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章 进入冥界
林开云在听到钱道长这一番话之后陷入了沉思，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钱道长之前还有些胆小，现在竟然突然间看得通透了，而且话里话外完全有一副慷慨赴死的感觉。
既然钱道长都这么说了，林开云也不好再拒绝讲道理，他虽然觉得以前道长的修为能够给他提供的帮助非常有限。
但是现在林开云实在不忍心打消钱道长这大义凛然的心态。
林开云苦笑着摇了摇头，算是同意了钱道长的说法，但还是好心的提醒道，
“钱道长，多的我也不说了，相信你自己都能够清楚，但是这十分危险，进入到里面，我希望一切能够听我的指挥。”
“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这一点，不然我肯定是不同意你跟我一起去连接的。”
林开云这话说的很直白，也等于没有给钱道长丝毫的面子。
但是钱道长听完之后没有丝毫的气氛，反而有些高兴，他直接对着林开云拱了拱手，笑着感谢道，
“林道友，多谢你能理解我，你放心，到冥界之后我一切听你的指挥，绝对不反驳。”
而此时乖乖在符咒里面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女鬼，看到林开云和钱道长的样子，感觉十分的奇怪。
他没想到这两个人的智商这么低，竟然没有看出他的激将法，竟然想争先恐后的跟他一起去冥界。
不过这样正好，只要进入到冥界，这两个人就宛若小鸡仔，一般他随意就可以捏死，而且冥界如果发现他们是活人的话，肯定会将他们挫骨扬灰抽筋扒皮，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地狱的感觉。
林开云与钱道长并肩站在一起，对视了两眼之后，再经过一番话下来就直接决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两个人一定要去那传说中的冥界。
在这一番交流之后，林开云转头看向身后的那个，号称摆渡鬼将的女鬼，看着那女鬼完全是一副十分骄傲的样子，仿佛心里已经盘算清楚了，已经肯定林开云怎么样也不会，对他真正的动手将他拍死。
然而就在此刻，站在一旁的钱道长，反而看向林开云笑着对林开云说道，
“林道友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有什么话你说便是。”林开云一笑而过，并没把眼前的女鬼当回事。
“你看这个女鬼也不是什么好货，不知道林道友你打算怎么拿她怎么办？照我看来，不如直接将其打得魂飞魄散算了。”钱道长一边说着，一边以适当的口吻看下林开云心里不知道林开云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慢慢的打探着，
“其实我心里担心的是，就算我们现在不想骑杀了她，那么也会在进入冥界的时候他从中捣乱，阻挡我们进入冥界的脚步，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林开云又岂会不知道钱道长的心思除魔味道，一直是修道之人的本分和职责，眼前这个钱道长很明显，就是将这个职责，贯彻到底的。
对于林开云来说，处置这个女鬼并不是什么难事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然而还没等林开云回达林前道长的话，那个被咒语困着的女鬼，听到钱道长的话，心里也是慌的一比。
钱道长有多少法力和多少道行女鬼是不在乎的，然而他旁边的林开源就很不简单了，如果是林开云真的对自己动手，那么自己就算是使尽了全身解数，也不会全身而退。
女鬼越是这样想着，心中越是无比的忐忑，两只幽怨的眼睛仿佛就要瞪了出去看，向钱道长的眼神也十分的恶毒，仿佛是在说这该死的臭道士如果给他半刻钟的机会那么也会毫不犹豫地，扭断钱道长的脖子。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冥王阿茶最为信任的人，最为信任的属下了，如果你们将我杀了那么冥王大人一定会为我复仇，你们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你们可要想好了再做。”
女鬼想罢之后，撕心裂肺的喊着，妄想用自己的言语打动眼前的两人，甚至是逼迫眼前的两人放过自己一条命，哪怕只给自己留下一丝一毫的魂魄，也不至于。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然而女鬼盘算的虽是好，但无奈林开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林开云的眉毛轻轻的皱了起来，缓缓的抬起右手，向后摆了一摆，只见这一轻轻的巴掌扇过去，直接落到了女鬼的脸上，林开云淡淡的说道，
