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吴洛
杜欣带头起哄“要不然你就从这桥上跳下去”
“杜姐姐好主意,愣着做什么?还不跳?”
“几位姐姐饶了我吧,我不会水”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自称,不以俾称”
吴洛害怕无助慢慢靠近桥边
叶桉瑢询问道“跟在陆雨然身旁的都是谁?”
傅宁趴在窗边望
“左边紫衣的是何萱,何大人家的女儿,右边粉衣是杜欣,商户之女,父亲靠买官上位。她们都是一丘之貉”
“怪不得看起来尖酸刻薄”
“那个被她们拦住欺负的呢?”
“她呀,吴侯王府上的庶女吴洛,听说她的生母是奴婢被宠幸后有了她”
“那不就是朝歌郡主的妹妹吗”
“她可不把她当妹妹,她们把吴洛当成是她们侯王府里的耻辱,听说那吴洛在府上比下人还低等,任由打骂轻贱。陆雨然她们也是经常随意欺辱她来获得郡主的”
“听来也是可怜之人”
叶桉瑢猛的站起身,重心不稳的跌坐下来
一旁的石竹赶忙扶着她“小姐醉了”
叶桉瑢摇摇头“我没醉,我还没找陆雨然算账呢。走!”
傅宁“瑢儿你去哪?”
“去找陆雨然,不然白白让她扎我那几下”
傅宁丢下手里的酒跟了上去
杜欣不停催促着吴洛“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跳下去,没看到陆姐姐都没耐心了吗”
吴洛不停求饶“救几位姐姐饶了洛儿吧”
叶桉瑢从她们身后走进,二话不说使坏猛的推搡她们,把她们推下桥,只见她们不受控制的跌落河水里“扑通一声巨响”几人接连落水
河水里的几人,被水染乱了脸上擦的胭脂水粉,头饰发髻都乱了,在水里挣扎着“咳咳……咳……救命!!”
叶桉瑢站在桥上大笑“哈哈哈!傅宁快看她们狼狈的模样,像个落汤鸡”
“落汤鸡是什么?”
“她们这样的”
“哈哈哈”
陆雨然在水中看清桥上的人大怒“叶桉瑢!”
“陆小姐眼神真好”
“你给我等着!”她愤怒的拍打河水,溅起的水花也溅到她身上分毫
“这天不错,几位小姐就好好的泡在水里,希望这河流能把你们脑子里的污秽肮脏之物冲洗干净”
“贱人!!”
“看来陆小姐把这河水都污染脏了。傅宁,我们还是快些走,省的这些污秽之物沾染了我们”
说完便拉着傅宁开溜
她们坐上马车,往回走,突然马车猛的停顿下来
石竹赶忙扶住她“小姐,没事吧”
“没事”
“看看怎么回事?”
石竹掀开是刚才那位姑娘拦路
“小姐,是吴姑娘”
“问她有何事?”马车不大,她在外面能听得到
“洛儿是来谢谢姑娘搭救之恩”
“不必,本就不是为你,为己罢了。”她并不想与吴侯王府的人牵扯
“还是要谢谢姑娘”
“回府”
她识相的让路,盯着远去的马车,迟迟没有离开,笑容耐人寻味
今日是叶桉瑢外祖父的生辰,她与父亲和母亲早早便赶到将军府里,宽敞的马车在沈将军府前缓缓停下来。
高门大第,深宅大院,尽显豪派
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雄伟的红漆门上高高挂上的牌匾刻着:将军府
府里布置的好不隆重,这府邸可比她家的气派多了
在小厮口中得知外祖父在后院的园林中,便与母亲和父亲一同前去拜见外祖父,在丫鬟的带领下一起前往。
到了园林内,远远就看到一老头在亭子中品茶,应是惬意却看到背影的忧愁
外祖父主要负责保护宫里和城内百姓安危,无召不得离城,而舅舅沈焱常年驻守疆边无召不得返,想来沈焱势力逐渐壮大,陛下则是下令召回赏赐,实则惧怕沈家日渐壮大不好控制,所以一回洛景就任命沈优为左将派去南城驻守,一南一北不得相见
沈虎身旁还坐着位白衣男子,只不过怎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沈氏先行开口“父亲”
沈虎转过身来看到沈氏眉眼带笑“兮儿来啦”
那男子朝着边看来,叶桉瑢一下就想了起来,这不是在白石镇扮演他的假“丈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与外祖父认识?要是被他认出来那天的事不就被他们知道了,吓的叶桉榕低头躲在沈氏身后
白砚见有人前来起身告辞“那我就先告辞了,今日之事沈老再考虑考虑”
“不急着走,小王留下来用膳吧”
“多谢将军好意,本王还有事就不留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留小王了。”
他与叶桉瑢迎面走来,看了她一眼便擦肩而过装不认识
叶桉瑢更是不想他看出来,一直缩着脑袋躲在沈氏身后,待他走远才松口气
沈虎目光瞥到叶桉瑢身上“……这是瑢儿?”
叶桉榕还在偷瞄远去的白砚,丝毫没有听到他们说的什么
直到叶文朝在一旁的连续咳嗽提醒,她才想起来
慌忙走上前“……瑢儿,见过外祖父。”
沈虎明显一怔“你与你楠儿眉眼间真是像极了……都来坐。尝尝我沏的茶水。”
楠儿是谁?难不成叶府还真有个不见天的孩子?
“是”
原本以为叱咤风云的将军肯定是很凶的长辈,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是个慈祥的老头
他一脸慈爱的盯着叶桉瑢,眼里都是宠溺的笑
叶桉瑢端起石桌上的茶盏,细细品小口,抿嘴道“外祖父沏的茶自是好喝的。”
“还是你懂。”
他放下手里的茶盏,抬眼望沈氏“你身上的旧疾可好些?”
“回父亲,女儿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既然榕儿回来了,你们就多叙叙旧,让榕儿好好陪陪你”
沈氏一直都是循规蹈矩“是”
“文朝啊,听说云川之战你们差点回不来,还好有惊无险,你母亲可还好?”
“多谢父亲关心,我母亲一切安好”
“没事就好,她老人家独自一人待在云川怕是孤寂啊,怎么不接来与你们同住也好有个伴”
“母亲习惯乡下的日子不肯来,她还是想留在老家也好思念已故的父亲。父亲不必担心,母亲随便有人伺候若有事定会来禀报”
“嗯”
“瑢儿,听你舅舅说你与沈佑常常一起沙场征战,就像是他的左右手一样。外祖父知道你要做什么,也没打算劝你,但你要记住,万事不可鲁莽,莫招摇。”
原主要做什么?“是,瑢儿记住了。”
“自古以来女子容身难更何况带兵打仗,你在边塞是因为你舅舅,但是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的按部就班”
“是,瑢儿谨遵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