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道德？约束？放纵？
“霸王条款啊，这家伙是一点风险也不承担啊。”画面外刘星揉着脑袋感叹道。
“是啊，可是这一桌也就周杨看不明白啊。你看，他喝多了江湖义气这块就又出来了。”时间指着画面说道。
“唉，还是头脑太简单了吧，生意哪有那么好做的，处处都是陷阱，这个道理不明白，他想要出人头地很难很难啊。”刘星苦笑着说道。
此刻何洪亮托词去洗手间，顺便捅了捅一旁的周杨，好在周杨这一方面还是知道的，也跟着起身出去了。
“师傅，咱这不就发达了吗，那么大的楼盘，得给我多少提成啊。”周杨掏出烟，顺手递给何洪亮一根，得意的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当中。
“你是不是傻，这种事能答应吗？就这种霸王条款你主的了吗？公司能应吗？”何洪亮一把夺过烟盒，扔到了地上。
而周杨明显还不懂，眨了眨眼睛看着何洪亮问道：“怎么个意思？这活不是人家同意让咱干了吗？”
何洪亮也是无语了，气的跺起了脚来说道：“说你傻都是侮辱了傻子。第一，按照每立方降价10块来算，你每立方米提成才不到2块钱，你刨去油费和服务费以外，最后根本挣不到多少钱；第二，垫资一栋楼在300万左右，封顶起码得8个月以上，而且到时候只结款80，资金回笼不了，你那2块的提成都没有，你还应允对方，你觉得你是不是没脑子？”
听完何洪亮的解释，周杨这下明白了，表情也从最初的喜悦，变得有些沮丧，到最后又转为愤怒。
酒，适当的喝会烘托氛围，让人减压心情变好，但是对于某些神经大条的人来讲，可能酒的作用就会适得其反。周杨就属于这种人，在现实的时候，以前就是三天两头喝酒惹事。而现在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又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娘的，这个老狐狸，这不是耍我吗。”说罢他不再理会何洪亮，转身向房间走去。
何洪亮意识到不对，紧跟两步过去，可是还是晚了。
“回来了啊小周？合同在这了，咱们签了吧，签完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事还不少呢。”见周杨推门进来，吴总指了指桌上的合同说道。
“签？我签你妈，你个老王八蛋想糊弄我是吧？”周杨拿起桌上的合同撕得粉碎。
“你叫唤什么，刚刚还好好的跟谁撒酒疯呢？”还没等吴总说话，他带来的手底下的人先不干了。
本来喝完酒就控住不了自己，再被对方这一挑衅，周杨的火更大了，抄起酒瓶直接扔向了那人头上。只听“咣当”一声，那人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
吴总此刻的脸色明显也不好看了，看着周杨那双恶狠狠的眼睛，心里也直有些发怵。
“你你想干嘛？”吴总站起身，向着身后的墙靠去。
“我想干嘛？你提出这种条件戏耍我，我打你个王八蛋。”
周杨又拿起一个酒瓶，径直走向吴总。而此刻何洪亮也跟着追了进来，一把抓住了他。
“你抽什么疯呢？喝多了就惹事。”说着话，何洪亮正反给了周杨俩嘴巴。
“不行师傅，他耍我，我就得给他点教训。”何洪亮本比周杨壮硕许多，但是此刻由于酒的作用却制不住对方。
“小何拉住他啊，他就是个疯子，我是不会跟你们合作的，他哪一点像谈生意的。”吴总吓得声音都变了，但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对方，只得把希望放到了何洪亮身上。
何洪亮也是怕周杨把事情搞大了，用尽全身力气把周杨抱住，然后告诉吴总快走。就趁着这个间隙，吴总拉起自己刚被打的手下，绕到桌子另外一边溜了。
“你别走，我今天不打死你的”屋里的周杨依旧不依不饶的喊着
“好家伙，这就是个愣子啊”画面外，刘星真的是彻底呆住了，这还是他头一次见有人谈生意不成的。
“哈哈哈，我倒是觉得这个叫吴总的确实该打。”时间的见解却是恰恰相反。
“打人总归是不对的吧？”刘星反问道。
时间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道：“在一般的道德面前，打人确实不对。可是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法律可以约束的，而这些人在没有法律的约束下，就可以跨过道德边界，肆意的破坏公共利益。比如这吴总，就因为自己属于买方市场，就那么无理要求，凌辱对方。再比如很多邻里关系，都是因为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他们嘴里说的理怎么听也不像公理。”
刘星没有说话，或许时间说的确实没错。这让他想起自己当初也曾有过周杨同样的遭遇，只不过他为了金钱选择了忍让，哪怕生意不成，也和对方好聚好散。不过有些时候他确实也有打对方一顿，只是道德告诉他不能这样做，所以最终都是自己关在屋里生一顿闷气。
画面一转，天亮了，周杨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感觉浑身生疼，但是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是一点也记不得了，包括怎么回的家
“起来了？快收拾收拾上班去吧，一会又该迟到了。”周杨这才发现，自己母亲正坐在床角看着自己。
“妈，我怎么回来的？”周杨揉着自己尚且疼痛的头说道。
“你们单位的打车送你回来的，回来你吐了好几回，现在屋里还都是酒味，以后少喝点啊，多影响身体。”说完周母就转身出去了。
“唉，本来回到这时间片段说好不再喝酒的，怎么又多了。也不知道昨天那合同签了吗。”周杨打着哈欠，顺手拿过手机给何洪亮拨了过去，可是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估计也喝多了。”周杨心想着，起身穿衣然后去往单位上班了。
当周杨推开办公室的门后，办公室里的气氛很是凝重，总站长、销售副总都在屋里，其他业务也是坐的整整齐齐，大家的目光一齐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