“现在还认不清形势吗？看来那冥王阿茶也就那么回事儿，这样的下属还能为众人，真是可笑之极。”
林开云画吧之后，掌风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女女鬼的脸上，只见那女鬼身上的气息就是为止震动，如果林开云下手再重点，好似就要把女鬼的气息全部扇走，使之溃散。
“奥……”
那女鬼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林开云丝毫也没管，女鬼的叫喊又继续说道，“这就是给你个教训，以后记得别人在说话的时候不要轻易插嘴。
特别是你摸不清别人实力的时候，那么说话做事就更应该谨慎些，真是白白修炼了这么些年。”
只见那女鬼微微佝偻着身躯，双手抱胸狠狠的捂住捂在自己的胸前，仿佛只要自己一松手，自己的气息就会破绽而出。
女鬼听到林开云的话，丝毫不敢反驳，就连被打之后，颤抖的声音也是压低了几分。
然而林开云刚刚的那一巴掌并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微微的移动，只不过在林开云挥动手的瞬间，那掌风之间还掺杂着一丝林开云的真气。
就是因为这一丝真气的存在，使得眼前的女鬼更加疲惫。
女鬼的心中不断的思索着，眼前的林开云到底的事，实力有多强，只是微微的一举双手，就让自己如此的不堪一击。
在女鬼的眼中，此时林开云仿佛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虽说刚刚那个巴掌林开云只是无意之举，但是就在听了钱道长的话之后，林开云也是觉得钱道长的话是有一丝见地的，林开云也是十分同意的。
因为钱道长说，先弄死这个女鬼，在钱道长的眼中，虽然女鬼分好坏，但是眼前的女鬼却是个十恶不赦的鬼魂，不知是残害了多少生灵，才修炼到如此地步。
杀不杀眼前的女鬼，林开云是无所谓的，反正在林开云眼中这个女鬼只不过是个引路的，现在通道已经开了。眼前女鬼的作用已经达到了，并没有什么用了，如果要是将他的性命留下的话，很可能以后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这是林开云十分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钱道长你的说法我是十分赞同的，既然这个女鬼已经对我们没什么用处了，那么多留也是无益，将他的首级取下来也是未尝不可。”
林开云的话音刚落，便微微的抬起头，目光凛冽狠力的看向女鬼，刚刚想要再次出手，就在那一瞬间，就见那女鬼浑身一颤，
女鬼的心里清楚，若是林开云再稍稍一用力，那么自己必然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对于女鬼来说，无论怎么样留住自己这点魂魄才是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
女鬼只是眨了个眼睛，心里便笃定了这样的想法，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想死。女鬼迅速的看向林开云与林开云的目光交对上已经残存的气息又弱了几分，整个魂魄的躯体，不由自主的颤动着。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话。
把女鬼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对林开云喊道，“求你了，千万不要杀我，你们要相信我，我还是很用有用的。”
林开云听到女鬼这话，刚要挥动的手指在半空中微微停顿。
女鬼见此状便毫不犹豫的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冥界十分的大，你刚刚进入冥界便会迷失方向，若是没有轻车熟路的人带领你们，那么就算你们再冥界走上十年也走不出去。
然而我就不一样，我在这冥界之中，生活了不知多少年，就算是闭着眼睛也来去自如。
