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送上门来
当宋灵凡带人来到村外大道边时,正看到守门的几个小子跟一个车夫大叫,而那马车帘子紧紧关着,也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人!
自从村子里起了围墙后,在入口的地方就被村长安排村里的小子把守,平时有个别陌生人来,他们也都不为难人家,只要说出来村里找谁,让人把他带进村就算了,有时有那调皮的孩子在墙边捣乱,他们也睁只眼 闭只眼。
可今天这个不同,这是马车,村长特意交代了,让他们留意可疑的人,这赶车的他们又不认识,也不让人去车里搜查,更说不清楚来村里做什么,这不是可疑人是什么?
一个小子见吕伯带人过来,他的底气也来了,冲那个骂骂咧咧的车夫冷哼一声,比划着拳头威胁人家。
宋灵凡见不看有什么热闹的样子,不由有些失望的问了句:“怎么回事?在村里都听到你们吵吵了?”
却见之前一直没动静的马车上,原本平静的帘子突然一翻,从里面跳下来个年轻的小伙子。
“灵凡!你真的没走啊!我还当你跟你爹一起离开了呢!没想到你竟然待在这么个小村子里!”
宋灵凡眨眼,看着前面这个一身骚包的少年,这人她认识吗?跟她这么自来熟吗?
吕伯见到来人却有些不高兴的叫了声:“是韩公子啊,您可是稀客,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可接待不了您这金贵人,正是贵人不踏贱地,您还是回自家高门呗。”
韩公子?听到吕伯的话,倒是让宋灵凡知道这人是谁了。
“韩季?”她有些不太确定的道,上次在花时节时她远远见过这人,当时他和赵怡然在一起,可能是当时天色太暗,她真没留意这人的长相,她倒是记得当时他和赵怡然一起放的那个花灯挺好看的。
今天再见到他感觉无比陌生,她有些怀疑前身的眼光,就这花里胡哨的玩意,就是前身看上的人?跟疯批城主根本没法比啊,准确的说,他是连疯批城主的一片衣角都比不上,这让她真是大失所望!
韩季却不觉得宋灵凡有什么不对,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又想到之前赵怡然的话,再加上刚才车夫在外面受的委屈,他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冲着宋灵凡就叫道:“你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在这里,第一时间来看你,没想到你不但不领情,还把我关在门外!”
他一指看门的小子道:“他是不是你安排的?弄来埋汰我吗?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高人一等,很好玩吗?”
看到这人一脸凶样,宋灵凡有点蒙,声音也不由大了些:“你有病吧?有病就去治,在这跟我发什么疯?我认识你是谁啊,在这里乱吠,找打是吧!”
她冲守门的小子一抬下巴:“这人有病,你不用管他,不过也不能让这种人进门,万一他发疯伤了村里人怎么办?也不用跟他吵,让他离开,不听话就找人打一顿,远远扔出去。”
说完她就转身,这种脑子有大病的,她一眼都不想看。
倒是韩季有些蒙,之前宋灵凡也有大小姐脾气,娇蛮起来也是毫不讲理,可她从没对自己发过火,更别说像今天这样说自己有病,还让人打自己,将自己扔出去的。
他上前两步冲到宋灵凡身前,一下把路挡住,让宋灵凡一时没法离开。而他自己却依然怒气冲冲的。
宋灵凡到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到让他多少冷静了些,想到赵怡然的话,他不由做了几个深呼吸,再三平复了心情,这才道:
“你为什么要陷害赵怡然,还用那种下三烂的法子!你知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被你害得有多惨?现在整个城里都在传她的坏话,她连家都不敢回,被你逼着离开县城,这下你满意了?”
宋灵凡看了吕伯一眼,冲吕伯道:“这人是不是傻?没事拦着我的去路,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
她又回头看着韩季道:“赵怡然是你的谁,你凭什么为了她这么说我?我又是你的谁,凭什么做事要让你满意?
还什么下三烂?你才下三烂,你全家都是下三烂!姑奶奶没时间跟你玩什么阴谋诡计,你如果认为我做的不对,大可以拿出证据来,要么你去报官,让赵家人来抓我啊!
他们家是做县令的,明知道我对赵怡然下手,他们为什么不来抓我,让你出头是几个意思?你个白痴!”
宋灵凡一边小声念叨着:“这人有病啊!”一边绕开韩季,继续向前走。她一天有得是事要做,哪有时间跟他扯皮!
韩季还想再拦她,却被吕伯一把抓住,韩季几个甩手都没挣脱开,不由正眼看向吕伯。
吕伯脸上早没了笑容,一脸冰冷的道:“公子是我家二小姐的朋友还是敌人?”
韩季本想追上宋灵凡,听到吕伯的话,不由跳脚,叫道:“我如果不把她当朋友,会来找她说这些吗?”
吕伯呵呵冷笑一声:“公子这话就不对了!您来是找麻烦的吧?如果真当我们二小姐是朋友,那二小姐头上那么大个伤,您看不到吗?为什么连一句基本的问候都没有?
如果您真不当二小姐是朋友,那咱们也没必要招待公子,您请便吧!如果真的认为赵家的事跟我们有关,您大可以带官兵来!
咱们虽然没有公子这么大的势力,可也不会任由外人给小姐泼脏水,咱们宋家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韩季被他说的脸色也是一变,抬头看着宋灵凡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有些疑惑,还带着三分气愤,冲宋灵凡叫道:
“你给我站住,有什么事你到是说啊,我也没说别的,怎么就为难你了,人家赵怡然被弄成那样都没这么嚣张,你到是有理了?”
宋灵凡本来走出去一段路了,听到后面的叫嚣声,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韩季。本来还挺有气势的韩季,在她平静的目光注视下,反到有些心虚,声音都小了不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没底气了。
好半天他才看着宋灵凡额头还没消失的疤痕,有些尴尬的道:“你真受伤了啊?怎么伤的,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