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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年珣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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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东宫离开,不出意外,温夷歌看到了虞疏桐离开的背影。

    这姑娘的执着倒是令人吃惊。

    哪怕皇宫,以及整个京城都传着苏府表姑娘意图攀上太子的不知廉耻行为,看这样子,她似乎并未被流言恶意中伤。

    回到公主府,已经是傍晚时分,到处不见年珣的踪影,温夷歌以为他一如往常把自己锁在房间捣鼓着什么东西,或者是偷偷溜出府邸鬼混了。

    直到夜深,问遍了府中上下,皆说不知道小公子的下落,这时管家匆匆来通报。

    “殿下,书音不见了。”

    温夷歌下意识地将两人的失踪联想到一起,以及那日,年折光见到年珣时的怪异表现,种种迹象表明,此事定与年折光脱不了关系。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掳走人,真不知道该说是公主府的疏忽,还是书音的本事大。

    “什么时候不见的?”

    管家如实交代,“中午的时候,她忽然说腹痛,奴才便让她回房休息,直到方才,与她同间房的婢女发现人不见了。奴才查到府中进出的记录,下午曾有送菜的推车过来,平时来往皆是如此,看门的便没仔细勘查,想来正是借此机会逃走了。”

    “我知道了,你先派人去追查她的下落,不可声张。”

    管家领命退下。

    一旁的叶轻桓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二话不说便跪在温夷歌跟前,“是属下的错,属下定会将小公子寻回。”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温夷歌转身进了内室,执笔写下一封信,装入信封里,嘱咐书雁,“你速速将信送去年府。切记,一定要亲手交给年肇,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不可假他人之手。天太晚了不安全,你还是派个靠得住的人过去,。”

    书雁不敢耽误半分,郑重接过信封,连忙往外走。

    身后是那张广寒木七屏围榻椅,温夷歌紧绷的身体往后一靠,喃喃自语,“如果信丢了,那便是注定,我不会再管你的生死了……”

    两刻钟之后,那封信到了年肇手上,温夷歌没有言明年珣的身份,年肇的知情,她似乎也猜到了。

    年珣根本藏不住事。

    只是,此刻没有功夫去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了。

    本应是睡下的时间,从净房出来,温夷歌却没有一点睡意。

    她想不透,年折光为什么非要抓走年珣不可,年珣的存在妨碍了他,打定主意要杀人灭口?

    书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殿下,年二公子来了。”

    “你就说我睡下了。”说着,温夷歌起身往拔步床走去,身后的门再次被人敲响,这次说话的人换成了年肇。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温夷歌不想搭他的腔。

    “我有话要与你讲。”

    “……”这时,温夷歌方才后悔写信一举,她大可寻旁人帮忙,为何要死心眼地找上年肇,简直就是自寻苦恼。

    难不成是那沉寂多时的剧情又发挥作用了?

    她头疼得厉害,那份盼着回家的急切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她不能再被操控了。

    “讲吧。”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不必担忧。”

    “就这句话?”温夷歌忽然意识到,这话颇有种希望对方多说一点的嫌疑,不由得想起从前的她,本来还想看在即将回家的份上放下那些恩怨,如今再想,那些记忆如同耻辱一般钉在心头挥之不去,于是便冷下脸,“我为什么要担心你们年家的人?”

    年肇已经习惯了她说翻脸就翻脸的性子,语气平和,“我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抓走他的人会是谁?”

    “难为你年二公子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估计啃的都是死书吧?自己不会去想吗?别问我。”温夷歌像是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所言皆出自你真心?”直觉告诉年肇,温夷歌八成知道抓走年珣是何人所为,“别跟我赌气。”

    一句话将温夷歌打回原位,理智骤然回归,“年折光,你去盯紧他吧。如果年珣相安无事,你便寻个由头留他在年府。以后我们两不相干。”

    死缠烂打的人是她,一刀两断的人也是她。年肇被她折磨得几乎要将二十几年来、刻印于心的君子之道化为乌有。

    “你明明很喜欢我,为什么自从那次落水你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闻言,温夷歌冷笑,“年司筵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温夷歌了,何必费心思去查呢?你能查到什么?既然是这种离奇古怪的事,根本不会留下实质性证据。”

    这件事永远不会讨论出结果,年肇深有体会,强硬地结束了话题,他知道温夷歌心中重视年珣,只是嘴硬心软,不愿承认罢了。

    “你先歇下,有事明日再议。”

    温夷歌直接甩他一个闭门羹。

    次日早晨,年司筵鬼鬼祟祟地爬过年府的围墙,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呸!王八蛋,手段阴狠毒辣,怪不得快三十岁的老男人娶不到老婆,活该。”

    相似的场景,围墙下同样的两个人正看着他自言自语,话音戛然而止,蓦地陷入一片死寂。

    年司筵反应过来要跑的时候,已经被年肇拽了下来,一头栽入地里,吃了一嘴的草。

    “我说两位,怎么又是你们?”

    温夷歌可不是自愿踏及年府的,她可以不管年珣,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跟了过来。

    “你骂谁呢?”

    “反正不是你,少多管闲事。”话落,年司筵立刻想起体内的蛊虫,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小叔,我不小心得罪了他,他把我送进君子轩里待了一夜。”

    “啊。”温夷歌似懂非懂地打量了他片刻,眼神里蓄满了某些不知名的光芒,“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小爷我清白还在!!!”若非男女有别,年司筵差点脱掉衣服给她看了。

    “成何体统!”不止男女有别,而且身份都摆在那里了。年肇不悦地觑他一眼,不动声色将温夷歌护在身后。

    明明他才是兄长,怎么莫名被压了一头?年司筵讪讪。“这不是你们先问我的吗……”

    “哟,今天可真是热闹。”屋檐下,年折光举着折扇悠哉悠哉,“得,人都齐了。”

    此时,陆林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身后。

    “二殿下,二公子,书音已经找到了。”

    年折光啪一声收了扇子,“那便好,免得有人把我当成幕后主谋问罪。”

    “什么幕后主谋?”年司筵总有种错过了全世界的感觉。

    陆林的表情却难以形容,“但是,她已经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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