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瓷娃娃上门
何雨水肯定是认识林友邦的,不过算不上很熟。
林友邦跟他爷爷搬过来满打满算也就五年时间,而之前的林友邦十分内向,跟院子里大多数人都不怎么交流。
而何雨水虽然打小在院里长大,可她十分聪明,活得很清醒,不太喜欢院子里的大多数人,觉得院里有不少人喜欢算计,尤其喜欢算计她的傻哥哥。
“你怎么知道是我弄来的?”人家跟你说话,自然不好不回答。
“猜的!”何雨水自然的坐下,对着桌上的菜努努嘴道,“我哥这是下了血本,而且把看家的本事拿出来做饭招待你,不是为了答谢你吗?”
看起来很正常的推理,实际上一般人不会动这个脑筋。
傻柱笑着夸奖道:“我妹妹从小就聪明,友邦你平时跟她接触少了,以后接触多了就知道了。”
何雨水还有一年高中毕业,傻柱的意思是何雨水毕业后会参加工作,让他们以后多来往。
林友邦倒是没多想,但何雨水跟傻柱做了十几年的兄妹,了解得很,她瞪了傻柱一眼,算是警告。
傻柱不为所动,提起一瓶酒开了,给林友邦倒了一杯。
“对了,明儿有空吗?”傻柱先给林友邦夹了一筷子菜,随后自己吃了一粒花生米,“跟雨水一道去买自行车去,我明儿有事儿”
这就有点明显了。
“哥,大礼拜天的你有什么事儿?”何雨水微怒,瞄了眼神情平静的林友邦,“人家没准儿有自己的事儿。”
傻柱知道自己说的过了,讪讪道:“确实,友邦你要有事儿你自己忙你的。”
到这儿,林友邦要是再看不出来什么,那他就是一大傻子。
实话说,如果没有傻柱的因素,何雨水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对象人选,漂亮,脑子清醒,除了后来在处理傻哥哥跟寡妇之间的婚姻上略有瑕疵之外,在林友邦看来没什么大毛病。
不过还是那话,林友邦觉得可以交往,但对象不忙着确定。
如今这个年代,处对象不结婚就是耍流氓,而结婚,林友邦没有考虑过。
“本来我也想去转转的。”林友邦顺着何雨水的话回道,“不过真的有事儿,走不开,今儿咱们厂的娄董事来找我,请我明儿给他姑娘看病。”
“原来娄董事请你吃饭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人家诊金都付了,不能不干活。”
“诊金?多少钱?娄董事可是十分有钱的”
“哥,别瞎打听!”何雨水十分无语,她已经猜到了林友邦的诊金是什么。
过了几秒,傻柱也领悟了,随即闭嘴。
三人这才开始正式吃饭,聊着没有营养的话题,厂里学校什么的都说,最后话题回到了大院。
何雨水瞄了眼门那边,看似无意的压低了音量:“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听隔壁秦嫂子家在吵架,好像秦嫂子又怀孕了,她们家都已经这样了,再生一个可就真的没法活了,也不知道贾东旭怎么想的。”
说完了,何雨水偷偷眼看了看傻哥哥。
按照她的了解,傻哥哥听到这个话一定会同情心泛滥,说一些以后要帮助一下的话语。
为什么何雨水不太喜欢院里的大部分人,因为她认识的傻哥哥以前虽然傻,但没有傻到这个份上,后来被易忠海拉着最佳演员聋老太太给慢慢洗脑了才会看不清。
但这一次,傻柱的反应出乎何雨水的预料,自顾自的吃菜喝酒,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哥,你没听到我说话?”
