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我问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歌颂着伟大的歌曲，响起在热闹街道，工厂车间之中！
上班的人络绎不绝。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面对工作热情，对生活积极向上，奋斗向前，是这个年代的主旋律。
绷带，已经从傻柱的头上拆除。
只有青一块紫一块，以及额头上那道红黑相交，刚刚结痂的伤口，诉说着他昨天受过的伤痛。
对了，还有漏风的大门牙！
傻柱负手而立。
在他对面，是相对排列整齐的一饭堂全体工人。
为什么说相对整齐？
因为队形处后面，有一个人坐在长板凳边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此人与队列格格不入。
“彭！”
“方向东！你什么意思？”
“我在这开会呢，你什么态度？”
“不想在一饭堂待了就给我滚蛋！”
傻柱用力一拍旁边的备菜桌子，震得菜盘子哗啦啦响！
最边上一个瓷碗还应声落地，摔成了几块碎片儿。
“拍，傻柱你再可劲地拍！”
“最好就是把这些公家的锅碗瓢盆都给拍烂啰！”
“到时候就不知道是谁滚蛋了，嘿嘿！”
方向东换了个脚，继续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道！
【叮！来自的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0。】
“你……”
傻柱被气的半死，攥紧了拳头却又不敢打方向东。
之前的惨痛教训告诉他，他不一定打得过方向东。
而且这可是轧钢厂里面，不是有一大爷和耳聋老太罩着他的红星四合院内。
就算打赢了，这么多工人在场，他平时可没少欺负这些人，万一哪个缺心眼的，去给他举报一下，那他可是要挨大处分的，饭堂的这些工人可不怕他颠勺。
打赢了挨处分，打输了更是丢脸。
吵不赢，打不得！
只能把气撒到别人头上。
傻柱一声“散会”，然后对准备去工作的马华用命令语气，骂骂咧咧道：
“马华，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地上盘子碎片清理掉，跟了我几年？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面对师傅的这种态度，马华心中一冷！
要是换做以前，他也就傻笑几声，老老实实按照傻柱吩咐的去做，心中不会有一点怨言！
他原本的认知里，以为有本事，有手艺的人，脾气差一点，很正常！
想学人家的本事就得无怨无悔听从师父的话。
但经过了昨天，方向东的手把手耐心教学，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有本事的人，其实也可以和蔼可亲地教你本事！
两相比较下，马华才发现原来傻柱是这么差劲的人。
傻柱欺负马华的这一幕，在其他饭堂的人眼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连忙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准备着自己的工作。
但方向东敏锐地捕捉到了马华蹲在地上收拾碎片时，不易查觉的牙关紧咬了几下。
他暗自冷笑。
这傻柱师徒之间的信任裂纹怕是又大了几分！
傻柱不可能预知原剧情中，那个对自己最忠诚的人是他徒弟马华。
在方向东看来，傻柱此刻如此对待马华，那真是在扼杀贵人。
马华就算再老实，那也有自己傲气的一面。
如今在自己这只效应蝴蝶的翅膀挥动下，剧情终会与原来完全不同。
马华也不会再像原剧情一样，真心实意的对待傻柱了。
由于今天傻柱回来掌勺，他命令饭堂里的人不准帮方向东。
饭堂的人虽然心中不满，但是长期的地位压制，还是没人敢违背这个饭堂领班的命令。
方向东也不介意，没人帮手他就少做点，所以今天他只用小灶做了几十人份的量！
傻柱只限制了别人不准帮方向东，但是方向东要用饭堂的东西傻柱却是挡不住。
毕竟工具、食材没有思想，方向东拿把菜刀耍得刀花飞舞，傻柱连靠近都不敢，只能冷眼敌视！
饭点时间到，饭堂大厅第三窗口前，方向东挂了一块牌子——“鸡肉味炖土豆，限量50份，先到先得。”
……
50份土豆很快就被瓜分完。
没有分到方向东做的炖土豆的工人，在排队窗口前吵嚷起来。
“哎哎，方师傅，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排了半天，刚排队到我们没有土豆了？”
“就是，我一下班就兴冲冲地跑过来，还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就是为了你做的鸡肉味土豆，眼看着就排到我了，这都没有分到，这不公平！”
方向东无奈的耸耸肩，对外面的人说道：“这就要问旁边二窗口的何师傅了，他坚决不让我掌勺，就今天这50份土豆，都是我冒着被打的风险，抢了一点食材才做出来的！”
还有这种事？
第三队列的工人们个个露出惊讶的表情，表示不能理解！
凭什么做菜好吃的大厨不让掌勺，让工人同志吃饱吃好，不才是一个大厨应该尽的责任吗？
“这太过分了！”
“就是，这太过分了！”
工人纷纷发出抗议！
方向东一边收拾打菜工具，一边指着旁边的窗口说道：“同志们要抗议到边上何师父窗口抗议，我菜也分完了，该下班了。”
【叮！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0。】
傻柱目瞪狗呆地看着这一切，眼中冒火，打菜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这死瘸子！
泼脏水是当着别人的面，直接往头上扣的？
一点都不避讳，当自己不存在呢？
“哎哎哎，方瘸子，你给我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谁特么不给你做菜了，我不给你做菜你能在旁边窗口分菜？”
傻柱一把拉住方向东的胳膊不让方向东走，并用打菜的大勺子指着方向东，语气不善道。
大有一言不合，就用勺子给方向东开瓢的意思！
方向东指着自己的头挑衅道：“来来来，往这打！傻柱你敢说不敢承认，就一孬种。”
“方瘸子，你特么才是孬种！”
傻柱气死了，扯着方向东的领子就把后者给提了起来！
方向东不躲不闪，任由傻柱提着荡秋千，歪嘴一笑道：
“你不是孬种？”
“那不让饭堂的帮厨给我打下手！”
“不许他们给我提供任何帮助的人是谁？”
“我就问你一声，你敢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