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过去
陶宗绝兴致勃勃地进行自己的游戏,以为这一切天衣无缝,年纪大了,对脸皮看的重要多了。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陶婷提出了想和陶娇一起陪他的要求,他年纪越大反而更想探索点不一样的,但是面上还是保持一本正经。
陶婷还能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什么德行吗?她内心冷笑,嘴角却带上了一种妩媚的笑意,两张长得很相似的脸,让他有了一种隐秘的冲动。
事后,陶婷搂着陶娇睡觉,轻轻拍着陶娇的后背,一副慈母的模样。
“爸爸,之前跟着你的那几个兄弟心越来越大了,早些年现在我和娇娇去陶家的底盘都要经过他们,现在他们吃穿用度比我们还好。”
她面容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陶宗绝。
他当然知道这几个人心思养野了,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需要留着他们为自己拼命,现在不需要了,他不允许自己的权威受到任何挑战。
“这年头天灾可真是吓人,都是命,躲不过去的。”
陶婷听到这句话埋在他臂弯的脸诡异地笑了一下,终于可以送他们走了。
政局稳定之后,陶家虽然是有实力,但是也一直是京都世家的边缘,听到赵家和李家联姻的消息当然不愿意。
他下定决心把陶娇推出去,和赵家嫡孙生米煮成熟饭,破坏掉那两家的联姻,还能恶心两家人。
赵家的嫡子是个温吞的性子,下任家主多半是嫡孙,运作得当,陶家会一飞冲天。
鹿父去西餐厅打工这天,正好是赵家旁系公子的包间,端汤的时候没放稳溅出来了一点,赵家公子神情不悦,他急忙道歉。
碍于赵家嫡系都不计较,他不好太过分,让鹿父把那碗还滚烫的汤喝完就可以走了。
陶娇记得外公给自己的任务,进包厢找到那个长得最好看的去楼上做那种游戏就行了。
她刚推开门,看见鹿父眼睛就亮了,急忙拉着他往外走。
鹿父的喉咙很痛,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力气越来越小,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面前站了很多人,都面色铁青,他看到了自己身边躺着的少女,表情很兴奋,就像要表扬的样子。
陶宗绝气的要死,果然脑子不好,这点小事都能办砸。
鹿父觉得自己占了姑娘的便宜就要负起责任,他决定读完大学就和陶娇结婚。
陶婷的瞳孔漆黑,空洞地看着鹿父,她很气,为什么自己的女儿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愿意娶她,而她遭遇的都是不幸和老男人。
凭什么?自己的女儿凭什么比自己命好。
陶宗绝见他是大学生,也能有点用,默认了他的意思。
陶家在赵家和李家的挤压之下,开始走下坡路了,他年纪越来越大,感觉身体已经力不从心了,在陶婷的尽力照顾之下竟然中风了。
陶婷迅速接手了陶家,小玉桂年老色衰,也没什么重要的人关注她,直接被软禁了。
陶婷重新启用之前洗白的路子,风险很大,但是来钱很快。
她建立了很多慈幼院,里面无偿收养了很多孩子,从小给他们洗脑,为了控制住他们,会服用毒品和药物。
长得漂亮的就做点权色交易,不好看的直接做为移动器官库。
她对外一直是一个柔弱的女人的形象,慈善的外衣让陶家重新在京都站住了脚,甚至超过了陶宗绝掌管陶家的时候,谁见她都会说一声心善。
她一直忙着外面的事,等注意到陶娇的时候她肚子已经很大了,孩子应该是那个大学生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和势在必得,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
再次见到鹿父的时候,还是被惊艳了,身姿挺拔,面如冠玉,少年意气让她都感觉年轻了十岁。
她说了陶娇怀孕的事情,也说了她心智不全需要照顾,让鹿父进陶家,学校那里陶家会帮忙。
鹿父答应了,虽然孩子来的很意外,但是他会照顾好,好好爱他。
陶婷紧紧捏着手上的杯托,看向玻璃上俊美的脸,心里嫉妒地发狂,这个男人必须是自己的,陶娇那个蠢笨的哪里配。
鹿父进入陶家之后一直住在陶娇隔壁,陶娇怀孕之后性格暴躁,经常会伤到他。
陶婷扮演一个合格的母亲,每天都来关心陶娇的情况,经常给鹿父上药,一边夸奖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一边暗暗说陶娇性情暴躁,不值得。
这话里面的隐藏含义,鹿父一个普通大学生听不懂,只是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又漂亮又温柔,对自己的女儿也好,对她越加恭敬。
直到陶娇产下一子,鹿父每天陪着陶娇和儿子,小孩子一天一个样,不知不觉已经会走了。
陶婷有一天正在对镜梳妆,她看见额角的白发,癫狂地把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都砸了,目光阴鸷地看像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面目扭曲,已经不再年轻,她整理了一下表情,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和镜中的人相视一笑。
她已经没耐心再织网了,这两年她的势力发展的很快,在自己的地盘为所欲为,她没什么负担。
索性直接把鹿父绑了,诉说了自己的心意,威逼利用各种手段都用过了,他就是不肯服从她。
鹿父很诧异,单纯的鹿眼里面写满了不解,被这样的眼睛一看,陶婷一下子就笑了,她明白了当初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她不再废话,把鹿父绑在床上,喂了一点药,对他上下其手。
鹿父知道是不对的,但是药物的生理反应抗拒不了,他一直不肯松口,不愿意背叛陶娇。
陶婷觉得有意思极了,把陶娇叫过来,让她看着自己怎么收拾她的男人。
鹿父难堪极了,但是他发现陶娇只是一脸兴奋,跃跃欲试。
“妈妈,我们要一起和他做游戏吗?”
“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当然可以了。”陶婷摸了摸女儿的头,目光嘲讽地看向鹿父。
一夜的折磨,让鹿父受尽了屈辱和折磨,他的傲骨一下子分崩离析。
这幅落水狗的样子陶婷瞬间失去了兴趣,她慢悠悠地起身穿上衣服,让他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出选择。
鹿父整个人如行尸走肉一般,不言语,真像当年的自己啊,她笑的心满意足。
过了一年,鹿父还是失了神智的样子,陶婷直接把鹿星痕抱来,当着他的面仔细看着鹿星痕的脸。
“他长得很漂亮,眼睛和你一样。”
鹿父的眼睛艰涩地转了转,看向自己的儿子。
“别动他。”
“我给他取名叫陶质,好听吗?”
鹿父明白她的意思,儿子是在陶家的人质,他乖顺地低头了。
陶婷大笑出声,再硬的骨头也得像她低头,这时间一晃就过了三年,鹿父接受了三年的折磨。
陶婷越来越暴力,鹿星痕也长开了,越来越好看,他明白陶婷要对儿子动手了,这个疯女人。
夜晚,他的后背纵横交错没一块好肉,无力地趴在床上。
陶娇抱着鹿星痕进门,陶婷踩过地上凌乱的衣物,直接结过鹿星痕,抱着他坐在床脚。
鹿星痕已经六岁了,爸爸教过他男女有别,一进门他急忙把眼睛闭上。
陶婷不愿意,摆着她的头,吻落在他的额头,脸颊,最后落在唇上。
“别这样,放过他。”鹿父大声吼着,鹿星痕听见爸爸的声音,他本来受到惊吓紧闭的眸子看向鹿父。
那种画面他永远忘不了,爸爸就像一个被缝缝补补的破娃娃。
陶婷不准备放过他,捏着鹿星痕的后颈向自己怀里压去,鹿星痕紧紧咬着牙,他没有力量,只能任由陶婷乱蹭,眼里留下一串串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