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没办法,亲生的
“宝儿,给我。”辛缜轻声唤她的名字,那悦耳低沉的男声,就跟喝了小酒撒娇似的。
杨轻寒心里一软,任他抱着她的药,“真的不行,我得先给你上药,不然会留疤的,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辛缜嘴角微勾,“宝儿,你喜欢我的腰?”
杨轻寒红唇一抿,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义正言辞道,“腰,对人来说很重要。”
辛缜凝着女子红红的脸,心情愉悦起来,“那好,你先给我上药。”
说罢,拉着她的小手,引着她往他腰侧摸。
杨轻寒脸皮也跟着厚了起来,温凉的指尖一点一点替他清洗好伤口,又将金疮药撒上,最后用纱布包裹好。
刚包扎完伤口。
辛缜便一个用力将她重新捞上了床。
“阿缜,你受伤了!今晚不行!”
“谁说不行的?”
“唔……阿缜……你……”
后来杨轻寒就迷迷糊糊疲累的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辛缜依旧是龙精虎猛,完全看不出他昨晚那么用力的样子。
他将她吻醒,侧着身子欣赏她的睡颜。
杨轻寒睁开眼,本想起床去六疾馆看看新药的效果怎么样。
辛缜抬手极将她拦回被子里,“你刚刚清醒,游医说,你还需要好好休息,等下午的时候,我过去看看。”
杨轻寒睡在他怀里,男人的身子热烘烘的,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冷,“阿缜,你有没有觉得我好几日没有咳嗽了?”
辛缜想了想道,“难道是因为你昏迷之故?”
杨轻寒摇摇头,“我觉得不是,是游医那颗药,自从吃了他那颗药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嗓子没那么痒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平日吃的那些刘大夫和汪筝他们研制出来的药,总之,我感觉自己最近好了很多。”
辛缜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先别想那么多,你需要休息,不要过度用脑,这些事,都交给我。”
杨轻寒放松下来,小手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靠了靠,“阿缜,这次回盛都之后,我们就成亲吧。”
孩子都有了,可她还没有成为他正是的妻子。
也不是说就在乎那个名分,而是她已经太想太想成为他的妻了。
辛缜亲了亲她的发顶,温声道,“好。”
杨轻寒闭上眼,眼前就想起一个萌萌哒的小身影。
她霍然睁开眼,“等等,我的小崽子呢!”
辛缜:“……”
“我要起床!”
辛缜将她重新压住,“别担心,他身边有人一直暗中照看着。”
杨轻寒眨眨眼,“那……那我也要去看看他啊,我可是他亲娘。”
辛缜:“……”
说好的只爱我呢!
……
辛真寒昨晚是和小舅舅睡的。
他发现自己又被爹爹娘亲忽略的时候,就特别忧伤的找到了杨轻照,拉着小舅舅的衣摆,可怜巴巴的仰着小脑袋,“小舅舅,爹爹娘亲把宝宝忘在这里了。”
杨轻照眼睛好了很多,隐约间看到一双很姐姐相似的眼睛,心中一软。
他第一次将小家伙抱起来,蹩脚的问,“那个……你……你困了吗?”
他没照顾过小孩儿。
辛真寒玉雪可爱,生得跟个晶莹的小团子一样。
他不敢动作太大,小心翼翼的揽着小家伙的腰。
“小舅舅,宝宝好困,你能把宝宝送回娘亲身边吗?”
杨轻照一噎,“可以是可以。”
辛真寒顿时开心的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一口,“小舅舅,你对宝宝真好。”
杨轻照:“……”
杨轻照出门找了一匹马,将辛真寒送回了衙署。
本想将他送到姐姐房里的。
可在房门口,他就听到了一阵女子细碎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那声音是他熟悉又陌生的。
因为,他从来没想到,从他姐姐口中也会发出那样诱人的声音。
走到一半,他就走不下去了,尴尬的停在原地。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清楚的知道房间里此时正在发生什么。
他们是夫妻,会发生这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他们还有了这个孩子。
可他一想到那场面,内心就不能接受。
辛真寒不解的盯着小舅舅猛然紧绷的下巴,“小舅舅,肿么啦?”
杨轻照沉着脸,没说话,抱着辛真寒转身离开。
“小舅舅,我娘亲怎么啦!是不是我爹爹又欺负娘亲了!”辛真寒有些担心,因为他耳朵尖,也听到了娘亲求饶的声音。
“没有。”杨轻照冷冷道。
小家伙忧心忡忡,“哎,娘亲和爹爹在一块儿老是打架。”
杨轻照:“额……”
小家伙托着小胖腮,语重心长,“我该怎么才能帮娘亲啊,娘亲真的太可怜了,因为她是打不过爹爹的。”
杨轻照:“……”
好吧,他还是个孩子。
杨轻照将辛真寒带回了六疾馆。
他天真的以为,孩子不见了,姐姐一定会来找他的。
只要她来找他,就能来看他了。
可他陪辛真寒睡了一晚,也没等到姐姐。
少年有些失落。
辛缜下午到了六疾馆。
冷冷的瞥了一眼拖油瓶二号杨轻照,然后将睡得呼呼的辛真寒抱在怀里,去了刘大夫的病床前。
贺慈汪筝游医慕容齐等人都围在房间里。
辛缜将杨轻寒的大致推测跟大家说了一遍。
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游医。
游医也不藏着掖着,将自己那平日用来强身健体的药丸拿出来,给大家研究,顺便还将里面的成分做了细细的划分。
汪筝惊喜道,“是苍术!”
贺慈亦道,“没错!苍术和雪蚕子配合,燥湿健脾,祛风散寒,是最佳的治疗风寒的良药!”
大家心情开始激动起来。
一个下午,又开始忙活着煎新药。
刘大夫晚间刚醒,就又被逼着喝了一碗药。
慕容齐笑笑,走到站在门口的辛缜身旁,“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汪筝这个模样。”
辛缜回头看了一眼,“他将来会是个好大夫。”
慕容齐道,“嗯,只是现在还年轻罢了,老师知道么?织云县爆发瘟疫之后,朝中没有一个人敢来,只有他,不顾他父亲的阻拦,跪在父皇的大殿门口请命过来的。”
辛缜能想象那个画面,因为曾经有个女人,也做过那样一往直前的事。
他点了点头,“少年可期,日后,你要好好重用他。”
慕容齐谨慎道,“老师放心。”
辛缜沉默下去。
慕容齐看了一眼他怀里闭着眼睛睡得很沉的孩子,笑道,“老师带孩子,实在是尽心尽力。”
辛缜抚了一下辛真寒的额头,淡淡的笑了笑,宠溺道,“没办法,亲生的。”
更何况,他亲手带了辛真寒三年,早已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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