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拌嘴与庆功宴
八年后:
一位身穿蓝色青衣,长相文静的女人走进了东宫。整个东宫从外围看明显比八年前大了很多,女人走主路上,周围的土壤上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位于墙边的两条分路,一路都被各式各样的树的影子覆盖,各条路上纯金的装饰随处可见,院子中不时便会听见鸟儿欢快的歌声。
女人从花草树木中穿过,进入了一座看起来很是威严的宫殿中,宫殿内的大厅很大足足有足球场那么大,殿内更是奢华,纯金的烛台,连楼梯的扶手都是红木的,墙面上一幅幅用黄金画出的画,有高山有雪原有密林有草原,也有如指甲般大小的人。
女人没有走上楼梯而是向楼梯后走了过去,她走到一面墙前,轻轻一推墙面陷入了地下,给女人让出了一条路来,女人走了过去,墙面又立马升了上来,回复到了以前的模样。
墙后是一面很大很的湖,女人走在湖水上的走廊上,左拐右拐的拐了好多次弯,经过了好多的分岔路口,终于走进了一座周生皆是由红木制作的宫殿里,宫殿内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楼梯呈螺旋状,足足有三层之高。
女人重着里面喊道“殿下。”
“这呢!”
女人顺着声音抬头看去,一个人倒挂在了宫殿顶部。
那人右手上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将脸挡了住,长发在空中随着随风自由飘荡,身上的青色衣裳也随着风微微的飘动着。
女人不紧不慢的走上楼梯一层一层的爬到了楼顶,看着一只腿被绳子拴着,整个人被倒掉起来的君鷯,君鷯看见女人上来用书挡住了自己的脸。
女人幸灾乐祸的问道:“殿下,您怎么把自己吊起来了?”
“书上说有一种鸟,白天睡觉,天亮了才捕食。”
“所以呢?”
“书上说,它是这么吊着睡眠的,所以孤想感受一下吊着睡眠的感觉。”
“哦!我以为您是不小心把防贼的机关踩了呢!”
“怎么可能嘛!这机关这么明显我怎么会看不见呢?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圣上说让您参加后天的庆功宴。”
君鷯疑惑的问道:“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闽姑姑已经准备好了您宴会上的衣服,她叫您去试试呢!”
“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啊!”
女人用袖子一挥绳子就断了,君鷯用书抓住扶手,用力一翻就站在了楼梯上,他整理整理了衣裳对女人说道:“这身还不行吗?你看多完美。”
女人从下倒上看去,他长发宽衣,身子要比一般姑娘家还瘦些,面容要比画上的仙女要美上几分。
“你看你长发披肩,衣服都不合身,用一些老臣的话来说这成何体统。”
“但是孤长的好啊!特别有帝王相不是?”
“帝王可没您这么娘。”
“这叫天生的美人胚,我看你就是嫉妒孤。”
“随您怎么说,闽姑姑叫您去试衣服。您就快些去吧!”
女人向楼梯下面走了去,君鷯跟了上去问道:“你干嘛去?”
“前些日子我不是进了雪林院吗?我去找阵法书学些阵法应对一个月后的比武会。”
“比武会?”
“就是外门所有新入弟子的比试大会。”
“有啥用吗?”
“只要进入前一百名之内就能成为外门的正式弟子,意义非凡。”
君鷯嘲讽道:“你还没成为正式弟子呢?你也不行啊!”
“呵呵!我劝你也准备准备。”
“我准备什么?我又不是雪林院的弟子。”
“昨天圣上给雪林院大长老林秋柏去过信。”
“然后呢?”
“雪林院每个季节都招收一次弟子,我就是秋季被招收进的。”
“然后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冬季还未招收弟子呢!我猜圣上想让你参见冬季的招收试炼。”
“可是孤自小就无法修炼,到现在还是零戒一阶,就因为这个皇兄怕我出去别别国刺客刺杀,八年都不让我出去一步。”
“雪林院有零戒一阶成为见习弟子的先例。”
“但可是啊!那些人都可以继续修炼啊!我没法修炼他们为什么会要我?”
“近些日子圣上在找一位神医,听说他可以治疗你的病。”
“哪个病?”
“当然是不能修炼了。”
“他就不能是治疗别的病的吗?”
“反正圣上让你出去了,一定是有了可以让你修炼的办法。”
女人拿起旁边的书翻了翻。
“别找了你看我手上这本合不合适。”
女人从君鷯手中将书接了过来。
“幻影步?你平常不是不爱看这些秘籍功法什么的,只爱看小说故事的吗?”
“没办法都看完了,只能看看这些了。”
“我想找阵法,你给我本步法的书干嘛?”
“有一本好的步法才能布阵啊!总不会有傻子等你布好阵才来攻击你吧!”
“你还别说,还真有。”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好我就修炼这本了。”
“那你慢慢练吧!我找闽姑姑去了。”
君鷯走出书房,走到了走廊。
“哎哎哎!你走错了是走右边。”
“知道了,知道了。”
“你真是笨啊!”
“你骂我等于骂自己!”
“呵!我骂的谁我自己知道。这次走左边。”
君鷯自言自语的说道。
淑仪宫内君鷯穿好了闽姑姑给他准备好的衣服。
“闽姑姑,你不觉的这衣服穿我身上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吗?”
“神圣,庄严再好不过。”
“作为皇太子,不应该穿的亲民一些吗?”
“还有一套也试试。”
君鷯将另一套换了上。
“这套比那套好些,不过啊!青蓝色是不是有点娘啊?”
“不重要,殿下,两套选一套吧!”
“那就身上这套吧!”
两天后宴会上君鷯早早的入了场,在场的官员看见他都跑过去拜了拜,君鷯穿着一身青蓝色衣服脖子上带着一条绒毛围巾,右手上带着他母后留给他的镯子,头发用头绳绑着,有些困倦的端座在靠前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