况且我知道关押活人的地方在哪里，如果没有我的带领，你们想要找到关押活人的地方，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与鬼说话的声音声嘶力竭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女鬼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挣扎，若眼前的林开云听不进去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只有一条路，那便是灰飞烟灭，甚至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完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若是再来一次，自己真是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了，这是女鬼十分不想看到的，也不想去想的事情。
刚刚女鬼还想用冥王阿茶的身份来压一下眼前的二人，只是无可奈何林开云和钱道长，反而是丝毫不畏惧冥王。
当然了，如果只是钱道长自己，那么钱道长。不得不顾及一些，然而林开云并不是这么想了，在林开云的眼中十分好奇冥界是什么样子，甚至达到自己的目的更为重要，眼前的女鬼以及他所说的冥王阿茶只不过是一个名字的代号而已。
当然了，这些是女鬼，万万也想不到的。
若说女鬼不忌惮自己冥王阿茶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为关键的。
至于给林开云带路，找到他们所要去的地方，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女鬼的眼中就算自己明明知道这样做是在背叛冥王阿茶，但却能保住自己的一丝魂魄。
然而事情都是双面的，如果自己将关押活人的地方告诉了眼前的二人，甚至是将冥王阿茶的住所告诉林开云，也说不好，冥王阿茶会奖励自己呢。
毕竟冥王阿茶的阵法即将修成，然而阵法唯一独缺少的就是两个活人了，现在眼前的两个人无非就是最好的药引。
女鬼之所以说，林开云和钱道长是最好的引子，是因为眼前的两个人是修道之神奇，体内的精血和魂魄都是这世间最为精良的，如果一旦将二人的魂魄和精血引入阵法之中，那便是阵法的能量，大大的提升。
女鬼之所以这样想，就是因为自己将人带入了冥界之中，已经是背叛了冥王阿茶。但是若自己说自己是特意将二人引过来的，那结果却正好相反了。
林开云看到女鬼的神态心中有一丝不限脸上更是微微一笑，因为对于林开云来说，这小小的冥界又岂能困住林开云。
若是林开云，想在这冥界之中横着走，那便一定会横着走，绝不会出现相反方向，然而钱道长便不是如此了，若是没有林开云在自己的身旁把持着，那钱道长是绝对不会公然来到冥界的。
钱到账看向林开云，心中虽是知道林开云的实力颇为高深，但是冥界他之前也是听说过的，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地狱魔域般。一想到女鬼的话，夹杂着自己的固有思想，便开口对女鬼说道，
“你想让我们放你一条生路，这也不难，那么只要说出一个我们可以信服的理由便，可如果说不出来我们也没有办法了，你的命不值钱。”
林开云听到钱道长的话也没有反驳他知道天道长的心里所想，对于一个平平常常的修道之人来说，来到此种地方，心中没有丝毫的忌惮，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眼前这个女鬼，他就算不将其杀死也要将其困住不给他半点支楞起来的机会。
林开云站在一旁，安静的没有说出半点话语。
这个女鬼听到钱道长的话，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脏才微微的向下落了一点再转头看看林开云，丝毫捉摸不透的神情，这让女鬼的心理十分没有底。
不过好在的是，林开云并没有反对钱道长的话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手将自己杀死，之所以说是随手那么就不得不说，一开始林开云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将写自己写些打的魂飞魄散这件事了。
钱道长看着女鬼的目光也是十分的冷烈女鬼夕阳李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没有完全放松，反而十分警惕的看了看林开云，然后继续说道，
“请两位道长相信我，我以我最后一丝魂魄起誓，我说的话如果有半分虚假，那么我的最后一丝魂魄就地魂飞魄散，不留半丝痕迹，并且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女鬼的心理十分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本钱再跟林开云谈买卖了，只得发狠誓，让林开云和钱道长相信自己的话，如果不这么说，那她的话简直就是太苍白了。
因为作为鬼魂，无论是以什么方式发誓，那么鬼魂说出来的话，一旦不是真的，这女鬼必将得到反噬，这种反噬是阎罗殿，牵扯魂魄用的。所以说一旦有鬼魂。违背了自己的誓言，那么这个誓言绝对就会得到验证。
