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面首
回府的路上苌乐气恼的不再理他,而且已经剜了他好几眼,公主等等我啊
“驸马爷,公主没有宣召您侍寝,您的房间在东厢房”
梁与桥望着伸手拦着的他的嬷嬷不解的问,“好嬷嬷你告诉我,公主可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梁与桥心想公主倒不像是因为自己轻薄而她生气样子,反倒倒是像遇到了什么事情顾不上理他。
然而嬷嬷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例行公事的往东厢房的方向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梁与桥无奈的摇摇头,此嬷嬷不通!他转过身背着手那就换个人问呗,他看见好几个丫鬟从公主房里来来回回,他瞄准时机逮着个机会好不容易抓到个丫鬟软磨硬泡才知道,公主来了葵水。
“驸马爷,厨房在西边您要的东西厨房都应该有,您可要说话算数答应放我回家一天。”
梁与桥对丫鬟摆了个手势,“算数,算数!”,他径自往厨房走去,翻箱倒柜了大半天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才离去,还顺手作好了记号,方便之后踩点。
他拍着脑袋这才想起一件麻烦的事情,“嬷嬷说的东厢房是在那边来着?”,夜色渐晚,丫鬟、小斯早已回房休息现在两个人影的看不见,他只能硬着头破顺着记忆中嬷嬷所说地方摸索过去。
“公子,你是今天刚送进府的,这么晚还不回房间被发现了可是要受到责罚的。”
梁与桥抬头望去,面前是一位略显单薄又落寞的少年,他回道:“你不也是吗?“
“看来你和我应该一样想家了,做了公主的面首就像笼中的鸟儿,只能仰望天空却永远飞不出这座高墙,虽然如此还是每每夜不能寐忍不住的想念家人,不过,公子你又如何称呼?”
梁与桥捏着下巴思考,原来这时把他当作了公主府的面首,不过公主府有面首的事情,他好像从来不知道,也没听人说起过。
他毫不掩饰的回答,“梁与桥”
眼前的人却不以为然的笑了出来,“梁与桥?”,公主府谁人不知梁与桥是公主的驸马爷,所以这是驸马爷是大晚上来面首专门所住的地方找不痛快么?
梁与桥揣摩这眼前这少年的,他存着试探的心,改口道:“公子真是聪慧,我原本想开个玩笑试一试公子,夜深嘛,驸马爷是应该不至这么蠢到这儿来,我单名一个周字,梁周。”
眼前的少年一副豁达的模样,“我叫徐翩然”
“府上的驸马自小体弱,未娶公子前时常被世人传闻梁家三郎君是个病秧子,借此想巴结公主府的王公贵族送了不少面首过来,那么梁兄你被迫送进来还是心悦公主甘愿挤破头颅也要睹公主一眼容颜呢?“
他暗想原来面首如此而来,想必在他未娶公主之前有多少人想方设法的将面首送到公主府,尤其是公主还无法推脱的面首,想必也只能暂时安置在这了吧?可惜他公主府面首都快成堆了才知道吧?
至于这心不心悦公主,那是自然,这放在他的时代就相当于他和总统的女儿谈恋爱,关键是这总统的女儿不仅长得好看,还是个学霸,最主要的是这个总统女儿对你好像有点意思?
“心悦!始于公主的颜,折服于公主人格魅力,说罢梁与桥拍着徐翩然的肩膀,好姐妹咱们对公主都是爱而不得”,他此时倒是狡猾的装作一副痴恋公主爱而不得的小可怜模样。
“好姐妹?梁兄说话好生奇怪,即使入不了公主的眼,能与公主在同一屋檐默默相伴陪伴,便也是好的”
梁与桥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像个明媚的少年郎根本让人提不起防备,“好姐妹,不用在乎这个细节,他好奇的问,不过作为面首咱们平时要做些什么呢?”
琴棋书画,二十六艺,说完徐翩然竟还趁着月光,即兴的翩然起舞展示了一小段平时练习的舞技。
“就像这样”
徐翩然没有女人的妖娆,又少了一点男人的粗糙,那是一种柔美的感觉,看的他都觉得心动!
