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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景西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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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年珣越想越气,两个不同年龄的父亲,无论是哪个,要么对他爱搭不理,要么一见面就出言威胁。

    虽然他知道对方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份,但年珣还是很生气。

    房间里,叶轻桓将目睹的一切告诉了温夷歌。她是故意把年珣落在那里的,以年肇那种极端的性格,温夷歌知道他一定会找上年珣的。

    她要的正是这样,终有一天,年珣完全打从心底偏向于她。

    温夷歌还来不及幸灾乐祸,便乐极生悲了。

    年珣刚打开门,茶杯直接砸到脚边。抬头一看,温夷歌面容扭曲地跪在地上,仿佛受了极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

    书雁准备去叫太医,却被叶轻桓阻止。

    情急之下,年珣口不择言,“你疯了!为什么不能叫大夫?”

    叶轻桓异常冷静,“因为,折磨她的东西是身体里的蛊虫。”

    年珣反应过来,这是触犯北魏律法的巫蛊之术,一旦被人知道,后果会很严重。

    “可是……她体内怎么会有蛊虫?”

    片刻,心口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温夷歌支开书雁和叶轻桓,只留下年珣。

    “是年家的人。”

    闻言,年珣难以置信,“为什么?他们凭什么要这样对你?未免太过分了吧!”

    温夷歌轻嗤一声,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为他们开脱……”

    “怎么可能?”说完,年珣停顿一会,似是在斟酌用词,而后才慢慢吐了一句:“那个人是谁?”

    “年家所有人都知道,你问的是动手的人还是主谋?”

    “怎么会……”他低声喃喃。虽然温夷歌没有说出那个名字,年珣却几乎能猜出答案。

    不会的。

    在年珣的印象中,叔祖父虽然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但一向深明大义,哪怕是小动物都不忍心伤害,怎么可能给他母亲下蛊?

    “你不相信年玊会做这种事?”

    温夷歌的一句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叔祖父不像那样的人。”

    “是吗?”温夷歌斜他一眼,迟缓地说道,“能从战场上杀出一条生路的人,应该都不是简单人物吧。虽说他现在双腿瘫痪……”

    “等等……”年珣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双腿瘫痪?你说的是叔祖父?他双腿瘫痪?”

    温夷歌不以为然,云淡风轻,“这恐怕是整个京城众所周知的事吧。”

    “但是,叔祖父身体比我还健朗,外人或许不知道,可他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厉害。”年珣百思不得其解。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么他的腿已经痊愈了,不过年玊双腿瘫痪了那么多年,要恢复到正常人一样估计很困难。要么就是装的,他的腿根本就没有瘫痪。”

    “……”年珣唉声叹气的,仍是觉得匪夷所思。

    温夷歌道:“还有一种可能,抚养你长大的叔祖父未必就是现在的年玊。”

    “什么意思?”年珣惊骇难掩。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的年玊跟十几年后的年玊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年珣莫名惊悚,“你这个猜测未免太离谱了。”

    离谱?

    年家和她父皇尚且能找一个假货代替温夷歌的位置,像年玊这样老谋深算的人,以假乱真恐怕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不过。”年珣转移了话题,“你就这样任由他们欺负吗?”

    “当然不是啦。”温夷歌笑得神秘兮兮。

    “你准备怎么报复回去?”

    “关你什么事?别问太多。”

    年珣撇了撇嘴,内心不太平衡,“好歹我是你儿子,跟我说说又不会掉块肉。”

    “切,你身上流的是年家的血脉。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偏袒他们?”温夷歌随口应付道。

    “你不是不承认我吗?”

    “闭嘴,关你屁事。”话刚说完,痛意袭来,她猝不及防地栽了下去。

    “不是吧,还来?”年珣不知该如何是好,束手无策间,他鲁莽地冲了出去,直奔年肇的房间。

    片刻,温夷歌扶着圆桌起身,抹掉唇角的血,将叶轻桓叫了进来,“你跟着他,不要被人发现。”

    “是。”

    等叶轻桓离开,书雁小心翼翼地把一封信送到她手上,“殿下放心,没有人看到。”

    是信……如果是幼蛇的话,温夷歌瞥了书雁一眼,应该会把她吓得够呛。

    “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的笑容却叫书雁有些惶恐,受宠若惊,“能为殿下办事,是奴婢的荣幸。”

    “对了,你帮我偷偷去看一眼,年折光和年司筵有没有在这山庄里。”

    “是。”

    与此同时,为了给景西看腿,苏例提前将人接走,并亲自把神医送到景府上。

    寝房里只有那位神医和景西。

    “常宁郡主,好久不见。”

    那张笑起来皱纹横生,鸡皮鹤发的实在叫人难以开眼,景西默默地转过头。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嫌弃,神医无奈地揭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的轮廓,“这脸不是你给我画的吗?怎么还带眼神攻击的?”

    “太丑了。”

    神医试图忽略她的埋汰,“听说这老不死的女儿进京了。”

    “先说你的事。”景西不徐不疾地转动轮椅,面向他,“你居然敢跟着苏例进京,不怕露馅?”

    “我见他挺有诚意的,更何况,这是最光明正大的理由。有什么好怕的?”

    “他女儿现在就在我手里。”

    神医大大咧咧地坐在书案前,听到景西的话不由大吃一惊。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还有温夷歌呢?自从你们俩闹翻,我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呐。”

    景西正色道,“少废话,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去做。”

    闻声,神医斜她,“你就不想站起来?”

    “年府有个人比我更想站起来,麻烦你再跑一趟了。”

    “我去,你是真会物尽其用啊。这么大的火坑,你让我说跳就跳。”

    年府那地方,水深火热,年玊那家主当得可不是闹着玩的。

    景西郑重叮嘱他,“总之你小心为上,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老头女儿的下落。”

    “那老家伙都死了,我难免会露馅。”神医愁眉不展。

    景西却十分冷静,“放心,除了温夷歌和老神医的女儿,没有人知道他死了。”

    “行吧。”神医被迫赶鸭子上架,忽然后知后觉,“你把老头的女儿关着,该不会是想有朝一日将温夷歌取而代之吧?”

    景西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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