对于女鬼来说刚刚的一番话是他有史以来说过最真的一番话了。
女鬼说完话后，看向林开云见林开云仍旧是一副丝毫不动的神态，又转头看向钱道长，钱道长思索了一下女鬼的话便对女鬼说道，
“我也不是什么弑杀之人，只不过你若是再在我的面前耍花招，那么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可以饶你的性命，也可以随手将你的生命再次消灭，如果你敢挑战我的底线也可以试试，我不介意浪费一点法力在你的身上。”
女鬼听到钱道长的话，心里也算是得到了一丝安慰，但是浑身上下仍旧是颤抖着哆嗦着，仿佛刚才的一切自己就在生死的边缘来回踏步，现在好不容易脑袋还在脖子上连着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钱道长说完话，便转头看，向林开云同样也在征求着林开云的意见，如果林开云的意见与自己的想法相左，那么自己一定是听从林开云的。
林开云见此情形，微微的点头。
对于林开云来说，女鬼的生命真的是丝毫不值一提，那么现在卖给钱道长一个人情，又何尝不可能呢？
“既然钱道长都如此说了，那么我也就听从钱道长的话。说不定这女鬼还有点用处呢，若是没有什么用了，再杀掉也不迟。”
林开云的话音刚落，女鬼变连忙点头，仿佛是小鸡啄米一般，此时此刻的情景，简直是雨起初天差地别，起初的那副气势显然是已经荡然无存。
林开云说完也是大手一挥，一个咒语便直接解除了女鬼瞬间就感觉浑身甚是轻松，这突如其来的恢复自由，使得女鬼心里十分的畅快，不得不说，什么也不如自有重要。
“还在等什么？还不带路。”林开云的手微微落下，清冷的声音传入女鬼的耳中，这又是女鬼，浑身一颤，连忙再次答应道，“是！”
那个女鬼直接释放了自己的鬼气，将林开云等人从铜镜中放了出去。
回到了房间内，林开云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林开云催促道，“快点！”
“是！”女鬼连忙答应。
钱道长看着林开云十分悠然和轻松，但是自己却十分的紧张，心里想着，前面可是冥界。
在钱道长的心中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想法。那就是一旦以活人之躯进入到冥界之中，想这世间能做出此等事情的人，也是极为罕见，更是不会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的。
然而此次钱道长和林开云前来，不光是带着肉身，更要跟里面的鬼魂一较高低，只要这样一想心中就是无比的忐忑，但是这种忐忑之中不免有丝丝的期待着感。
一旦进入冥界的中央，也就是阎罗殿的管制范围，先不考虑自己的肉身能不能承受得了那里的阴气，就算是自己的修为极为高深，想必也会被那阴寒之气冻伤在想安全的退出冥界，也是十分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被寒气冻伤，并不简简单单是冻死而已，无论是身心还是精神上，都是净维度的打击，这不是一般人，不！不是凡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虽然说之前林开云已经告诉钱道长，林开云有足够的办法能够让钱道长的血肉之躯安全的进入冥界，甚至说安全的在退出落差规律，虽然说有这样的保证，但是钱道长心中还是不免的，有一些忐忑，因为这样的事情是史无前例的。
冥王阿茶之所以实力这般的强劲，也是因为冥界的地质特殊，其中心位置，寒气逼人。
现在又搞出什么阵法，用活人来做什么邪恶的事情，需要的能量更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这种走捷径，而又投机取巧的办法，必定是在一定修为的身上才能实行得了的。
如果这样的法阵一旦成功了，那冥王阿茶必定法力更加的更上一层楼。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然而钱道长关心的这些事情在林开云的眼中丝毫是没有体现出来的，因为对于林开云来说，这些法阵以及冥王阿茶想要用活人做邪恶的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熟不知那冥界的入口，就在李大胆的家里铜镜上，在林开云三人从铜镜出来的那一刻，铜镜开始渗透出阴寒之气，不断的向外溢着那意思是寒气，已经逐渐的将李大胆的家中凝结成了片片霜花，虽然此时外面是盛夏之际，但是这寒气所形成的霜花却是阳光融化不了的。
女鬼缓缓地走到镜子面前，使出了一道女鬼特有的符咒，将只有镜子大小的通道缓缓的，在黑暗之中变得又宽又长。
