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闻剩威武
霍格格一眨不眨的望着闻剩唇瓣上那块红肿,脑袋嗡的一声。
难道是她咬的?
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她的初吻不是在清醒状态下没的。
“”
闻剩看着身高到自己胸口处眼眶里蓄满泪水的霍格格,他眉头微蹙:“你什么意思?”
他昨晚被他闹到凌晨四点多,又是搂又是抱,哭哭啼啼的像只软骨猫,最后还被她用脑袋磕在他的唇瓣上。
那一下差点没把他磕过去。
最后又是撕衣服,又是缠着不让他离开
闻剩三十年的自制力彻底被她磨到崩溃。
连带着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都在叫嚣着,想要撒欢。
闻剩不知道他和霍格格的关系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从颜青萝把他派到霍格格身边给她当助手的那天起,他有真心把她当做侄女看待。
毕竟这丫头片子整天叽叽喳喳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
他不把自己定位成叔叔都难。
但是他们的关系莫名其妙改变是在什么时候?
是那天晚上她急性肠胃炎给他打电话?
亦或是炸鸡店开业当晚,大家聚完餐他当着她爷爷的面,承诺会像照顾侄女一般照料他?
闻剩眉头紧蹙。
好像就是那晚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变得有问题。
不上不大,为老不尊。
甚至动不动和他发脾气。
直到他担心她的性取向,怀疑她喜欢夫人。
所以出于‘叔叔’的职责,他好心提醒她,竟然换来她的叛逆。
去酒吧喝酒被人搭讪,还企图来钓一个小狼狗。
小狼狗有什么?
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
闻剩不知道现在的小女生心里都想的什么。
她还这么年轻,见一个喜欢一个很正常。
她那天早晨说喜欢自己也是说着玩玩?
想到此,闻剩心底莫名烦躁。
那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她缠着自己想让他抱抱她搂搂她,说喜欢他又是哪一出。
可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无声抽泣的霍格格,闻剩心底软了一瞬的同时,脸上却是不耐:“想哭离开我家的门,随便哭。”
不要在他眼前看着心烦。
谁知下一秒霍格格直接哭出声:“闻剩你个大坏蛋!”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萝姨,还要告诉我爷爷。”
闻剩表情愣了一瞬,随即他咬着低声:“祖宗,昨晚到底是谁欺负谁?”
霍格格泪眼婆娑:“你偷掉我初吻,还是在我意识不清的情况下。”
“你就是大坏蛋!”
“呜呜呜,你前脚说不喜欢我,后脚就把我按墙角亲。”
闻剩彻底震惊了。
半晌,他看着一发不可收拾的霍格格,耐着心底的火气:“霍格格!”
霍格格不为所动,一双大眼睛水润润的望着他哭。
这谁能受得了。
闻剩心里像猫抓一样焦灼。
看着前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猫眼红彤彤的小女孩,他有种压制不住的想要欺负她,把她按倒在墙角,甚至不止墙角,狠狠蹂躏欺负的冲动。
他想看她抽泣哽咽,想让她被折磨的哭不出声来。
男人很多时候都很仗义,甚至责任感爆棚。
他答应颜青萝帮助霍格格就心无旁骛的帮助她;他答应霍格格的爷爷照料她,也可以闭着眼睛当做‘叔叔’一般的照拂她。
但男人有时候也很混账。
尤其在意识到自己对某个缠上他很久的丫头片子产生了不轨的心思后,他的那点坏心思便一点点滋生出来。
不想在继续装傻,不想在隐藏。
不想束手束脚的像个乌龟王八蛋。
虽然知道前面的女孩才20岁,心志不坚;即使知道两人将来可能没有未来。
但闻剩30年来的人生好像在遇到霍格格之后,一切都变得有了色彩和波动。
为了自己的坚守,一次次惹哭眼前的小人,他么真不是男人。
霍格格抖动着削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嘟着红润的唇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惹人怜爱。
“霍格格。”
霍格格声音带着软音:“干嘛。”
“你不是让我滚吗,我现在就离开,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的初吻,就当给了狗!”
霍格格说着一把甩开身上穿着的宽大浴袍,转身要开门离开。
怎知下一秒,手臂处蓦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禁锢,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巍峨如山的高大男人轻松扳正了她的身体。
视线所及是他压下来的粗犷面孔,霍格格仰着素白小脸惊慌失措的抬起头,微张的唇瓣不期然被两片柔软的温热含住。
对。
柔软。
闻剩这个大块头看着哪哪都硬,没想到他的唇瓣却异常的柔软。
霍格格瞬间僵直在原地。
看着自己眼前放大了无数倍男人硬朗凌厉的面孔,他的眉很黑很粗,一看就不好惹。
但是他看向自己的眼底好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分分钟想要将她溺死其中。
闻剩鼻息间呼出的灼热气息和口腔内淡淡的烟草味将身形娇俏的霍格格彻底包裹。
霍格格紧张的攥着自己白色连衣裙的裙摆。
任由这个她心动已久的男人在她唇上轻柔的辗转摩挲。
直到在闻剩带火的大掌慢慢抚摸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处时,霍格格猛然打了一个战栗。
紧接着她双腿一软就要瘫倒。
闻剩眼疾手快,一把圈着她的腰肢,轻轻一提霍格格不受其力的瞬间靠在他坚硬如铁的身躯上。
她大口喘着气,心脏下一秒好像就要冲破嗓子眼跳出来。
寂静的室内。
唯有紧紧相拥的两人胸膛处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泛着暧昧因子飘荡在两人耳畔。
半晌,霍格格四肢软绵无力的贴在闻剩坚硬的胸膛处,声音轻缓狐疑带着埋怨:“闻剩,你这是干什么?”
闻剩搂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娇躯,下巴在她柔软的发丝摩挲。
“你不是想要感受初吻的滋味吗?”
“怎么样?”
霍格格一脸狐疑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男人冒着黑胡擦的下巴:“什么意思?”
“你不是你的唇是昨天被我啃”
“老子说我的嘴巴是被某个发了酒疯的小丫头用脑袋磕的。”
“不是我咬的?”
“你现在可以咬咬看!”
闻剩说罢,再次低头覆在霍格格那两片浅尝辄止后明显需求不够的软唇上。
霍格格还未说出口的话再次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吃进嘴巴里。
“闻剩,你还没说喜不喜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