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谁打包的羊肉
阎埠贵跟三大妈刚回到家就听到中院闹哄哄的,便也朝中院凑了过去。
一到中院便看到地上鬼哭狼嚎一股味儿的棒梗。
还有跟秦怀如吵架的何雨柱,以及围观的四合院众人。
阎埠贵跟三大妈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才明白。
原来是棒梗不知道哪里来的羊肉,吃坏了肚子,秦怀如以为是何雨柱给的所以两家才吵了起来。
阎埠贵一听羊肉,心头一紧,便想到自己打包回来的羊肉,便拉着老伴回家。
回到家中,阎埠贵急忙跑跑去厨房查看自己放厨房的羊肉还在不在。
进了厨房,巴掌大的厨房,阎埠贵里三层外三层的翻来翻去都没找到自己打包的那一大包羊肉,别说羊肉了,就连打包羊肉的袋子都不翼而飞。
三大妈一看阎埠贵回来就急急忙忙的在厨房里找来找去的。
“你找啥呢?翻来翻去的!”
三大妈对阎埠贵问道。
“羊肉啊,我找我打包回来的羊肉!”
说完眉头紧锁的又翻着。
阎埠贵翻了半天,始终没找到一点儿羊肉的影子。
“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没锁门?”
阎埠贵焦急的问着三大妈。
“没锁啊!我这不是想着家里也没啥嘛,就把门拉上就跟你遛弯去了啊!”
阎埠贵一听三大妈这话就急了。
“坏了,那棒梗吃的羊肉估计是咱们家的!”
三大妈一听瞬间也慌了,毕竟棒梗吃出问题跟自己家脱不了关系,这指不定还得找自己家赔钱呢。
“那怎么办啊,老头子?”
阎埠贵又道。
“看刚刚他们那样子应该还不知道羊肉是我们家的,只要棒梗不说是在我们家偷的,那我们就打死不要承认。”
此时一旁的秦怀如看众人都说何雨柱没有打包羊肉,棒梗又不肯说。
便对着四合院的众人道。
“都不说是谁害的是吧,那我们就报警!”
“找警察同志解决。”
“ 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们谁想害我孩子。”
何雨柱一听秦怀如要报警便道。
“好啊,你快报警,让警察同志来评评理。”
不一会儿警察就来了四合院。
来四合院的是位姓孙的警官。
那位孙警官一看地上还在喷翔的棒梗不禁捂了捂口鼻。
“你们这谁报的案?”
“我报的案,孙警官。”
秦淮如说道。
“什么情况,我需要先了解下情况。”
孙警官道。
“是这样的,我几个孩子呢,吃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羊肉,然后就开始肚子疼一直在拉肚子,我怀疑有人下毒。”
孙警官一听,眉头一皱,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敢毒害小孩。
便看了看地上疼的打滚的棒梗,又去贾家看了看两个小女孩也是跟棒梗差不多的情况。
都在叫肚子疼,然后一边窜稀。
孙警官便道。
“可否有怀疑的对象?”
秦怀如便直接说道。
“何雨柱!我怀疑是何雨柱给我儿子的羊肉!”
何雨柱一听秦怀如说是自己那是不干了。
“什么就叫是我给的羊肉啊?秦寡妇你会不会说话啊?”
何雨柱一脸无语的道。
秦怀如也是不服道。
“不是你还能有谁,这大院除了你还能有谁会给棒梗羊肉啊?”
秦怀如理直气壮的说道。
“谁说就一定是我给的?指不定是你儿子在那偷的!”
一旁地上呜咽的棒梗一听何雨柱这话便瞬间哑巴了起来。
但是又不敢直接说是自己偷的三大爷家的羊肉。
“我看就是你给的!”
秦淮如仍然说道。
“什么叫我给的?说话要讲究证据,你不能冤枉好人啊!”
“秦寡妇我跟你讲你要是不信你去问老莫的服务员,你去问问我有没有打包羊肉,我何雨柱就打包了几瓶酒。”
孙警官听着他俩你一言我一句吵的不可开交,头都大了。
看地上的棒梗不叫唤了,便准备问棒梗。
“孩子,你吃的羊肉哪里来的?”
棒梗一听警察问自己,心头一慌不敢说话,便捂着肚子又开始叫了起来。
孙警官看棒梗问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便问四合院的人,知不知道羊肉是哪里来的。
四合院的人便跟孙警官说了晚上大家去老莫涮羊肉的事情。
孙警官又问有没有谁知道有哪些人打包羊肉回来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毕竟大家多多少少都打包的有一点但是没有很多,要说打包的多的就属闫埠贵他们家打包的多了。
何雨柱也不想跟秦淮如吵,这棒梗这臭小子还不肯说实话。
看来只有使用系统了。
系统给我用真心话符,让棒梗说实话。
“好的,宿主,真心话符使用成功。”
下一秒棒梗嘴便不听使唤的道。
“是我在,我在三大爷家偷的羊肉。”
说完棒梗便又开始捂着肚子打起滚来。
众人一听,四处看了看三大爷在哪。
“三大爷跟三大妈呢?”
“刚刚还看到他俩呢!”
“是啊,是啊刚刚还在呢。”
孙警官一听是偷的三大爷家的羊肉便问道。
“哪位是三大爷?”
“孙警官,三大爷现在没在这儿呢!”
孙警官一听三大爷没在,难不成这三大爷怕担事情跑了?
“那他家住哪里?”
孙警官问道。
“他家住在前院,四合院门进来第一家就是他们家。”
秦怀如一听是三大爷家的羊肉便急忙朝三大爷家跑了去。
孙警官也急忙跟着跑了过去,四合院的众人一看这阵势,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跟着去凑热闹。
秦淮如来到三大爷家门口,便急冲冲的敲门。
正在商量的三大爷三大妈一听秦淮如来了,便对视了一眼,准备咬死不承认这事儿。
哪知秦淮如根本不管不顾的,一看见三大爷一开门,就直接上去对着三大爷就是一顿输出。
还没等三大爷反应过来呢,三大爷的脸就被挠的跟花猫一样,丝丝的血迹顺着挠痕流了下来。
“哎呦,我的脸。”
闫埠贵摸了下自己的脸只觉得刺痛,手上也沾满了血。
闫埠贵直接懵了,谁能想到秦淮如这么野蛮,丝毫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