在这通道之中，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个古色古香的石碑，石碑上面还赫然的刻着什么字？
之所以看不清石碑上面刻着什么，是因为甬道之中，不断的有黑色的烟雾在弥漫着，这是林开云的视线受阻，然而这就怎么能脸难倒林开云呢，林开云双手揉了揉眼睛，注入一丝法力再向前看剧，赫然的看到前面的两个大字就是“冥界”。
“两位道长通道我已经打开了，请两位道长随我进去吧。”
女鬼说这话时十分的恭敬甚至是还向林开云微微一笑，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然而这笑容落入林开云的眼中，还不如不笑丑的让人无以复加。
然而林开云并没有多言抬腿便迈入了境况之中，直接向那墓碑走去。
林开云走在最前面，前道长紧随其后，女鬼小心翼翼地跟在最后面。
林开云丝毫不担心女鬼会半途逃跑，因为林开云已经在自己的四周设下了一道捷径，如果女鬼离开林开云五米之外，那这个女鬼必定会魂飞魄散。
而跟在两人之后的女鬼也同样动着中途逃跑的心思，但是刚刚要离林开云远点，自己的身体仿佛是不受控制一般，不光是法力，瞬间的被抽走的感觉，更是一种无形的压迫之感，使得女鬼不敢再有半分离开的想法。
然而就在屋子中的李大胆看着林开云等人消失在境况之中，心中除了诧异和担忧之外更是有一丝的不安。
因为林开云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交代李大胆，这是李大胆的心中十分的不安，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之后，双眼迷离的望向漆黑的铜镜。
李大胆不由自主的想道，
“林开云和钱道长都去别的地方了，也没有交代自己应该做什么，那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李大胆一边思索着，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眼看着从镜框至床头揭示被一层寒霜覆盖，身体就不由得一颤，这种寒冷是李大胆这样的凡人所承受不了的。
李大胆一边想着，一边迅速看向自己的床，直接跳上了床，拿起被子，就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但。从镜子里面传出来的阴寒之气，丝毫没有减少半分。
“不管了，我就在这里等着林先生回来。如果林先生在里面，一旦有什么事情，我在外面也好照应。”
李大胆的想法十分的实在，虽然李大胆也十分的害怕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却依旧等待在镜子周围。
在漆黑的冥界之中，
林开云和钱道长还缓缓地向里面走着，不知不觉之间，两人的脚步已经跨进了石碑，眼前的色彩也瞬间变化了起来，刚刚的黑色阴寒之气，不由得更加的寒冷了几分。
那是一种从心底里往外透的阴寒，不容置疑。
虽然钱道长的功力十分的厚泽，基本功也十分的扎实，但是来此地界呼吸也不免有些困难，自己极力用法力抵抗着，然而阴寒的刺骨之感不减反增。
钱道长不由的看向眼前的林开云，只见林开云的周身不眠，有意丝丝金色的光线在来回的缠绕着。心中不免有一些感叹，同为修道之人年龄还比自己小，这样的修为简直是与自己天差地别，是自己再修炼年，也不一定能赶得上的境界。
那丝丝金光前道长虽然看得真切，而身后的女鬼却是暗笑了一声，“我看你们两个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想以活人之躯进入我冥界，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样也好，不用我出手，你们两个自取灭亡，那么我的自由也直接回来了，你们这种找死的方式，我何乐而不为呢？”
女鬼缓缓的走上前想看一下二人的状态如何。
然而就在女鬼走到林开云身侧的那一刻，面上的表情之间便停滞了，只见林开云脸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心中不免的疑惑在这种境地之中林开云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却还能如此这般淡定自若，其实力真是不可估量。就好似冥界之中的阴寒之气，丝毫没有影响林开云半分。
女鬼的心中不由的为之一震林开云到底是什么境界？难道说已经比自己冥界的冥王更加的恐怖和厉害。只不过就是一个修道士，真的是不敢相信，竟然就有此等法力。
就在刚刚缓缓迈过石碑的时候，没走一步，周身的寒气就会增加一倍，这一点女鬼是十分肯定的，再看看钱道长的反应，也能验证女鬼的想法。
