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宁禹轩怀疑
不论哪个朝代,女人逛街都是疯狂的,才不过一个时辰,物品已经塞满两辆马车。fanghuaxs
时辰不早,白翊青索性把剩下的银票塞到白婉纯手里,“大姐,你带二姐和五妹妹继续逛,我答应过王爷早些去绿水山庄,就不陪你们了。”
白婉纯也不矫情,拿过银票,认真的嘱咐:“鸿门宴,万事小心!”
“嗯!我一定小心!”
姐妹三人担忧的望着俩兄弟离去的背影。
康王的赏梅宴,白阅书猜出他的目的,只让白翊云同白翊青去见世面,其他小辈无须去凑这种热闹,免得脏眼睛。
白翊青带着弟弟赶到绿水山庄时,宾客还未满席,席面上,没见宁禹阎坐在里头。
得知宁禹阎去了梅林,她赶去梅林找人。
虽说知道今天有诈,他们也早做了准备,但是,难保有意外,她得把自家男人放到眼前才能心安。
梅林的占地有半个白府那么大,这里是先皇最爱的庄子。
皇帝把这个庄子送给康王,说明皇帝是疼爱过他的。
可惜,康王还不懂珍惜这份父爱。
宁禹阎正在和安王宁禹祥下棋,白翊青想了想,没上前打扰。
她在梅林里闲逛一大圈,没碰上半个人。
阳光很温暖,她找了棵粗壮的梅树,坐靠在树边晒太阳。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梅花玩。
她的感知范围内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在观察她。
白翊青心生好奇,这家伙该不是暗恋我吧?
还真有可能!
不对,若是真暗恋,应该是暗恋过去的我,原身。
轩王宁禹轩静静的观察白翊青。
他最近总会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躺在一张洁白的小床上,床边放着奇怪的柜子。
一个长的很像白翊青的女人,穿着紧贴身体的衣裤,衣服没有袖子,穿的奇奇怪怪。
这个女人一直在他耳边问同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轩王殿下?”
昨天,这个女人不再问话,而是落着眼泪哽咽的说,“轩王殿下,我很挂念你,这个世界很奇怪,有妖怪,人会吃人,我有些害怕,你醒来好不好!”
他惊醒,一夜没睡。
他记得这个边哭边说话的语气,是小冬瓜!
小冬瓜以前被欺负,他每次替他解围,就会边哭边和他道谢。
小冬瓜怎么成了女人?
这个问题,一直盘绕在他脑海里。
他回忆白翊青过去的点点滴滴。
他心里有了猜测。
小冬瓜原本就是女人!
这就可以解释,她为何一直唯唯诺诺不敢反抗。
这就可以解释,每次欺负她都是卷着身子,因为她害怕被人发现她身体的不同之处!
宁禹轩眯着眼,盯着白翊青的侧脸许久许久。
一年前,小冬瓜突然瘦了,变成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她真的是小冬瓜吗?
他突然想到一个试探的办法。
他捧着一手的梅花花朵,朝白翊青走去。
“冬瓜!给你吃!”宁禹轩蹲下,把花递到白翊青眼前。
白翊青下意识的皱眉,看着他手里的梅花,脱口而出:“就这么吃会拉肚子吧?”
宁禹轩甩开梅花,抓起白翊青的手腕。
他的眉眼瞬变狠厉,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低声质问:“你是谁!你不是小冬瓜!你不是白翊青!”
白翊青一愣,她从脑海里翻出原身的记忆,原身每年都会跟随瑞王来赏梅,她喜欢吃梅花。
心想,完了,被这小子发现了。
白翊青想要抽回手,可是宁禹轩抓的很紧,挣脱不开。
白翊青心慌只是几息之间便恢复平静。
她关注着感知范围内是否有闯入其他人。
笑着反问:“我不是白翊青,那我是谁?难道白家都瞎眼了不成?认错儿子?”
宁禹轩注视着白翊青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你是女人!”
白翊青扯出玩味的笑,调侃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你偷看我洗澡过了?你怎么有这种癖好?你大皇兄知道吗?”
宁禹轩浓黑的剑眉隐隐的透着一丝杀意,“我梦见你穿着奇怪紧身的衣服,连袖子都没有,但你有胸!”还不小!这话宁禹轩没说。
白翊青心惊,面色保持不变,试图套话:“你梦见我穿着紧身衣?还梦到什么?”
宁禹轩也担心两人对话会被外人听去,放低声音咬牙低语:“我躺在床上,穿着奇怪的绿色花纹衣服,你在梦里问我是不是轩王殿下!
不对,梦里的不是你,是小冬瓜!你到底是谁!你把她送哪里去!她说那里有怪兽!人会吃人!难道你是妖怪?说话!”
宁禹轩咬牙切齿,他想起梦里的小冬瓜哭泣的声音,就没由来的烦躁不安。
白翊青现在不是震惊宁禹轩的梦,而是,她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想法。
宁禹轩为何可以连接另一个世界的画面?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世界的宁禹轩快死了!
宁禹轩现在康健,绝不可能病死,一定是意外!
白翊青再没有维持脸上的玩世不恭,扬起的嘴角渐渐失去光彩。
宁禹轩对宁禹阎来说很重要。
白翊青突然说:“宁禹轩,这几个月,你多加小心。”
“什么意思!你在警告本王?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宁禹轩突然抑制不住怒火,脱口而出:“把小冬瓜还给本王!否则我杀你全家!”
“你喜欢她?”白翊青问。
宁禹轩突然呆滞,白翊青的问题让他心跳越来越快,他喜欢小冬瓜?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又矮又胖,又白又可爱
“你果然不是她!把她还给我!”宁禹轩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
白翊青思绪顿了顿,回应:“还不了,她已经去了别的地方,回不来了。”
她不怕宁禹轩知晓真相后到处宣传,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她有这个自信,不会有人信。
“是你把她送走的!你就有办法把她弄回来!”宁禹轩抓着白翊青的手腕,箍的越来越紧,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它折断一般。
“不是我把她送走的,而是,她在去年那场大病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