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讲故事
三十年前,佳天宗只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小宗门,但是他们当时的宗主李远超,也就是李苍宁的爷爷,在某一天修为突然大涨,成了一位高手,然后当时管愁的哥哥,原来的太子爷为了拉拢他,就给了开始扶持佳天宗,让佳天宗发展的特别快,除了原来的三大宗外,就是这佳天宗势力大。
不过好景不长,五年后太子爷生重病而死,旧太子爷的势力很快土崩瓦解,管星的父亲就成了太子,没了新太子的扶持,原本根基就不稳的佳天宗,慢慢的就没落了起来,虽然还有李远超这个高手坐镇,但是也回不到以前风光的时候了。
后来李远超想带着佳天宗继续往前走,就想加入某个皇子的阵营,想帮助他夺取皇位,可是太子根本不鸟他,李远超甚至连这个太子的面都没见过,毕竟当时这个新太子身边有太多的高手,随便拉出一个人都可以碾压李远超,而且当时的新太子需要拉拢更多强大的势力,没有心思去扶他的持佳天宗。
见新太子不行,他就把目光投到其他皇子身上,几乎把当时的皇子找了个遍,但是其他皇子们说的条件都一样,那就是不扶持佳天宗,只收李远超一个人,后来实在没办法,就只能去找当时还是三皇子的管愁,而且因为是最后的希望,李远超直接跪在管愁的面前,希望他能帮佳天宗,最后管愁呦不过他,就决定帮他。
刚开始李远超还后悔找他,因为从成为管愁阵营的人开始,管愁就没管过他们佳天宗,这让李远超非常的着急,几次三番的找管愁,希望他做出什么行动,但是管愁每次都让他歇着,不要冲动。
这样过了几年,李远超没有耐心了,就想脱离了管愁的阵营,但是很快他就庆幸自己最后没脱离。
先皇突然去世,最后管星的父亲没有任何意外的坐上了皇位,除了南义王管愁外,其他的王爷基本上要么死,要么远离京城,他们的手下死去的、被流放的数不胜数,包括三大宗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而当时唯一跟着管愁的佳天宗却没任何的影响,这也让李远超万分的庆幸,觉得只要继续跟着南义王管愁,佳天宗是会崛起的,但是管愁的想法却让他捉摸不透,有一天竟然直接向李远超表示自己和他的佳天宗没任何关系,还让他们不要再来找自己。
不过李远超他来不及吃惊,因为来了一个噩耗,他唯一的儿子李伟东,在和孙健的比试中受了重伤,最后慕虚宗给了他们很多珍贵的药材和宝物,本来这些东西治好李伟东的伤绰绰有余,但是李苍宁的生母却带着大部分的珍贵药物和宝物偷偷的离开了佳天宗,只留下了年幼的李苍宁。
那个时候佳天宗受外部势力的打压,内部又不团结,很多人只想着取代年事已高的李远超,因为慕虚宗送的珍贵药材都不在了,所有人都认为佳天宗和李伟东必死无疑,但是谁也没想到最后李远超老爷子的修为突然突破了,达到了灵天境,镇住了当时对佳天宗图谋不轨的人,也镇住了佳天宗内部的人,还经常用自己的修为强行为李伟东续命。
也是从那天开始,佳天宗才得以安心的发展自己的势力,打算筑牢佳天宗的根基,李远超就带着自己只有一口气的儿子,和一个没成年的孙子,还有危机四伏的佳天宗走了十几年,期间他从没放弃找能医治自己儿子的药草,但是那些药材极其珍贵,想找到谈何容易,连慕虚宗也没有多余的。
后来因为李远超的缘故,佳天宗就不再是皮球了,而是香饽饽,无数的势力想去拉拢他们,但是李远超提出的条件极为苛刻,最后还是四皇子和六皇子一起才勉强达到条件。
李苍宁慢慢的成长起来后,展现出惊人的天赋,他也受到了四皇子和六皇子的关注,给了他足够的资源,他认为同辈里没人是他的对手,直到一次偶然的比试,李苍宁输给了慕虚宗的天才,过了三天,我派人调查,李苍宁和六皇子是从晚上进去树林,到第二天早上才从树林里回到的京城。
听管愁讲完故事后,如果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就是那晚上孙波觉醒至尊霉运,然后被偷袭受伤,之后诸事不顺。
孙波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王爷,不知道你给我讲这个故事是因为点什么?”
管愁喝了口茶说道:“不是因为什么,只是想讲给你听罢了,你可以把他单纯的看成一个故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孙波却不敢松懈,自己现在很可能有两个以上的敌人,自己还弱成这种鬼样子。
“对了孙公子,请问你师姐,于姑娘最近还好吗?怎么没见她和你们来这玩啊?”
孙波心想咋突然聊到她啊,嘴上却应付道:“谢谢王爷的关心,我师姐最近还不错,她因为正在闭关,不能被人打扰,所以就没有来。”
“嗯,想来你师姐年龄也不小了,不知可有心上人啊?”
被管愁这么一问,孙波刚才喝的茶水差点吐出来,在看这管愁却一脸平静,孙波想了想说道:“那个王爷我因为受伤养了几年的伤,所以这几年就不太了解师姐她这几年的感情生活。”
“这样啊,那不如本王和皇上说一声,给她寻一门好亲事,本王觉得我二……”
“王爷,这事还是太大了,我觉得应该和我师姐的父母商量一下。”孙波他不管了,先阻止他说出那两个字,这个管星可真是好手笔啊,居然派他三叔帮忙,看来孙宇海得加快步伐了,不然容易被截胡啊!
管愁也没有在意孙波打断自己说话,“也是,毕竟这么大的事,肯定得先商量一下,不知道孙公子有没有时间陪我逛逛这个地方?”
虽然是询问自己的意见,但是孙波却听出了一丝威胁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