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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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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刃按在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不少,风止夜紧盯着余凉此时炯然的双眸,似乎不想放过分毫情绪。

    他问:“百年前肖氏王朝的扶危玉玺?怕不是早随兵燹之祸,烧毁在了禁宫之中。”

    余凉摇了摇头,言辞笃定:“它还在世上。”

    “呵,在世上又如何?莫说如今改朝换代已是郑梁王朝,扶危玉玺不过一块无用废玉,”风止夜微侧了身子,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身距,“就算它仍有一用,物落沧海,时移世易,我上哪给你找?”

    “不用找,它就在江宁府玉山堂的宝库中。”

    余凉一脸自在。

    找什么找,她手握原著,别说一个重要秘宝的所在地,只要书里写了,就算它是风止夜身上的痣,她也能说出长在哪,来他个亲人相认,两眼泪汪汪。

    风止夜挑眉:“你既知何在,自己去拿便是,何须做这笔交易?”

    说到此处,余凉讪讪笑道:“我不是没那本事嘛。玉山堂因喜玉得名,家财万贯,库纳天下稀世奇珍,藏宝库的机关秘锁乃举世无双的精妙,非常人能解,我怎么进去。除非……”

    “除非他们自己亲自打开?”风止夜略略思索。

    “然也!”

    余凉一时笑得明灿,是山景溪水间的日光,比这室内的烛火更加耀目。

    风止夜没有继续说话,凝眸静看着她,像是鼓励她畅所欲言一般。

    “玉山堂库房有三道门,每深一道,所藏之宝就贵重一层,而这扶危玉玺就藏在第三道门内。宝库中除了金银玉石,更有杀人暗器、裂世神兵,啊……虽然说这名头是有些夸张了,但也绝对是玉山堂的护派利器,非不得已时绝不启用。”余凉比划解说着。

    “你帮我个忙,借我个江宁府分舵的调令牌子用用,届时我挥兵齐下,让断月教众围住那玉山堂,就他们门派那三脚猫功夫,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立刻就会打开宝库三道门取其宝器,如此一来,我在后面跟着悄悄入内,来招探囊取物。”

    余凉一口气将计划顺着说完,自鸣得意,仿佛已经演练过般。

    因为此计,确实就是原书中江渊的计谋。

    原书围剿中州分舵之时,明面上他端坐天阙阁内运筹千里,实则只身一人趁乱潜入了分舵,在风止夜与连晚亭几人交手时,偷取了镇狱剑。

    随后又放出风声,说镇狱被酷爱至宝的玉山堂盗了去。风止夜修炼心法急需镇狱,只得不惜一切代价围攻玉山堂,江渊就在玉山堂开启宝库时将扶危玉玺盗了出来。

    现在,她只需ctrl+c、ctrl+v,完全拷贝江渊“前辈”的办法即可。

    见风止夜不言语,她一脸疑惑:“说话呀,这个交易怎么样?”

    “由我断月楼出面,你不仅能拿下扶危玉玺,还不会遭人怀疑,这抢夺宝物的贼名,倒是我断月楼背了。好盘算啊……”风止夜道。

    余凉:“啧,你断月楼偷的东西,也不少啊,多一个不多嘛。”

    风止夜压低了身子,威压感又重新迎面扑来:“你要扶危玉玺做何用?”

    “能不能把刀放下说话,我脖子痒得慌。”余凉瞥了眼寒刃。

    风止夜:“我觉得这样,才好说话。”

    说罢,刀又往里移动了些许。

    前有百炼,后有扶危,看来他是真要弄清楚余凉为何要收揽这些看起来并无任何联系的各派之宝。

    “是是是。”

    余凉出声稳住,眼神渐渐浮上寒意,秘宝可得天下至强功法,她怎么可能说出来。遂大脑极速运转,终于憋出了一个俗套的缘由:

    “实不相瞒,我乃……肖氏王朝皇室后人,找回传国玉玺,是我肖家人的使命。”

    “嗤。”风止夜没忍住嗤笑出声,撤了刀起身,俯视她道,“既然你嘴里没句实话,那这江宁府分舵的调令,我是不能给你了。”

    “别啊,”余凉眨眨眼,“你不想要镇狱了?”

    风止夜将匕首入鞘,站在桌前背着身子对她道:“我与你同去江宁,扶危玉玺我亲自取,到时你拿着镇狱来,我们当面交货。”

    余凉脖子一缩:“没必要吧……你跟着我,我很难解释的。”

    “解释什么?”风止夜声音中又带着熟悉的嘲弄,“解释你浩然正义,与我这等邪教魔头绝非一路?放心,我定不会明面与你同行。”

    “好。”余凉无奈答应,闷闷说道,“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风止夜走至书桌开始研磨笔墨,声音琢磨不出情绪:“戏要做全,你既已是人质,来,你亲自写信,我让人往城郊送去。”

    “往城郊送什么,我的计谋是让你寄去太初,你往城郊寄,不就等同我全招了吗?”余凉大惊,狠狠摇头。

    “远水如何救近火?我可不想你的人真攻入我中州分舵。”

    风止夜磨完墨,从袖中掏出方才的匕首搁在信纸旁。

    “再按个血手印罢,这般你便是酷刑之下才无奈全招,怨不得你。而你的生死,却在他们的一念之间,是放弃一时的行动,还是牺牲你这个同门。这样的抉择,不是很有趣吗?”

    他目光越过烛台,望入余凉眼中,嘴边擒着淡淡笑意,眼底却是冰封的寒意。

    余凉眼神躲避:“我们名门正派,就算四肢都砍了,也是不会透露半句的。”

    这是人设!

    她未来还要竞争盟主,怎么能留下这种污点。

    “做名门正派,真是累啊。”

    风止夜提笔书写,白袍衣袖拂挂在桌边,随着笔动悠然,如云过天际。

    余凉:“你写什么?”

    “你既不愿背这个罪名,牢里不是还有几位吗,再挑一个便是,你且说个名字。”风止夜不以为意。

    余凉快步上前,“谁都不能背,别打他们主意。”

    风止夜抬首便看到余凉郑重其事的神色,眸中还有了丝厉色。

    他搁置狼毫笔,直起身子,言语中寒意更甚:“你妄想用一个镇狱,来换我一个分舵?”

    “我说了,我只是来保你的,你既不愿舍下分舵,便与它一起合葬吧。即便你重伤逃走,也无东山再起之日,于蝉自会在幽州主舵夺你楼主之位。”

    余凉不避目光,冷然道出这次行动的另一个主使人。

    风止夜眼中没有惊疑,袖袍中又掏出一方腰牌扔在地上。

    “我还道你们从何处偷来的,原来竟是这般。”

    正在此时,密室门被急促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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