”护卫一拥而上,一副护主心切的样子,元婴期的威压瞬间释放散布到整个酒楼,却又在一瞬间消失,六人皆是愣住,因为这一瞬间,他们感受到了自身丹田的气像竹篮中的水一样,全散了,整个楼内气氛都变得有些紧张。
随后,护卫连着主子自原地起飞被丢出了欢喜楼。
李清悦朝台上扔出一把金币,示意她们不用在意,接着奏乐接着舞。
韩疑也被这情景看得愣了一阵,接着回过神说到:“机会来了!走,跟上!”
大家也都反应过来,跟着一块出了门。
“二爷!您没事吧?”护卫们把躺在地上如同死猪一般的朱惠斐扶起来喂了颗灵药。
躺了好一会朱惠斐才能活动筋骨。
他一时有些气愤,“快去把那人身份查清楚,我明天就要把她挂城门上!”
护卫六人互相看看,一脸无奈,“二爷,这人修为高深,衣着、气质不凡,恐怕是有大背景之人。”
说到这朱惠斐有些不乐意了,“背景?怎么,他是庆帝?我可没听说庆帝是女的。明天我就叫我哥去收拾她。”
身体能正常活动了,他却感受不到自己的修为,虽说本来修为就不高,但就这么被人弄没了属实心有不甘,朱惠斐要往城主府去。
刚走没几步,前面走来一人,单手持枪,面色不善。
朱惠斐心想,这是遇到劫路的了?
“保护!”喊了一声没有反应,朱惠斐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五个陌生人,护卫都已经倒在了他们面前,“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
路前人走来,正是包不平。
“碰!”是拳头与脸接触的声音。
“碰!”又是一拳落在了朱惠斐腹部,朱惠斐被打倒在地。
“知道啊,谁不知道你啊,威名远扬的二少爷?”包不平长枪插进朱惠斐手心然后拔出,瞬间血流不止。
“啊!别打了!你们想要什么,金银珠宝女人我都给你们!”朱惠斐疼的快要失去意识了。
包不平又是一枪刺进朱惠斐腹部,“谁稀罕这些?”
朱惠斐已经失去了意识,被吊在了路边一棵树上。
包不平坐在地上,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信握在手中。
害你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