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她就是天王老子的女人,我也要定了
慕心柔的脸顿时黑了一度,两只手在长袖中紧握在一起,扯着嘴角,干笑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这贱人当真是不要脸了。
“不懂,还是觉得我不敢说?”慕思乔嗤笑一声,“我可不在乎脸面,就看姐姐你,要不要了。”
“你……”慕心柔气炸了。
“哼,要脸的话,就不要惹我。”绝美的脸上,一双美目透着浓浓寒意。
警告的眼神令慕心柔又气又怕。
慕思乔见状,满意地转身上楼,对付慕心柔这种人,就要比她更不要脸。
慕心柔后牙槽都要咬碎了,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这时,绿竹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两句,慕心柔神色顿了顿,随即离开。
慕心柔的小闹并没影响慕思乔的心情,她在雅间坐定,偌大的窗户正对舞台中央。
凤娘子让手下人给她上了最好的茶水和糕点,她因着有私事要处理,便没来相陪。
不多久,大戏开演。
戏台上的人倾情演绎,戏台下的人看到精彩之处,不是拍手鼓掌,就是掩面拭泪。
慕思乔也不自觉深陷剧情之中,感叹师傅的共情能力。
一场表演下来,约莫一个半时辰。
末了,主演们给观众们行礼表示感谢。
在一片鼓掌声中,众人退场。
慕思乔意犹未尽地走出雅间,准备等下次有新戏再来捧场,突然,面前被人拦住了去路。
“姑娘,一个人啊。”
慕思乔抬眸,就看到一个生面孔,明明是一个男人,长相却极其妖娆,一双桃花眼毫不掩饰地打量她。她顿时感到一阵作呕。
“让开。”小惠大步站到慕思乔身前。
男人眼睛眯成一条缝,讥讽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拦住我。”说着就示意手下,手下会意,伸手就要推开小惠。
慕思乔见状,先一步拉着她,后退一步。对方扑了空,面露郁色。
“好狗不挡路。”慕思乔沉着脸道。
“你骂我是狗”男人哂笑,语气玩味。
“谁拦我的路,我就骂谁。”
“大胆。我家主子是傅公子。”男子的手下呵斥。
小惠不甘示弱,“你才大胆,我家主子是寒王妃。”
“噢?!”傅文里叹道:“如此佳人竟是卓宇寒的妻。可惜,可惜。”
此人居然如此大胆直接说王爷的名讳,慕思乔心下狐疑,他姓傅,难道?
不等多想,傅文里先一步自报,“我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傅文里。”
果然。慕思乔一脸不快,“仗着和皇后的关系,就能如此目中无人了吗?傅公子也不怕给皇后遭来骂名。”
“呵呵。王妃教训的是。”傅文里笑得开怀,“我先道个歉。说起来,你我也算亲戚,不如一道喝一杯,联络联络感情如何?”
“没空。”慕思乔横了他一眼,作势要走,傅文里这次没拦着,侧身让她走了。
这时,从另一个雅间走出一个人,卓意飞。
“你不会真看上她了吧。”卓意飞语气不屑。
“如此佳人,怎能不动心啊。”
“可她是卓宇寒的女人。”
“那又如何,迟早也会成为我的囊中物。”傅文里一脸志在必得,不过一个不受宠的无权王爷而已,他才不放在眼里。
卓意飞没接话,眼里闪过得逞之色。
他和傅文里是表兄弟关系,傅文里刚从边疆来到京都,对京都的一切都新鲜不已。
此人仗着傅家手握王军,文不成武不就,就喜欢吃喝玩乐。最大的嗜好便是收集美人。刚才慕思乔和慕心柔争执那一幕早被他们看在眼里。
卓意飞看到眼睛发亮的傅文里,顿时计上心头。
赈灾之事让卓宇寒抢尽风头,母后让他稍安勿躁,可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看,这不是来了机会吗。不需要他动手。
傅文里是好色之徒,今日让他和慕思乔相遇,简直是天助他也。慕思乔这个蠢女人被傅文里盯上,离给卓宇寒戴绿帽不远了。
想到卓宇寒因为丑事,丢脸大怒的样子就觉解气。
两人各怀心思,期待着好戏上场。
而慕思乔并未将傅文里这个登徒子放在眼里。
不日,便带着小惠去到她看中的酒楼。
她和酒楼老板商讨买卖事宜,敲定价格,签订协议,又去衙门更改地契文书。
一整套手续下来,慕思乔才深刻了解父亲生前做生意的不易。
慕思乔将原来酒楼的人手全都留了下来,大家知道东家变成寒王妃,纷纷露出诧异之色。
王妃之前曾给灾民施粥,还自掏腰包给他们回家路费,如此善举自是受到众人夸赞。
可在大家眼里,王妃是养在王府内院的,如此抛头露面做买卖营生,是真心想做好,还是只想玩玩呢?
众人心中虽都有疑惑,但无人敢问。反正只要能按时发月俸,给谁做事不是做呢。
酒楼资历最老的是掌柜刘生,不惑之年,上有老下有小,自是担心做不长久。
慕思乔让他负责更换牌匾,说要改成平价食坊,刘生顿时蔫了一截。
“王妃。”
“喊我东家。”慕思乔纠正。
“是,东家。”刘生想了想措辞,道:“这可是西区最繁华的街道啊。您做平价菜肴,赚不了钱啊。”他还以为王妃接手,要做贵客的高档生意呢。
慕思乔轻笑,反问:“那你们之前为什么生意不好?”
她试吃了这里的菜,不难吃。只是没有多大特色。
刘生被揶,顿时说不出话来。
慕思乔:“刘掌柜,这条街上有林南苑,菜品贵,但客流依旧很大。和他们竞争,我们没有优势。再做下去,也是死路一条。
而街尾的花满楼又给我们机会,因为那里不仅接待权贵,也接纳平民。最重要的是它那里只有茶点,不做热菜。
与其争权贵生意,不如放下身段,只做普通百姓生意。你想想,是权贵多,还是百姓多。”
她可不会告诉刘生,食坊赚不赚钱都无所谓,对方要是知道,更得担惊受怕。
刘生听完她的话,愣了片刻,转念一想,薄利多销,应该也能赚。
当然,这是在生意特别好的情况下。
“对了,还有月俸,你跟大伙说,就算我自己亏死,也绝对不会少你们一分钱月俸。”
“是。东家。”有了慕思乔的保证,刘生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至少他暂时不用愁生计了。
“但,我也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