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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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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夷歌一晚没换衣服,不由分说将他们两个轰了出去,自己则是舒服地泡了个全身浴。这期间,正好给这父子俩单独说话的机会。

    湖边,年珣懒洋洋地倚着栏杆,手上是他无聊之余从泥里翻的蚯蚓,眼下正一点点喂给湖里的鱼儿。

    年肇侧眼打量了他片刻,“你不像无家可归的人,为何非要赖在公主府里?”

    年珣闷闷不乐道,“温夷歌愿意收留我,你管不着。”

    年肇已经意识到了,他跟小孩没什么两样,可能偶尔会耍赖皮。轻笑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愁眉苦脸的,年珣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自己的名字。他没有想太多,更不会考虑年肇是不是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年珣……”年肇念了一遍,看着那张朗目疏眉的脸,胸腔里莫名有种诡异的感觉,匪夷所思的猜测浮上心头,忽然问道,“你觉得,温夷歌怎么样?”

    手上的蚯蚓已经没了,出于上次的话不投机,年珣本来不想搭理他的,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怄气道:“反正你配不上她。”

    年肇平静的脸色难以抑制地撕破了一个细微的裂口,缓解片刻,他轻勾了下嘴角,“为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无论是人还是物,喜欢的东西就要无微不至地呵护……算了,反正你从来都不会认真听我的话。”

    年肇没听清最后那句嘟囔,陡然想起他说的生辰,“你今年多大?”

    “十五。”

    “你家人呢?”

    “我娘去世了,我爹不管我。”年珣转头问他,“我爹真不是个东西,你说是不是?”

    年肇:“……”这问题怎么像个坑一样?

    见他一声不吭,年珣更加不高兴了,“切,果然不是个东西。”

    年肇:“……”愈发像在骂他了。

    “你猜温夷歌为什么会收留我?”年珣阴阳怪气的劲上来了,饶有兴致地继续问他。

    眉头稍稍一挑,年肇如他所愿,“为什么?”

    “因为她长得像我娘。”

    “……”这理由貌似有点不像话。

    “至于你嘛……”年珣一本正经地端详他一圈,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不说也罢。”

    “……”年肇波澜不惊的内心硬是被勾起了一点好奇心。偏偏这时候,温夷歌忽然出现,打断了他即将要问出口的话,迫不及待赶人。

    “我说你彻夜不归就算了,能不能趁早走?”

    “如果知道我在公主府,叔父不会介意的。更何况……”年肇语气一转,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年珣身上,随口编了个理由,“这小子今日生辰,他希望我能跟你一起为他庆生。”

    “???”年珣被他的胡编乱造惊得瞪大眼眸,无言凝噎了一会,稀里糊涂地就附和了他的话。

    这回,不痛快的人换成了温夷歌,但她似乎又没什么立场撇除年肇的存在。

    她的反感几乎摆在了面上,年珣想忽视都难,于是便上前与她并排前行,压低声音哄她,“你要是不喜欢他,我下次绝对不会搭理他。但是这次……你能不能依我一回?”

    温夷歌抱着双臂,根本不看他,“随便你,反正我也没什么资格干涉你的决定。以后不必问我这些事了。”

    年珣虽然知道她一直都是这个态度,此刻听到这话难免有些委屈,鼻子一酸,停住脚步,后面的年肇跟了上来,见此,不由有些诧异。

    “你哭什么?”

    “要你管!”年珣冲他喊了一声,气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年司筵意外收到了景西的帖子,他怀着莫名的心情来到景府。

    上次,景西的态度摆明了就是很生气,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常宁郡主,你……这是何意?”年司筵自认为拿捏了主动权,便故弄玄虚地摆出很为难的样子,“我觉得,我们的想法或许不太一样,郡主可能还记挂着与二公主的关系,不愿意对她下死手……”

    “我知道你是谁。”景西歪了歪头,开门见山的架势叫年司筵的心直往下沉,面上却不能显露分毫。

    “装腔作势这种行为,郡主还是免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叫人去李知元的墓前把那座坟给掘了,看看棺材里躺着的人究竟是谁?”

    “……”真够无耻的。不过人都死了那么久,就算掘坟又有什么用?

    “所谓要揭穿温夷歌的真面目,如果不是你更在乎从前的温夷歌,你为什么非要揪着她不放呢?”景西依然是那副带了审视的姿态,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做法很蠢吗?年司筵是十五岁才回到京城,理论上而言,你跟温夷歌勉强算得上朋友,跟你弟弟年肇的关系更是一般。你有没有想过,你凭什么这么做?”

    年司筵对此不置一词,别说辩解了,他更在意景西意欲何为,“你处心积虑说了这么多,目的究竟何在?”

    景西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你对你的小叔应该很好奇吧?”

    闻言,年司筵总算是明白了些什么,“你跟我小叔有仇啊?”

    “你就不好奇,他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吗?”

    “那你知道?”

    景西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语气缓慢,“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诱他自己说出来。”

    话倒是说得冠冕堂皇。年司筵翻了个白眼,小叔的秘密他又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景西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然,我闲着没事,只能找找你的麻烦了。话说,从李知元到年司筵的身份,究竟是谁帮你的呢……”

    “……行,郡主,就劳烦您帮我这个忙。”年司筵咬牙切齿地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心里恨不得弄死她。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死丫头如此欠揍?

    不对,说不定她跟温夷歌一样,这副躯壳里早已换了个人。

    年司筵打算改日找个机会试探一下这两人。

    年珣赌气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天黑,门外没有一点动静,越想越沮丧,外头的脚步声渐渐走近。

    “年小公子。”

    听到这个声音,年珣脸上难掩失落。

    书雁双手奉上一个长形木盒,“这是殿下给您准备的生辰礼物。”

    “真的?”年珣眸光一亮,双唇克制不住地弯起,如获珍宝般捧在掌心里,“谢谢书雁姐姐。”

    颔首过后,书雁转身离开。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白玉镶金毛笔。此笔取和田白玉为笔干,玉质纯白,首尾镶以黄金,足见做工精良。

    年珣爱不释手,心头的埋怨一下子就消失了,反而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愧疚。

    他原本以为母亲不会重视今天这个日子。

    抬眸一看,一抹亮光升上头顶,缓缓在天空炸开,那一瞬间的绚丽,在府邸的另一边,温夷歌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年肇。

    如果年肇知道自己中毒,且毒是她下的,会杀了她吗?

    温夷歌不能确定。

    即便如此,在离开之前,她还是会尽全力帮父皇除掉年家这个麻烦。加上之前的仇,她迫不及待要清算这笔总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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