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章 隐瞒伤势
皇太子隔空突然爆出一句话“五弟也来了”
听到五皇子来傅宁一副等着看戏的模样,她可知他们之间的渊源
太子妃握她的手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情绪
傅宁伸头朝门外望,门外踏进来的男子一身暗紫色朝服,腰封坠着块上好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摆,一贯俊雅的眉目带些愁容
太子妃笑吟吟的迎上“五弟来了”
皇太子特意助攻的说“午时我们在后殿议事听闻你们受了伤,连朝服都没来的及换就赶来了,你们有话好好说”
皇太子一个眼神太子妃立马领会“傅宁我们去看看瑢儿的药熬好了没有”
她本来还想在这看呢“哦,好”话里带些不情愿
他们走后屋子里就剩下他俩,气氛有些尴尬。就好比和前男友分手了,你们的共同朋友一个劲的撮合你们复合
他坐在一旁,手放在桌上,大拇指不停的摩擦着食指上的玉扳指,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叶桉榕被他一直盯着有些不自在,总是忍不住先开了口“多谢五皇子看望臣女,只是……孤男孤女共处一室传闻出去不太好,若五皇子没事,臣女要休息了”这么明显的赶他就不信他听不懂
“这些年你可好?”
“如五皇子所见”
“你我如今就变得这样陌生了吗?你一口一个皇子可知我的心有多痛?”
“我们本就无缘,还请五皇子不要抓着过去的事不放,人是要朝前走的而不是靠着回忆一直停留原地”
少女虚弱的声音却及其有理的一字一字砸在他的心上,让他黯然神伤,自嘲般的扯了扯唇角“好一个往前走不停留”他不在看她,垂下眼,脊背微弯像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如今你都桃李年华,可想过自己的婚事?与你同龄带的早已嫁人,你就没有想过自己今后的打算吗?”
她还真的没想过这些,若是在现代自己还算小,在这十九岁还嫁不出去就算是大龄剩女了吧
“我的事就不劳烦五皇子操心了,婚事自由父母做主”
说到此处他有些激动“难道你真的甘愿嫁与向杜欣夫婿那种人然后草草一生了。不如嫁与我,那朝歌郡主便就是个摆设,我保证她一辈子都别想有我的子嗣”
“你好可怕,现在的你变得有些陌生了”他还是当初自己认识的那个翩翩少年吗?
肩上的伤猛地刺痛“嘶”她皱着眉头,紧闭着眼
见她难受五皇子立马站起身担心的想要上前来“瑢儿……”
抓着被褥额头直冒密汗“别过来!”
他步子明显一怔,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脸色难看带着厌倦“五皇子……请回吧
她的眼神深深刺痛着他的心,落寞的垂下手“好,你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宽大的背影有种深藏的无力感
……
五皇子并未离开而是去前厅找皇太子
皇太子“此事太过蹊跷了”
“看来是针对皇兄你来的”
“如今父皇都亲口定下,他们竟然还不甘心。五弟你觉得会是谁?”
“二哥和三哥……或者是皇后”
“这么明目张胆的也就只有皇后背后的1势力了”
“皇兄打算怎么办”
“没有证据只能静观其变,父皇那里我自会秉明”
“皇兄日后可要多加防范,这次是皇嫂保不齐下次就是皇兄你了”
“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处,眼下我背后的势力还不稳固,他们都是冲着我头上的位置而来”
……
太子妃借叶桉榕受伤便找借口说要在这里照顾她,晚几日再回去,也不用天天去向皇后请安了,每次请安她都有意无意的刁难她,这下可好了可以清净几日了,府邸虽然不常住了,但是府里的下人丝毫没有懈怠,还是和从前住的一样
殊不知这些都是皇太子吩咐的,说是太子妃常念旧宅特意嘱咐要每日细心打理
在这里住了有三日石竹有如同往日一般端来汤药“小姐,汤药熬好了,快趁热喝吧”
这刺鼻的味道熏的她眼都要睁不开,皱着眉看着碗里黑黑的汤药“我还要喝几日才能不喝呀?”
“良药苦口,妹妹喝完好早些才能痊愈呀”太子妃向往常一样过来与她聊些贴己的话打发时间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发现太子妃其实人真的很好,没上没下的直呼“太子妃又不用喝药,哪里知道我的药有多苦?”
太子妃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也就是跟我这样说,若换了旁人非要治你的罪不可”
叶桉瑢拽着她的衣袖抬眸望她“太子妃舍得罚我吗?”
黄儿偷笑着搬来椅子放在榻边,太子妃顺势坐下关心的问“伤口可还疼?”
“不疼了,这余太医的药可真是了得”
黄儿站在太子妃身旁“那是,余太医的医术可是宫里数一数二的”
太子妃想了想,缓缓开口“瑢儿,实不相瞒开始与你接触是想劝你做五皇子的侧室,一开始我还觉得你可能是心高气傲不肯委身做侧妃,与你相处的这几日我便觉得你洒脱为人仗义,应该有更好的选择,而不是在深宫里蹉跎你的后半生”
“其实吧……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没想到太子妃会与我坦诚说出”
太子妃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叶桉瑢却无关紧要的说“太子妃你快跟我讲讲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之前还没讲完呢”
太子妃眉眼含笑跟身旁的黄儿说“你瞧她,这便等不及了。”
“然后他们就被府里的家丁绑了进来,父亲坐在高堂上,我躲在厅堂侧面的屏风后偷看他,父亲一看绣球在殿下身旁跟着的小男孩手里,还以为他是带着自己孩子来接的绣球当即大怒,拍身旁的木桌指着他们问:你们是不是故意来砸我们吕家的场子的,竟然这般侮辱我们。殿下作揖行礼向我父亲赔罪,说是他们的不是,令弟不懂纯属是无意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