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感觉很不对劲，突破口即将出现
“贾张氏，请你控制好你的情绪。”
“不要太过激动。”
警察见贾张氏的情绪濒临崩溃，安抚她说道。
被同志这么一断喝，贾张氏顿时冷静了一些。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警察试探性地问道。
贾张氏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好，那我再问你，事发当天，为什么你不阻止？”
“不阻止陈一鸣以及秦淮茹的争吵？”
贾张氏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再平稳一些。
然后才说道。
“人老了，对于一些事情也看开了。”
“街坊邻居的，偶尔有些口舌之争，也是正常的事情。”
“而且。。。”
贾张氏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警察继续追问。
“而且，我和秦淮茹的婆媳关系不是很好。”
“当时有一种心理，也算是幸灾乐祸吧。”
贾张氏似乎对于这个事，有点难以启齿。
“哦。”警察淡淡地回应道。
“这就是你知道的所有情况了是吗？”
“是的，同志。”
贾张氏又补充说道。
“同志，您看。”
“我和秦淮茹的关系一般，没必要替她说谎。”
“所以，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要抓我行吗？”
警察听到贾张氏最后说的这话，再次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们抓人，也是讲求真凭实据。”
“不会无缘无故抓人。”
“那，我能有回去了吗？”贾张氏问道。
“还不行，等所有人的审问完毕。”
“我们综合判断之后，你们才能回去。”
“啊！这。。。”
“不用再说了，我们自有分寸。”
警察将贾张氏送回了待审问的工作室中。
此时的另一间审讯室中。
被审问的刘光天手脚发抖。
表现得比贾张氏更加不堪。
“不用紧张，我们只是例行询问。”
“你又不是嫌疑人，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询问他的，是一名女警察，看起来态度很友好。
刘光天口齿不清地说道。
“同，同志，我，我刚才，已经说了。”
“这件事，我并没有参与，也不在现场。”
“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刘光天对于警察说的情况还有问题。
全都是一问三不知。
“但是，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来看。”
“你当时是有在现场的。”
“什么？”刘光天大惊失色。
“我，不，我，这。。。”
刘光天一直生活在二大爷的家暴阴影之下。
胆子很小，而且怕事。
此时被这么一问，顿时被吓破了胆。
女警察再次轻松地说道。
“别急，有些人对于这种事，记得不太清楚。”
“就算当时在场，有时记忆也会错乱，以为不在场。”
经女警察这么一说。
刘光天顿时顺势说道:“啊，对对，同志您说的对。”
“我当时确实是在场的。”
“恩，详细说说。”
女警察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让刘光天继续说。
刘光天眼珠子转动了两下。
似乎真的是在回忆一样。
随后便说道。
“当时，我站在人群中，比较靠后的位置。”
“具体陈一鸣和秦淮茹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
“虽然他们在争吵，但有谁在那里，我还是看得到的。”
“其中并没有您说的何雨柱。”
“也没有发生何雨柱殴打陈一鸣的这回事。”
说起这番话，刘光天倒是讲得很麻溜。
女警察点了点头。
“还有其他什么吗？”
刘光天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掌。
他想起一大爷的交代。
“事情可以说，但不要说的太多。”
“说多就会错多。”
随后刘光天回答道。
“没有了，同志，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
会议厅中。
几名跟着四合院的警察，正聚在一起开会。
“总的来说，现在带回来审问的这些人。”
“基本都是回答的两个情况。”
“一是陈一鸣确实和秦淮茹起过争执。”
“但只是口头上的争论，并没有发生动手的情况。”
“二是何雨柱当时并没有在现场。”
“更没有殴打陈一鸣的犯罪事实。”
说话的，是那名带队的杨警官。
他也是这起案件的负责人。
几名警察都点了点头。
其中一位警察说道。
“虽然情况是这样。”
“但我审问的贾张氏，却表现得很奇怪。”
“她的情绪很不好，似乎是自我矛盾的体现。”
“而且，她最后还特地交代。”
“她和秦淮茹的婆媳关系不好，不会为了秦淮茹而撒谎。”
“但我们从来没有提及秦淮茹撒谎的事。”
“这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
杨警官听到这个汇报，点了点头。
并记录下贾张氏的名字。
随后那名审问刘光天的女警官也说道。
“我审问的刘光天，一开始说自己不在现场。”
“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当我随口说到其他人都说他在现场时。”
“他就马上说自己在了。”
“而且，根本没有什么记忆错乱的原理。”
“但这么一诈之下，他也说出了前面的两个观点。”
“特别是，他本来说话吞吞吐吐的。”
“但说起这两个结论的时候，却异常流利。”
“仿佛已经做过很多次的练习，背诵下来似的。”
其他警察也都纷纷点头。
“确实，他们的口供，出奇的一致。”
“虽然口头说出来，不是一模一样的语句。”
“但都是在强调杨警官的这两个结论观点。”
经过一天的审问，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
杨警官看着一份一份的口供。
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很明显，这事情有些蹊跷。”
“但是这些证人口供，都对何雨柱有利。”
“暂时还没有找到突破口。”
“不过我们都知道，这件事很不对劲。”
“似乎隐藏了什么东西。”
众人看着杨警官，等待着他的命令。
“大家再比对一下这些人的口供。”
“然后换着审问。”
“必要时，可以用小乐的方法，诈他们一下。”
“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反正可以让他们在派出所多待一两天。”
“我有预感，突破口，很快就会出现。”
“是。”众人回应道。
这案件，牵扯的人不少，他们都很重视。
特别是，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究竟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