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剑第章斩石像
洙余内心:怎么感觉陈万里抢了人家但是说出这句话后,人还怪好的感觉。
陈万里在昨晚这些事之后,就继续踏上了修行。
周遭黑洞洞的一片,能听到鹧鸪的叫声,陈万里抬头望向天上的那轮圆月,无意间又想起了自己在柴房中,通过木窗,看向窗外的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陈万里看着外面的月亮,总是在想。
人们都说,人死了就会上天,去当个逍遥自在的神仙。
所以,他的额娘也是在那里吗?
但是现在陈万里再次看天上的月亮的感受略有点不同了,狂风裹挟着细雨,他握紧了自己用野猪皮做的袋子。
那位在天上的神仙已经下了凡间,就在他的身边。
即便是这样的雨夜,陈万里内心的心境还是平稳的。
他最珍贵最想要的东西已经在身边,所以他就再也没有其他所求了。
在这山中不知行走了多久,陈万里终于找到了一个藏在山中的村落。
但是这个村落就跟深山一般的死寂,没听到一点的鸡鸣狗吠。
洙余在这个时候会开口了,“有异样。”
“嗯,看到了。”陈万里已经走入了这村落中,这藏在山中的村庄,俨然被洗劫一空的模样,有的屋子里还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不是,我指的异样是有邪祟。”
陈万里看着这村落中的惨状,所有父老儿童、无疑幸免,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模样,咽了咽口水,由于震撼,所以忍不住驻足看了起来。
似乎要把这眼前的一切刻在脑海中。
洙余见陈万里没有理会他,就再喊了几声,“万里?万里?”
陈万里这才回神,忍不住循声问道,“这是邪祟导致的吗?”
“不清楚,但是刚刚你斩杀的那些盗匪在打你之前不是说了么,他们已经把这附近的所有存在都抢光了,这可能就是他们干的吧。”
火焰在眼前劈里啪啦的烧着,火星在陈万里的眼中毫无章法的跃动,原来即便是这样的雨天,也会有这样的大火啊。
陈万里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问洙余,“那个邪祟是在哪儿呢?”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的邪祟,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对手。
洙余从陈万里的怀中落了下来,然后在踩在了泥地的一个坑中,“看过来。”
陈万里就蹲下来打量着这个坑。
洙余问陈万里,“你觉得,这像不像是一个脚印&34;
陈万里看着这个坑,圆圆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脚印,于是摇摇头。
然后洙余又跃到这个坑附近的另一个坑中,“这里又有一个类似的坑。”
“你仔细看,这个坑沿着这条路,一路蜿蜒着,是不是像是有奇怪的生物在行走?尤其还是这样的雨天,还能留下这种脚印。”
陈万里点点头,“确实,那我们沿着这个印记一直走吧,看看前面是什么东西。”
洙余见陈万里领悟的很快,就飞回了陈万里的衣襟中,染的陈万里的衣服都变得濡湿了。
陈万里路过这村庄,不忘随手拔起了砧板上的菜刀。
他并不想要随意的去使用身后背着的这把剑,所以就随手拿了个菜刀,以便不时之需,甚至还可以削个苹果什么的。
一菜刀,可多用。
这附近的密林如排列整齐的士兵,带有着说不清的庄重肃穆。
陈万里走着走着,逐渐地远离了燃烧着火星的村庄,往深处走去。
他回想起刚才那些人看到他时,一脸的惊异模样,朝洙余问道,”我是不是哪里做的很奇怪呢?为什么他们都会认为我是鬼呢?“
这可真是让人想要深思的问题。
洙余的爪子抓着陈万里的里衣,他当然知道哪里奇怪了,一名背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小孩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怀里揣着只秃鹫,然后这小孩说的话又感觉不是什么正常人会说的话。
那可真是太奇怪了。
但这些其实无伤大雅,于是洙余说,“不用在意这些,反正你也只是这三千世界的过客,说奇怪的,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奇怪。”
陈万里点点头,似是懂了。
从高空中坠落的细雨逐渐变得稀疏,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关掉了世界的音响,逐渐的就似乎只能听到陈万里的脚步声以及他平静的呼吸声。
这越走越深,就像是在前往一个无底的洞穴。
陈万里看着脚下的脚印入迷,突然,就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
‘咚’地一下。
似乎还把什么东西给撞碎了。
一些被撞落的碎石随即掉落了下来。
陈万里连忙抬头说,“对不起”
但是陈万里看清眼前的东西是什么之后,又松了口,看起来似乎只是个石像。
只见这石像看起来像个魁梧的士兵,但可能是制作的工艺并不精细,所以那手和脚就都是圆形的,而两个手臂都被硕大的斧头给替代了,而两个空洞的眼中似是闪着凶光。
于是他就绕到了石像前面,想要继续寻找那个邪祟的踪迹。
可,那个脚印似乎到这里就断了啊
陈万里内心正寻思着哪里不对劲,就敏锐地听到身后有动静,于是猛然回头,‘刷——’地一下,那斧头就砍断了陈万里的发丝,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目睹了一切的洙余,当即从陈万里的怀中飞了出来,“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邪祟!石像鬼!打它!“
然后洙余就躲在枝头,选择在场外支援,但是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忘记自己辛辛苦苦捏造的人设,&34;我在这儿给你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邪祟!”
陈万里直接一脚踩碎了这柄斧头,然后挥舞起了手中的菜刀,‘哐当’一下,甚至菜刀和石像的碰撞中,还产生了火花。
‘咔嚓’一声,这石像鬼的头颅就被陈万里一个菜刀,跟落瓜似地一骨碌地滚落了下来。
但是这石像鬼显然是离了脑袋还能动,但是俨然失去了攻击性,只是摸了摸空荡荡的脑袋,看起来还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