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2章 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这个山神庙面积挺大的,足足有五、六十平米,大殿气势恢宏有五米多高,只不过年久失修,已经破败不堪。
甚至连供奉的山神像都已经只剩下了三分之二,脑袋部分已经缺失,看不出是什么样的山神。
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搬得差不多了,不过堆放了不少柴火和干草,应该还是有人会过来的。
大殿年久失修,有些漏雨,好在有干草堆的大部分地方还是干燥的,凑合一晚上没有什么问题。
“轰隆!”外面电闪雷鸣,暴雨淋漓。
玄鹤道人拿出一个铃铛围着山神庙大殿做起法来,还把窗户大门贴上了黄符。
“老牛鼻子,你这些东西不都是用来骗钱的嘛,有用嘛?”张土狗嗡声说。
“哼!老道我可是钟南山玄武真人座下弟子,是有真本事的!”玄鹤道人不满的说。
“什么妖魔鬼怪,敢过来老子一刀劈了它!”张土狗不屑的说。
林寻欢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做事一向小心谨慎。
“琯琯,这里委屈你了,将就一夜明天我们就到了。”林寻欢柔声安慰琯琯。
然后找了一些干木材,点燃了篝火。
琯琯摇了摇头说:“没事啊,这里挺好的,我小时候也跟师兄们露营过。”
“琯琯,你师兄是什么人?”风三娘笑着问。
“我师兄啊……都是一些无聊的家伙,都不肯陪我玩,你们都是好人,都愿意陪我。”琯琯笑着说。
“我听说你家是做教育的?不知道是哪个上市公司啊?”风三娘继续摸着琯琯的底。
“嘘……”林寻欢突然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一个手势指了指干草堆。
众人立刻意识到干草堆轻微的动了动,里面藏了活物!
四人都是老江湖,立刻从各个不同的方向围拢过来,凝神防备。
林寻欢猛然拨开干草,一声女子的尖叫传了出来,一个穿着破旧红色旗袍的女子猛然跌了出来,她的手中还抱着一个婴孩包裹。
“哇哇哇……”包裹里传来婴孩的哭声。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摔疼你了,都是妈妈不好。”那少妇急忙哄着怀里的孩子,不停的道歉。
年轻少妇很快哄着怀里的婴孩包裹没有了声音。
荒山野岭,居然出现了一个少妇和婴孩,这让千门四兽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老江湖了,知道路上有时候妇孺往往更加可怕。
这个穿着破旧红色旗袍的女子似乎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女,她身上的红色旗袍已经破损严重,布料只剩下了一半不到。
旗袍的扣子都已经掉了,用别针简单的链接在一起,侧面敞开,若隐若现。
少妇年纪并不大,长发披肩,身材曲线窈窕,这破损的旗袍只是简单的遮蔽身体,举手投足之间都春光外泄。
虽然少妇的脸脏兮兮的看不清楚容貌,但是身上的皮肤却如同牛奶般雪白,映衬着红色的情取旗袍,分外诱人。
“姑娘,你是什么人,是土木村的人吗?为什么在这里?”玄鹤道人走上前去询问。
那旗袍少妇却没有搭理他,只是专心的哄着孩子。
“只怕脑子不太好。”风三娘皱着眉头说。
旗袍少妇瑟瑟发抖,身体保护着怀里的婴孩向草堆缩去。
玄鹤道人出手如电,直接抓住了那少妇的手腕,少妇惊了一下,怀里的婴孩包裹露了出来。
玄鹤道人脸上浮现出骇然的神色,直接用力将那旗袍少妇摔到一边,她怀里的婴儿包裹也散落下来,从里面滚出一个玩具娃娃跌落在地面。
这个玩具娃娃似乎被火烧过,已经一半都是焦黑的,脑袋都只剩下半个,露出一堆电线。
“儿子!你摔到我的儿子了!!!”那个旗袍少妇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然后扑上去抱起玩具娃娃,按动它身体上的开关,顿时玩具娃娃发出了哭声。
“乖儿子不哭,摔到哪里了,妈妈给你揉揉……”旗袍少妇抱着一个半个脑袋的玩具娃娃在那里哄着,场面确实有些诡异。
“吗的,原来是个女疯子!晦气!”张土狗淬了一声。
这女疯子肯定是孩子没了,然后脑子出了问题,流浪到这里,躲在山神庙里遮蔽风雨。
“她可能是土木村的人,可惜脑子坏了,没法带路。”风三娘说,她眼角的余光扫了张土狗一眼,此时的张土狗直愣愣的盯着那少妇破损旗袍下摆浑圆白皙的大腿。
张土狗大步走上前,一把抓起那个旗袍少妇的头发,然后用手抹了一下她的脸。
少妇恐惧的望着这个彪形大汉。
她脸上的污泥抹去,露出白皙的肌肤,虽然说不少多好看,但是脸模子还是挺周正的。
“我就喜欢少妇,这个对我的胃口,闲着也是闲着,我先用用。”张土狗一把掐起那少妇的脖子,如同拎小鸡一般将她单臂举起到半空中。
“撕拉!”他直接凌空一把扯下少妇的旗袍,如同赤果羔羊在空中挣扎着。
张土狗不喜欢少女,他喜欢的就是这种少妇,生过孩子的更好,这也是他对琯琯没兴趣的原因。
林寻欢撇了撇嘴,张土狗这家伙是暴露本性了,看起来自己在琯琯面前立的人设也快要崩了。
不过也好,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也多点乐子!
这千门四兽,没少干让人家破人亡的事情,杀人诛心是他们的老本行,此时在这雷雨交加的荒山破庙里,这些人撕下了伪装,露出了兽性!
“哈哈哈哈!”张土狗狂笑着,他狠狠将少妇扔到草堆里,直接扯下自己的背心,露出隆起如同钢铁般的肌肉。
每块肌肉都高高隆起,青筋浮现,如同人猿泰山一般!
下一刻,人间惨剧就要在这风雨山神庙中上演。
“你如果敢碰她一根头发,我就废了你。”琯琯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她盯着张土狗冷冷地说。
正准备扑上去的张土狗瞬间停住了脚步,他缓缓的转过身来,野兽般的双眸紧紧盯着琯琯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居然敢向他放狠话?这把张土狗气得不轻,眼珠都有些充血了。
“我说,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把你打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你!”琯琯站起来说,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