原来公主面对的诱惑还不小,好在他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被皇上亲自下旨将他与公主捆绑在了一起。
梁与桥依旧称徐翩然为好姐妹,他带着疑惑不解的问:“既然咱们都是面首,你就不怕我入了公主的眼抢了公主的宠爱?”
“这又何妨,若梁兄真入了公主的眼,能得公主青睐那也是你的福分”
“徐姐妹,梁与桥像个纨绔的少年但是却极其认真说:“我若是公主,有可能为你心动,毕竟像徐姐妹这样,如此通情达理事事只为公主着想的并不多,就像甘愿自我燃烧奉献的蜡烛。”
“夜深人静,梁兄,你就在这儿休息吧!,你新入府被人遗忘也是时有发生的事情,不如你暂在我这休息一晚,明日再安排其他的事情。”
梁与桥轻咳了几声,“不不不,我还是回去,现在他们就是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他总觉得别扭的很”,他又赶紧补充道:“我这个人睡姿极差,还是不要打扰好姐妹休
息了”
“可是梁兄,如此晚了你怕是没有落脚之处,若是大晚上到处在公主府也是不好的,不如我睡地你睡床”
“梁兄你就听我一声劝,梁兄?,梁兄这是嫌弃在下么?,梁兄?”
最后,梁与桥在徐翩然的好说歹说下他扶额被迫的留了下来,只不过,他说什么也不愿意睡床。
毕竟在别人的房间,还是自己以地为席为好。
徐翩然拗不过他也只好同意;可是梁与桥一整晚睡得那个叫不踏实啊,他又不好翻来覆去怕吵到徐姐妹,在这漫漫长夜,他无比怀念起了公主的床,还有软玉温香在怀滋味。
“小青,驸马还没起来吗?”
“回公主,驸马昨夜好像不在东厢房,驸马爷昨夜去一趟厨房之后就不知驸马又去哪了”,小青惶恐及了,真是害怕驸马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那么她想回家一天的愿望铁定是要泡汤的。
苌乐微微蹙着眉头,加上此刻身体上的不适,她更加烦闷,“那就去找找驸马,看看驸马在何处,之后将早膳再撤下去重新热一下。”
“公主是要找我么?”
梁与桥一晚上睡的不舒服,也没睡几个时辰便早早起来,到昨晚去过的厨房特意做了一碗红豆银耳羹,他的头发还有些散乱,衣服也没换下,还顶着一个不深不浅的黑眼圈。
却一副笑眯眯的来到苌乐面前,“公主喝这个会好一点”
随后还将一个热枕放在她手心,这是我用密封的陶瓷罐,装的热水我把它缝合在枕芯里的,公主放在肚子上会好些的。
“公主是不是还在恼我的昨夜冒犯?梁与桥半蹲在苌乐面前,试探性的握着她的手,并将白脂玉一般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公主若是觉得冒犯了就打他吧,让他长长记性。”
苌乐喝着他亲手做的红豆银耳羹,她不动声色将手从梁与桥手里抽出来,她狐疑的望着他,“驸马,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呢?”他倒是惯会对她暖心又细心,在自己对公主府的事务不堪其扰时,他总有很多花样变着法的哄自己开心。
她佯装伤心的模样,“不知道驸马又哄骗了多少小姐的芳心”
”
“公主冤枉!”,梁与桥半蹲在地方在苌乐面前,他一副委屈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爱。
苌乐捏了捏他的脸,轻轻哼一声,“那驸马那么会哄我”
梁与桥借此把人捞在怀里,换成自己坐在凳子而公主被他搂在怀里,他又温声细语的哄得怀里的人时不时捂嘴轻笑他像讲故事一样,将他所遇到的事情故事性的讲了出来,讲到关键之处他还懂得故作玄虚吊人胃口,惹得怀里的人毫不留情往他腰间一掐。
此时俊俏的小郎君面带苦色,他忙忙向怀里的人求饶,才又哄得身下的人再一次言笑晏晏。
苌乐坐在他的怀里,她指节分明的手指一勾,她微微抬起头带着些妩媚的风情略有深意的看着他,她的手指不偏不倚的描绘着他的喉结,既感动他早上为自己做那么多之余,同时对他不修边幅还顶着深浅不一的黑眼圈充满好奇,她悦耳动人的声音缓缓的传来,“你昨夜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