“听到了怎么啦?”傻柱淡然回应,“那是她们家的事儿,该贾东旭操心,跟我有什么关系?来友邦,走一个。”
林友邦笑着举杯回应,傻柱的改变,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何雨水瞄了眼林友邦,眼中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傻柱兄妹没有起太早,一起在家吃过早饭才动身去买车。
傻柱有事儿的话自然是推脱,现在林友邦有事儿去不了,当然是他陪着一起去。
搁屋里当着妹妹的面儿从床底下取出来一个铁盒子打开,傻柱念道:“你哥哥我全部家当就这么多了,两张票都买自行车不够,我琢磨二八大杠的那张票晚上拿到黑市上去卖了,把钱给人家友邦,友邦应该是不想去黑市。”
傻柱的钱没有存起来,因为以前总是要动用。
何雨水没有发表意见,觉得应该这样,不过她知道,傻哥哥的存款本来不该这么少的。
傻柱在厂里食堂工作,厨艺好工资高,每天还能从食堂带菜,根本没有大的开销,现在存款少,不用问都知道去哪了。
现在何雨水看到了傻哥哥的变化,不愿意节外生枝便没有再次提起这个话题。
“走吧,中午我们搁外面吃,完后你直接回学校得了。”何雨柱把钱放进帆布书包里面装好。
兄妹二人一起出来,傻柱习惯性的反手把门关上准备走人,恰好看到盗圣拉着易忠海从易忠海家出来。
“哥,门!”何雨水冲着没锁的房门努努嘴。
“不锁了就,钱都带着呢。”傻柱背对着易忠海家,因此没看到俩人。
何雨水没好气道:“昨天吃剩下的菜还有呢。”
傻柱无奈,掏出钥匙把门给锁了,扭头才看到易忠海,略微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他现在做不到视而不见。
昨儿傻柱家吃香的喝辣的,全院人都知道,盗圣自然不例外,他本来想今儿找个机会行动的,现在傻柱把门锁了,盗圣气的够呛,顿时绝了拉易忠海的心思,放开手一个人往外跑,跟在傻柱兄妹屁股后面。
傻柱兄妹没有搭理盗圣,来到前院,看到林友邦家门是关着的一,也就没有多待,直接出门了。
这不是娄董事吗?
刚出门傻柱便看到娄家的小汽车停在胡同里面,娄家三口从车上下来。
本来傻柱以为以娄董事的地位,即便是林友邦答应看病,也应该是去娄家才是,没想到是娄家人来四合院。
傻柱的性格里面有舔狗的一面,不过他舔要挑对象,一般人他不舔,例如被洗脑后舔秦寡妇,后来又舔大领导。
可娄董事不在傻柱舔的范围之内,他也就没有搭理娄家人。
出了路口何雨水才好奇道:“咱们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小汽车过来?”
“什么呀,那就是轧钢厂的股东。”傻柱介绍道,“人家有钱着呢,看到那姑娘没有,她应该就是友邦的病人。”
“长的还挺好看的,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
“别管了,走吧买车去!”
傻柱自然想不到,他想招林友邦当妹夫,而娄董事想招林友邦当女婿,两家算是敌人。
娄家三口下了车,后面吴妈还有司机两只手里面都提着礼物,这些礼物就跟去李铁柱家不一样了,要高级很多,什么水果、什么奶糖、什么糕点等等。
这些高级货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像四合院这种大杂院的百姓,过年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样,更何况这种不年不节的时候。
因此,附近的大爷大妈,还有半大孩子都围了过来。
“你们找谁?”闫富贵听到动静赶出来,见到娄家三人的打扮,还有那些高级礼物,闫富贵的腰顿时弯了几分,“我是这个院子的三大爷,你找谁,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我说。”
大爷身份就有这个好处,可以代表院子。
不过娄董事不需要:“谢谢,我们找林友邦林大夫,已经约好了,不劳烦你费心了。”
说完娄董事亲自去叫门,林友邦出来接了他们进屋,不一会儿娄家司机和吴妈放下东西出来了,在林友邦家门口站着等候。
“好家伙,这派头!”闫富贵无比羡慕,想巴结巴结不上。
回屋后,三大妈杨瑞华跟闫富贵说起娄董事来过,夫妻俩关起门来,不知道又在盘算一些什么。
屋里面,林友邦既然答应了,自然是早就做好了治疗的准备。
大龙汤的药早就分好包起来,因为老爷子过世之后,为了节省空间,他把多余的床拆了一张,剩下他睡得那张床的席子换成了一张床单。
“本来我用的是凉席,担心娄小姐体弱受不了,所以换了床单,都是干净的,放心吧。”林友邦介绍道。
娄晓娥的鹅蛋脸“唰”一下红了,讷讷道:“在床上?”
长这么大,娄晓娥从来没有在除了父亲之外别的男人床上坐过,更别说睡了。
“不然呢?”林友邦一边打开银针袋子一边面无表情的回道,“娄小姐如果嫌弃的话,想在地上治疗我也不反对。”
“不不不,小娥不是那个意思。”娄妈妈赶紧插话解释,“不是自己家她不习惯而已,就在床上,挺好,挺干净的。”
林友邦点点头,把银针消毒完毕:“去床上趴下,我要看看患处。”
娄晓娥扭扭捏捏的去林友邦床上趴下,林友邦把一个枕头塞给她,她的脸蒙在枕头里立即闻到了一股男人的气息。
这股子不同于以往的气息,让娄晓娥脸红的抬不起头。
林友邦端来一张方桌放在床边,把银针什么的都搁在上面,发现娄晓娥穿的严严实实一动不动。
“娄小姐,脱衣裳啊,我可没有透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