女鬼这般想着，还是十分的好奇，就算这林开云再厉害也不是冥王的对手，更别说冥王的法阵就要成功了，一旦成功那便是天下第一的人物。
钱道长举步维艰，看着不远处的林开云喊住了林开云笑着说道，
“林道友，我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容乐观，林道友你说我们是不是已经进入到了冥界的中心地界了呢？”
林开云听到钱道长的话，转过头看，向钱道长见钱道长神行，虽然和之前一般，但是林开云能清楚的感觉到钱道长实在撑着，毕竟落差冥界之中的夜寒之气对于凡人来说是，是承受不了的。
这钱道长能坚持到如此地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林开云此时静下心来并没有回答钱道长的话，反而是感知这周围的一切。
“钱道长，你说的没错，这里的确已经进入到了冥界的中心地带。”
钱道长听到林开云的话，心中也是得到了一些安慰，就算拼尽了毕生的法律能来一次冥界，自己就算是死也是瞑目了，也不枉费自己的法力消失了大半。钱道长对着林恺芸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林开云说道，“如果有鬼魂突然拦住我们的路，连师弟你不要管，我能走到这里，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你就去做你的事就好。”
“钱道长你不必这样说，对于一个凡人来说，能坚持到这里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这样你离我近些，这样你的气息会平稳许多。”
林开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提起自己的法力，将自己的法力不断的向外渗透着，只见林开云的周身，由金色的光芒缓缓的变成赤红色，其气息比之前更加的强烈。
钱道长本是不需要跟进来的，奈何现在还是跟进来了，那又能怎么办？同为修道之人也不能置之不理。
钱道长见林开云的变化，心中也是为之一振，眼前的少年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了。钱到账对这个事实也是知道的便大步，走到林开云的半米之内，瞬间感觉的自己的气息顺畅了许多。
随着林开云的气息不断的进入钱道长的体内，这使刚刚那副，狼狈的模样也缓缓的调整了过来。
钱道长感觉身体内有一股热流，不断的窜动眼里的震惊，更加的无以伦比，这又是什么道术？
这使钱道长十分的不解，“林道友，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事儿，只不过是给你输送一点点法力而已。”林开云说这话时十分的云淡风轻，随之对钱道长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
“既然钱道长跟我来到了此处，那么我也不会让钱道长将性命丢在此处之前，我就说过你我既然能平安地走进来，那么就必然会平安的从这里走出去。
只要是有我林开云在，自然就不会让林师兄把法力浪费在此处，白白地耗尽，以至于最终丧命在这，师兄你也不必客气，只不过是一点法力而已，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小菜一碟？
钱道长听到这话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虽然说自己的法力在缓缓的恢复着，但是眼前的男人却说的如此轻松，同为修道之人，怎么叫人舒服呢？
真的是大千世界，高人多的是，然而钱道长更是小菜中的小菜，差距还不是一般的大。
“你，说说现在是什么位置了？”林开云也没有再继续跟钱道长说着此话题，反而转头看，向了女鬼询问着。
女鬼也丝毫不敢犹豫，直接回答着林开云的话，“此处还是冥界的外围，距皇城还有两百里地，如果按照现在的进程和速度，怎么这也需要一个时辰。”
女鬼说这话时态度十分的端正。
林开云听到此话看着遥遥的远方，虽然是漆黑一片，但是依然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城墙的样子，不由得好奇女鬼口中鬼王的实力，便询问道，
“你总说冥界鬼将，鬼王，他们的实力你应该是清楚的，说说看到达了什么境界？”
女鬼听到这话，眼神不由得一愣，他本以为林开云不会向他询问这种问题呢，索性也不会去主动。说这个话题。
现在是离冥界皇城更加的近了，但却是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疑问，眼前这个林开云不会是在打着什么。歪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