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关键性证人
“你们家乔迁宴那天到底是谁和傅文里在一起了？”
“这……”王老夫人环顾四周，没见到慕心柔，只有慕思乔和傅文里。
傅氏催促：“老夫人但说无妨。”
“是，是寒王妃。”
慕思乔幽幽提醒：“王老夫人。你不知道欺君之罪意味着什么吗？你当真要包庇你的外甥女，让勇毅侯府一起陪葬？”
这话很重，不禁令王老夫人的身形晃了晃。正因为要为侯府考虑，她只能护着外孙女，一条路走到黑。
“王妃呀，有些事是瞒不过去的。不如向皇上，皇后磕头认错。老身自会为你求情。”王老夫人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
“哈哈，可笑。我没做过的事，需要你求情？”
傅氏：“慕思乔你够啦！事实摆在眼前。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若是不把你处死，如何对得起在外奔波的寒王。”
“启禀皇上，皇后，民女刚才的话并未说完。”李琼突然开口，把傅氏惹得很是不快。
“还有什么说的，一次性讲清楚。”
“民女所传口信，不是王妃，是四皇妃带给傅公子的。”
她是不是有病。傅文里错愕片刻，蹙眉提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琼也不看他，径直说：“四皇妃对寒王妃恨之入骨。故而才有了故意摔倒一事。她本想利用腹中孩子，把寒王妃弄死。未曾想，孩子却被民女保住了，便又起了心思，让傅公子前来私会寒王妃，意图给她安一个淫秽的罪名。”
“你说她故意的，她为什么？”傅氏只觉得脑袋发晕。
难道慕思乔说的是真的，慕心柔和文里真的苟且过，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意飞的……她不敢再往下想，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这时，太医走出房间，朝皇上和皇后拱手一拜，遗憾的说：“四皇妃情绪太过激动，下官无能，没有保住皇嗣。请皇上赐罪。”
在里屋听到李琼返水的慕心柔快要疯掉了。她拖着病体被秋叶扶着走了出来。
颤抖地指着李琼道：“她是慕思乔的人。故意亲近我。就是为了帮慕思乔陷害我。慕思乔，你好狠呐！我可是你的亲堂姐呀！你居心叵测，颠倒黑白。实在太可恶了。”
“四皇妃，你这话我可不认同，明明是你故意接近民女，说了很多话还许诺民女，事成之后让民女嫁给寒王。民女是顺着你的意思。”李琼声音带着股冷意，简直要了慕心柔的命。
她的脸像白纸一样骇人，拼命摇着头，狡辩道：“不是这样的，父皇母后。是他们，是他们害死了皇孙，您们要为我的孩子报仇啊。”
李琼：“到底是不是四殿下的孩子，民女有法可查。一查便知，四皇妃到底有没有说谎。”
什么？！慕心柔摇摇欲坠。
卓离微眯双眼，“孩子都没了，如何能验？”
“四皇妃排出的血水可验。”
傅氏：“你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医术，莫不是故弄玄虚，意图坑害四皇妃。”
“皇上明鉴，民女乃是李良的孙女。”
卓离闻言，大惊，“你是李神医的孙女？”
“是。”李琼毫不露怯，神态自若。随即给皇上递了一件信物。皇上神色大动。
“李神医可好？”
“回皇上，爷爷已经去世了。”
“可惜可惜了。”卓离一脸遗憾。
“皇上，现在是可惜李神医离世的时候吗？”傅氏快被慕家这对姊妹搞疯了。
卓离：“李神医的人品众所周知，他的孙女，朕信得过。既然有方法。那便查吧。只是意飞不在，如何查？”
“血亲之人的血皆可。请皇上赐一滴血。”李琼说完，慕心柔扑腾倒地，“不，不能查。”
“不能查？慕心柔，这可是你自证清白的机会。”卓离眼中闪着锐利的光，仿佛要将慕心柔心头的秘密连根拔起。
慕心柔的身体快抖成筛子，虽说有五成机率，但她不能冒险。
王老夫人见此情形，急忙开口：“皇上明鉴，她虽是神医孙女。但也是寒王妃的人，您无法保证她不偏袒寒王妃，给四皇妃做假证。”
慕思乔：“那么王老夫人你是不是在做假证，帮着你的外孙女呢？”
“老身没有。”
“哼，谁知道呢。”
“……”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之际，一个小太监进来说，邵大人求见。卓离忙宣他入内。
“皇上，微臣找到一个重要证人。可以还原事情真相。”邵煊道。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来人。居然是绿竹！
慕心柔……四殿下不是说他派人去找她的时候，绿竹已经死在山贼之手了吗。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有绿竹作证，她的胜算就更大了。两方各执一词，只要她死不承认，皇上皇后就不能拿她怎样。
绿竹说话了，“奴婢曾是四皇妃的贴身丫鬟，四皇妃的事情，奴婢都知道。”
“既知道，便老实交代。有一句谎言，朕就扒了你的皮。”卓离语带杀气。
“奴婢不敢。奴婢一定说实话。”绿竹呼了口气，道：“侯府乔迁那天，四皇妃本是想帮傅公子迷晕寒王妃。谁知寒王妃没有中毒。反而是我家小姐和傅公子春宵一刻。”
慕心柔懵了，不安感成倍朝心头袭来，“绿竹，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才会帮你做那么多陷害寒王妃的事。”绿竹眼圈通红，“自从两年前，二小姐被大人接回丞相府，大小姐表面上对二小姐友好，其实暗地里嫌弃她商贾出身，各种看不惯。
每次和贵女们聚会，总会耍小心思让二小姐出丑，二小姐才有了草包的名声。后来，她在明知皇上有意将她许配给寒王的情况下，联合夫人给寒王妃下药。这才让寒王不得已娶了二小姐。”
“绿竹，你给我闭嘴。父皇，她在撒谎。”慕心柔嘴唇都咬破了，绿竹怎么能背叛她，怎么能！
卓离睨了她一眼，示意绿竹继续。
绿竹点头，又述说了自己是因何故被流放。
她当然不是无缘无故指控原主子。因为她在流放的路程中来了两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