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显露凶残
渠良两眼一昏,想开一点?
感情那个樊玲已经看到了自己,可是她在哪看到的?
渠良在剑上来回望去,这里已经飞出了玄灵门,远远还能看到那大红色的对联。
在他旁边的一处,有一座完全被浓雾和云朵包围着的山峰,隐隐约约。
若不是他们在附近飞行,渠良在玄灵门那里肯定是看不见的。
大师兄叹道:“就是这,她在这里居住生活,这个地方叫云隐峰,也是宗门所属的地方,这里是她一个人的洞天所在!“
渠良知晓已经进入了她的视野范围,自己被那个疯女人监视了。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索性长舒了口气,冷哼道:“哼,今日就会她一会,看看她能把我怎样,师兄,快把避祸珠还给我,如果我逃跑了记得来接我啊!”
大师兄脑海中立即浮现站在千里之外的场景,眼眸顿时有些痛苦,想到前几天糟了太多的罪,伸手入怀就把避祸珠还给了渠良。
“好吧,但愿你能跑的别太远,不然我真的很难受!”
渠良拿到手心里感受到它的冰凉这才松了口气,几个长老的保命家伙就这个对她有效。
生命有保障心里才有底啊!
大师兄御剑很快降落在云隐峰上,这里是一处风景秀丽的湖边,瀑布在侧,由于倒映着白云和迷雾,所以水面看起来反而是洁白无比。
湖岸边有着一栋巨大无比的阁楼,十几层楼那么高。
樊玲正站在屋檐上冷冷地笑着,目光极为亢奋。
身上长袍尽显她的非凡气质,衣裳无风自动,很是飘渺。
淡素的妆容,绛红的嘴唇,略显怪异却有一种动人心魄之感。
渠良不得不承认,她如果性子好点,自己没准还真就会对她有些好感,当然只是没准。
“呦!这不是我的良儿来了吗?你可是让我一顿好找啊,内门小竹林让我翻了个遍,你死哪里去啦!”
静安有些惧怕,极忙行礼道:“弟子静安参见樊玲仙子,前几日实在无奈,我和小……”
樊玲冷哼一声立即打断他的话:“静安我看你是不是不想在玄灵门混下去了吧?我家良儿还没说话呢,你插什么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是哪根葱哪根蒜?”
大师兄被说的一愣一愣的,怎么连行礼也不对了?
可他不敢说什么,只好侧头看了看渠良,用眼神示意,小师弟,该你上啦。
渠良早就知道这女人不好惹,不过现在他也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也得面对,自己惹的总不能一直逃避。
手里握紧了避祸珠,心里也踏实了一些。
故作生气道:“你这个疯女人……快放了大师姐和枫儿,那是我们俩的事,你有什么冲我来啊!”
大师兄惊讶了,顿时觉得小师弟的形象高大了许多,你看,纨绔归纨绔,这不是挺讲义气的嘛!
早有准备的樊玲仙子呵呵一笑:“我这人啊,就喜欢你这种英俊洒脱的,本想收了你当我的徒弟,但现在不给你点教训怕是以后要反了天了,那俩女人才不被我看在眼里呢,不过你若是想要的话,自己去救好了!”
说完努努嘴,朝着阁楼另一处示意了一下。
渠良和大师兄顺着方向望去,突然惊恐莫名。
只听嘶的一声,一根银丝攀到了屋檐上的弯角处。
弯角长长向上翘起,银丝缠绕在上,而下方却借着这里拉起了正在被悬空吊着纱兰和枫。
二人高度相当呈大字型,两个手掌张开,银丝从手心透体而过固定在阁楼上的另一头。
双足同样被穿透!
银丝与手掌相连处一滴一滴落着血水,二人已呈昏迷状态。
大师兄大惊失色,举剑急忙就要上前相救。
樊玲反手就是一挥,一根银丝极速冲了过来,直接穿透他的肩膀,从屋檐上贯入地面,拉长笔直形成一条长长的直线。
把大师兄固定在原处动弹不得。
银丝上灵气十足,静安挥剑却劈不开,反而扩大了伤口。
渠良看到那银丝,心头都被揪起来了,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啊,这个女人实力之强,一抬手的功夫就可以干掉大师兄,果然他是靠不住了。
心中泛起五味,选择当初得罪她真不是件明智的事啊!
只见大师兄身后,一丝鲜血染红了银丝往下流淌,疼的他浑身抽搐。
急道:“仙子你……小师弟有罪但同门之间何必如此呢?”
樊玲手一挥,在屋檐上隔空就是一个巴掌打到地面上的静安,他的脸登时就红肿了起来。
瞥了瞥他觉得无趣,一脸嫌弃道:“要你多嘴,我是宗门客卿就算同门吗?宗门内不过是挂个名字而已,你没权利管我,快安静地看着吧!”
静安一愣,樊玲确实是宗门的人,但实际上却完全不被宗门教条所束缚,真有什么事的话,别说是长老,掌门出面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接受。
毫无疑问,她权利大,实力也雄厚,她若是想要杀掉在场的几人也是搓搓有余,动动手指的事罢了。
静安虽然疼痛难忍,但也只能有苦往肚里咽,一声不吭。
樊玲警告着:“这事与你无关,别找死!”
随后打了一个响指,贯穿大师兄身体的银丝顿时消失不见。
大师兄连忙蹲下,用手捂住伤口。
另一只手一翻,一枚药丹出现送入了口中,很快就将鲜血止住。
樊玲转头看向一旁的渠良,身上透了股慵懒之意,连连不断打了两个哈欠。
“本仙子倒是很好奇,你会怎样做呢?这两个女人身上一共四处伤口,如果时间太久的话,手脚就废了!”
这话一出,已经昏迷的纱兰和枫儿全都苏醒了过来,微微张开眼睛与静安一同看着渠良。
这话不假,渠良眼神很好,那伤口真实没有作假,血液真实浓浓的远远都能闻到血腥味。
想不到仅仅因为与自己几言不合便有可能会害了两个不相干的女人。
渠良额头青筋直跳:“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