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日常碎片4
鹿父一看见她进来,就把烤猪手端过来了。
“来,澜澜,以形补形,这个我是和外面的烧烤师傅学的,可香了。”
“一起吃吧鹿叔叔。”
鹿父连连摆手,他在外面跟着学的时候试味道吃了好几个了,有点腻,他年纪大了,吃点清爽的就行。
鹿星痕带上手套,把整只猪手分好,筋的部分留给她,剩下骨头多的地方他们几个人分了。
陈白洛看着盘子里面的猪手,他悟了,对她好他们就能接受他。
他和苏惊澜的位置今天是挨着的,一直小心照顾她吃饭,桌子太大,她的脚又不方便,陈白洛找了一个盘子,把不同的菜每一样都夹了一点,观察她的口味。
这顿饭苏惊澜吃的开心极了,菜就差喂到她嘴里了。
吃了八分饱就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喝了一杯饭后果汁。
陈白洛顺其自然的把她没动的菜吃完了,这种感觉很奇怪,有一种老夫老妻过日子的感觉,苏惊澜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
其他的人都注意到了,表示学会了,以后他们也这样。
张洗尘把盘子里面的芹菜咬的咔咔响,他怎么觉得属他心机最少啊,一个两个的都好会吸引她的目光。
或许是他的目光过于幽怨,咬菜的声音太大了,苏惊澜看着他那个样子,眼睛弯了弯,无声对他做了个口型。
他的脸一红,低头专心吃饭。
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今晚吧,他们之间确实也很久没有什么亲密的机会。
苏惊澜忙起来,才不管这些事,回忆了一下上一次,想想就让人脸红。
“州州和阿痕今天把那个苏氏的事情处理一下,查,如果有违法行为,直接把证据匿名送上去,别留痕迹。”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冒头,频繁出现在大众视野等到她开大的时候情绪值涨的慢。
让官方辟谣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她安心当一次热心群众。
吃好饭,简单漱漱口,他们就去各忙各的了,陈白洛也被她打发去鼎盛和孙细雨录小样。
张洗尘自动自觉地把人抱起来,顺着她的意思到了湖中心的假山群里面。
这里是一处人造假山,上面是玻璃盖顶,里面有茶桌有床榻,别有一番风味。
“走吧,先去晒晒太阳。”
苏惊澜从一旁的箱子里面拿出了鱼竿,往小桥边上一支,就歪在躺椅上了。
张洗尘只是柔软了脸上的线条,目光包容,拉开遮阳蓬,坐在一边开始做饵料。
男人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放到一边,蹲下身还是拌饵料,额前的发丝掉落在眼前,与平日每天一模一样的精英模样相比,竟然有点少年感。
他冷淡的眸子抬起来,触及她的目光,迅速变得宠溺。
苏惊澜嘴角轻勾,看着眼前的画面,身上暖洋洋的感觉,竟然有些困了。
张洗尘没说话,把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默默坐在一边钓鱼。
过了半个小时,少女醒了,把外套抱在怀里,伸了个懒腰,刚要从躺椅上下来,就被张洗尘拦腰抱起来,走到假山里面的休息室简单收拾一下。
刚睡醒的她眼光迷离,从休息室出来还是不太清醒,凉水并没有叫醒她,每次这个时候都要迷糊一会。
张洗尘和她聊天,她也是懒洋洋的。
男人被她这种软糯的样子,勾的心神荡漾,现在这个音色和那个时候很像,真的很难不浮想联翩。
“澜澜。”
张洗尘微微起伏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少女也脸色一红,这青天白日的还在假山里面,不合适吧。
“我放了鱼竿,他们知道我们在这。”
张洗尘在她身边也很久了,每天形影不离很了解她在想什么,这张冷淡的脸,配着这句话确实让她有点上头。
苏惊澜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看的张洗尘瞳孔一缩,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吻过去。
呼吸交缠之间还语义不明地吐出几个字,叫她咬他,别咬自己。
她被张洗尘身上的味道紧紧包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面被塞进来了一颗薄荷糖,让她的视线清明的一点,又很快被吻的晕晕乎乎。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满床的凌乱,和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还是有点放空。
苏惊澜看着天空的云卷云舒,始终没想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就这么好推倒吗。
张洗尘狭长的眼睛惬意地眯了起来,手上还是不太老实。
“往哪放呢?”
苏惊澜拍了一下他乱动的手,瞪了他一眼,对方立刻露出了委屈的眼神。
“我没有。”
眼神里面很委屈,动作上一点都不客气,又把她密不透风地包围在自己的怀抱里面。
苏惊澜懒得挣扎了,反正是自己的男人,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她心里知道他是所有人里面最没有安全感,最没有牵绊的人。
白皙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小手轻轻摩挲了他的背脊,男人的身上一僵,又放松,贪婪的从她的身上汲取力量。
后果就是,苏惊澜很累,洗完澡之后,张洗尘就心满意足地帮她按摩,脸上全是甜蜜。
梅家被陶家保下来之后还是没什么喘息的机会,苏家的打击和大股东的抛售,导致梅家的状态很不好。
大盘每天都是绿油油的,没什么有利消息或者大量资金买入股份,梅家都没有机会。
梅家主还是按捺不住自己主动飞到了京都,找陶婷商量对策。
苏惊澜这边当然知道了梅家主的动态,也知道二人见面的事情,只是他们的聊天内容她没有办法监控到。
苏惊澜是希望梅家能在乱中出错的,只是不知道这个陶婷会不会提出什么可行的办法,让梅家躲过一劫。
那边两个人在焦头烂额,这边的苏惊澜在写写画画,沉心静气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一顿操作猛如虎之后,少女满意地看着纸张上的线条和文字,一切都清晰可见,眉眼弯弯地点点头,烧掉了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