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们要认悦悦为姜家小姐
“若非悦儿心善,怕你在外面出事,你以为我这么有耐心来请你,赶紧给我滚回来,再让悦儿担忧,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初鸢眼底升起一股戾气:“我说了,不要你们管。”
傅凌寒语气冰冷:“你在我面前耍什么脾气,你以为能要挟到谁?”
“我早知道要挟不了谁啊,那么,傅总,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话落,她将手机扔在一边。
还没过十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一脸怒气的接过来:“你们还想干什么?”
那头的姜初霁被骂得猝不及防,随即异常愤怒:“姜初鸢你什么态度?这就是你对哥哥说话的架势?”
换了个人,姜初鸢也没有什么好态度,反而更烦躁了:“姜大公子,你有什么事?”
姜初霁冷哼:“我是你哥,没有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姜初鸢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淡的说:“没事我挂了,我困了。”
正事要紧,他也没盯着不放,直接道:“这个周末傅凌寒要宣布和悦悦订婚的消息,你应该知道了,还有,我和你二哥三哥商量过了,为了让悦悦更有底气的出嫁,我们打算在宴会上顺便宣布要认悦悦为姜家小姐的事,你记得不要缺席。”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姜初鸢沉默了半晌,一声低低的冷嗤若有若无。
姜家虽然不如以前了,但是有傅家照顾,短短的两年里,大哥姜初霁渐渐的重新掌握姜氏,剔除了集团毒瘤,成为说一不二的姜氏总裁。
二哥姜初舟重点大学毕业,医学硕博连读,进了市级研究院,亲自操刀的手术无一败绩,成为了不可多得的医学天才。
三哥姜初琅,进了娱乐圈,拿下了影帝视帝诸多称号,就连作曲作词演唱也是一流的水平,国名知名度很高。
安悦身为养女,成绩名列前茅,本来可以出国留学,为了照顾当时陷入困境的姜家人,她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就留在了本市上大学。
在上大学以后,还自学了钢琴和其他艺术,也是人人称赞的才女。
姜家在h市,也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只有一个例外,就是她姜初鸢。
成绩不好就算了,不仅脾气怪异,还心狠手辣的伤害亲人。
她的身上,似乎没有一点可以拿出手的地方。
也正因为她丢失的几年,自己回来后被送入特训学校的几年,姜家隐瞒了消息,她在人前根本没有存在感,旁人也不知道姜家还有个亲生的小姐。
只有安悦,是烈士遗孀,与姜父是朋友,安父去世后,她被姜家收养,让人根本不会拿她不是姜家亲生小姐的事情出来说话。
第二日。
姜初鸢没去学校,她打算去买些手机,看着她挑挑捡捡的选了一堆的老年机,店员怀疑她是来砸场子的。
他凑过去小声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途径,比如……能卖高价钱?”
店员挤眉弄眼的,姜初鸢将手机全部随意的塞进身上带着的包里,缓缓的回复他。
“根据刑法,走私手机属于走私普通货物罪,按偷税处理。个人偷税5万元,单位偷税25万元构成犯罪,处罚金,没收财产,拘役及有期徒刑等处罚,遵纪守法,你好我好大家好。”
女孩子冷着脸,认真的说出这句话,听得旁边对她的行为有些不理解的顾客也没忍住笑了笑。
“家里老人多,眼睛不好,不会玩智能手机,”她漫不经心的加了一句,“还比较费手机。”
“哦哦,明白。”旁边的小姐姐迷糊的点头。
姜初鸢拉了拉帽子,遮住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看着她的背影,小姐姐拿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女孩子刚好出门,精致的侧颜刚好在相框里定格。
压抑着激动,她连忙分享给朋友。
“啊啊啊啊啊,我跟你说,我遇到一个长得好看还酷酷的小姐姐。”
“[图片]”
对方立马回复她:“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不在?你等等我,我已经更改好手机号码了,我马上过来。”
“她都走了。”小姐姐遗憾的说着,就要去找朋友,打算等下再来和朋友一起选新手机。
她朋友的银行卡解除绑定解除错了,把有钱在里面且经常用的那张解除了,但是重新绑定需要手机验证码,而手机号又早就停用了。
只好趁今天出来玩找银行柜台重新更换预留手机号码。
虽然她也可以暂时微信转给她,但是银行就在对面,也不远,直接改了以后更省事。
“砰——”
一声枪响,吓住了半条街的人。
姜初鸢觉得自己幸运非常的好,就是出来取个钱,也会被劫匪遇上。
看着劫匪将枪指着她,她配合的蹲了下去,轻叹一声:“哎。”
旁边有个瑟瑟发抖的小姐姐,眼泪都吓出来了,姜初鸢轻轻用抱着头的手臂碰了碰她,看着对方看过来,她轻轻一笑,示意她别怕。
小姐姐表示:呜呜呜~
好吧,这个场景估计没有人不怕。
姜初鸢用余光巡视着周围,劫匪有五个人,有两个人挟持着人质,要让银行人员去开门,还有一个搜刮现场取出来的钱,另外两个拿着袋子装钱。
不对,人群里还有一个。
他穿着便衣,并未遮面,光明正大的蹲坐在人群里,看起来极为自信,只是手防备的放在腰间,一看就是藏了枪的。
姜初鸢轻轻勾唇,自信个鬼,你与其抢这个保险柜重重的地方,还不如去抢隔壁的珠宝店,就是对面的手机店也好过银行不是。
脑子不好。
外面警车响起来,有人报了警。
警察开始交涉,要求释放人质。
姜初鸢戳了戳旁边的小姐姐,示意自己想要拿她的口红。
小姐姐不明所以,眼泪还挂在眼角:这个时候你还惦记着化妆?
姜初鸢拿起口红,在自己脸上缓缓的涂了几道弯,又将帽檐压了压,眼神谨慎的看着那个隐藏在人群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