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美貌昏君23
对沈枝枝来说,这有点太超过了。
沈淮南不是司侍官,他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他下笔的时候不会犹豫,也不会由着沈枝枝乱跑乱动。
他一只手压着沈枝枝的腰,一只手执着朱笔,轻描淡写间便留下了一行又一行的字。
就连沈枝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敏感,粗硬的笔尖落下的每一个痕迹,都会令他身体忍不住发出颤栗,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躲开,但是又会被沈淮南给压回去,只能被动的承受。
若只是肩胛和背部,沈枝枝即便是难熬,也还能忍受一二,直到朱笔到了腰部的位置,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煎熬。
笔尖落在腰窝上的时候,沈淮南甚至还刻意婉转的多转了两圈,手下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猛的弹了起来,却又在下一秒被沈淮南的手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沈枝枝被逼出了哭腔,抖着腰臀呜呜的蹬着腿挣扎着向前爬,沈淮南提起笔尖抬眸默默注视着看上去有些可怜的沈枝枝,甚至带着一点欣赏意味的没有阻止。
轻薄的纱衣下,红色的纹路带着妖冶的美感,一身娇贵的皮肉欺霜赛雪,爬满了除朱砂外的粉红,连带着一路延伸到带着细细肉浪的大腿,充斥着难以言喻欲色。
“不···不行···”
沈淮南忽的,伸出手抓住了眼前晃荡的脚腕,细瘦的轻而易举就能攥紧,轻轻一拉,艰难爬出去一些距离的小皇帝就重新回到了怀中。
沈淮南缓缓撩开那一层碍事的纱衣,凑在他的耳边低声开口:“什么不行?”
“痒····”
沈淮南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带着些许疑惑的语气询问:“可是不画,等下如何祭祖呢?”
沈枝枝真的很想说,又不是我的祖宗,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样的话真的不能说,沈枝枝都快哭了,一想到自己的大腿和前胸也要画,就觉得无比的难熬。
“偷偷的···呜···不要画了,你不说没人知道的。”
沈淮南义正言辞:“这怎么行呢,太不恭敬了。”
他的话音刚落,笔尖便又落在了最是柔嫩的大腿内侧,几乎是一瞬间,沈枝枝便猛的弓起了腰,无声的叫了一声。
他像是痴傻了一般,好半天才想起来挣扎,抖着手就想去阻止沈淮南的动作,但他这样,和主动送上门几乎没区别。
沈淮南一伸手,就将他的手腕钳制在了背后,整个人欺身上前低声的询问:“陛下怎么如此的不听话,还有好些东西没画呢。”
“大腿很快的,陛下忍忍。”
沈淮南在这样光滑甚至还在抖动的肌肤上作画,都能像是在平整的桌子上一样,笔尖一丝都没有受到影响,他没有刻意拖延,一鼓作气的就画完了大腿的符文。
快是真的快,但是也苦了沈枝枝,流下的泪水甚至都能洇湿整张帕子,抽噎着绷紧了脚尖。
“就差最后一步了,陛下,翻个身吧。”
沈淮南的话,像是唤醒了如梦初醒的沈枝枝,注意到身下的异样,沈枝枝先是反应了一下,随后立刻羞耻的染红了整张脸,晃动着脑袋摇头。
“不···不行。”
沈淮南向上一提,原本紧紧贴着地面趴着的沈枝枝就被整个带到了沈淮南的怀里,后背贴着男人的前胸,正正好好将整个前半身露了出来。
“啊-!”
沈枝枝惊叫一声,下意识就想将手指往下伸去挡住,沈淮南快他一步,攥着小皇帝的手就硬是将人翻了个身,逼迫两个人面对面相望。
他甚至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傻:“陛下,怎么了?”
要说什么,说自己受不了朱笔在身上作画,说自己被弄得起了反应吗?
沈枝枝说不出口,轻薄的纱又不能完全遮掩住不该被人看见的地方,羞耻的头脑发昏,热气直逼面皮。
“陛下,你这是···”
沈淮南像是刚刚发现一样,有些惊讶的询问,羞得沈枝枝当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敢呜呜的哭。
“别···别看!”
沈淮南自知玩大,憋着一点笑意轻声的哄:“陛下别怕,这只是寻常的反应罢了。”
沈枝枝有些迷茫,眨着眼睛隔着朦胧的水雾仰头去看沈淮南,瓮声瓮气的问道
“真…真的?”
猎物送上门,岂有不收之理,沈淮南轻笑一声,俯身将唇送到少年通红的耳垂边。
“臣来帮你。”
祭祖大日,朱笔寓意高洁,在汤泉中做了这样的事,不仅在身份上惊世骇俗,关系上也够让人震惊的了,抛却沈枝枝的身份,光是两个人的关系,就足以让人目瞪口呆。
001两眼一黑,狗眼一闭,啊不对,闭不上。
总之就是大惊失色,极为震撼,如果沈家的老祖宗真的看得见,现在也估计快气活过来了。
老祖宗知不知道沈枝枝不知道,反正他知道自己快要羞死了。
朱笔不仅仅在他的前胸作上最后一些符文,还将余下的墨渍带到了他身体其他地方。
沈枝枝早就在不间断的画符动作中失了力气,此刻即便是沈淮南做什么过分的事,也无力抵抗了,只能软软的靠倒在他的肩颈之间,被热气熏的头脑发昏。
沈枝枝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等他再有清醒的意识时,沈淮南已经半跪在地上为他穿朝服了。
南国祭祀的朝服一改印象里的明黄色,反而是一身妖冶鲜艳的红,堆砌着绣满了金龙腾飞的图案。
这一身穿在沈枝枝的身上,几乎把人衬得更水嫩了,肤色极白,眉梢眼角风情摇曳,甚至连那眉眼间久久不散的稚气,都被压的消退了几分。
“陛下,时辰到了。”
沈淮南回身朝着坐在榻上的沈枝枝伸出了手:“我们走吧。”
他的距离还是有一些的,沈枝枝若要牵住,最少也要站起来往前走一步才能牵到。
但此刻他的手脚实在虚无发软,不要说走了,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
耳边传来沈淮南疑惑的催促声,仿佛在提醒着他刚才在这殿内所发生的一切荒唐上,沈枝枝猛的捂住爆红的脸,连声音都带上了羞怯的呜咽。
“不行,我…我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