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擦肩而过
林凡回了个“好的”，就站在窗台点了一支烟，正吞云吐雾的时候，陈宁宁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陈宁宁：要记得哦。
林凡摇头笑了笑，单纯觉得陈宁宁这人还挺好相处的。
他把烟掐灭了，觉得吸完烟的嘴有些干巴，就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也没想着回复她。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陈宁宁见林凡迟迟没有回复，眨着眼睛望向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闲着无聊，林凡打开班群看了一会，发现今天自己的热度有所下降，几乎已经没什么人讨论他表白苏韵涵的事情了。
更多的是在聊自己理想的大学，个个畅所欲言。
林凡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因为重活一世的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高考分数——502分，勉勉强强能上个二本。
这一世，他还是决定报考江城大学。
江城大学包括那附近的一切他都很熟悉，在那里施展拳脚的话，就少了很多摸索的阶段，做起事来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至于苏韵涵是不是也会像前世一样报考江城大学，这跟林凡没太大的关系。
至少他觉得为了不相干的女人而改变自己的规划，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在客厅陪老妈看了会电视，林凡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犯困了，想了想，应该是今天的运动量超标了，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就自己走进房间。
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林凡依旧是早上早起晨跑，吃了午饭，中午十二点就到网吧码字。
下午林凡没什么事情，在网吧一坐就是四个小时，总共写了一万八千字，林凡也不需要存稿，就全部发表到了网站上。
收拾一下，林凡出了网吧，刚走没两步，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林凡看了看来电显示地——苏杭。
是编辑文文打过来的。
林凡按了接通键，把诺基亚靠在耳朵，说了个“喂”字。
电话那头，编辑文文声音变得比第一次更加恭敬，有种生怕说错一个字惹林凡不开心的感觉。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他们经过深思熟虑，最终同意了林凡的条件。
小说的所有收益都按照三七分成，包括打赏收益，阅读收益和之后版权改编收益。
林凡对这件事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惊喜，在他看来《雪中悍刀行》的三七分成，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
就算起航中文网不接受这个条件，也有其他小说网站会接受，所以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编辑文文见林凡这么淡定，一时间也有些捉摸不透。
实话实说，她根本没想到公司会接受三七分成这样的条件。
因为在网络上要捧红一部作品，需要砸大量的金钱推广，再加上林凡是一个新人作家，根本没什么名气，前期的投入只会更多。
四六分成的合同，公司已经赚不到什么大钱了，三七分成，基本上就是花钱买乐呵。
昨天晚上，他们公司编辑部专门为《雪中悍刀行》开了一个探讨会，前前后后讨论了两个半小时。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拒绝林凡提出的三七分成。
讨论出结果后，正准备给上级领导汇总讨论报告。
谁知道董事长一通电话直接打到了编辑部，告诉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接受林凡提出的三七分成。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都带着震惊的表情。
很显然，这一群编辑整天只负责审核小说，根本看不懂公司的宏观布局战略。
而启航中文网董事长就不一样了，他作为这盘大棋的棋手，自然知道《雪中悍刀行》这颗致胜棋子的重要性。
所以当机立断，一通电话就做了主。
一般的小说签约流程，就是编辑发个电子合同过来，然后作者自己打印出来签上字。
再通过邮寄方式，送达启航中文网公司总部，等到公司那边签字盖好章，自留一份，把剩下的一份寄回给作者。
林凡本以为自己也是这么个流程，就想着叫对方把电子合同直接发到自己扣扣邮箱。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编辑文文说什么也要亲自跑一趟。
苏杭离魏河县少有四百多公里的距离，编辑文文要千里迢迢跑过来，林凡也没话说。
他咂了咂嘴，告诉了对方魏河一中的地址，叫她到了地方再打电话，自己来接她。
处理好小说签约的事情，林凡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正要点上，就看见苏韵涵迎面走了过来。
林凡只是余光扫了一眼，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淡淡的把烟点上，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
苏韵涵刚抬头也看到了林凡，见他嘴上叼着烟，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皱。
她记得之前林凡是不抽烟的，怎么这时候也学着别人吞云吐雾起来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拒绝他的表白，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导致他自甘堕落了？
苏韵涵想到这里，觉得大概率是这样，顿时有些于心不忍，正想和林凡说点什么。
才一愣神，却发现林凡一声不吭的和她擦肩而过，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
事实证明，她根本就是想多了。
这时候的林凡抽烟也没有瘾，单纯是因为嘴里没味难受。
苏韵涵一下子有些傻眼了，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林凡会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么的冷漠。
毕业典礼那天不还说口口声声喜欢自己，现在连在大街上看到自己一声招呼都不打。
难道就因为自己拒绝了他吗？
这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亏自己还想关心一下他，结果倒好，林凡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
这一刻，苏韵涵气的嘟起了嘴，委屈的差点要当街哭出来。
林凡自然不知道苏韵涵在想什么，也不关心，想起今晚陈宁宁还约自己吃饭，就回家换了一身行头。
白色体恤搭配宽松运动裤，很简单，但却和林凡很搭。
他照了照镜子，发现重生以来，自己的脸庞似乎变得更加精致了。
简单来说，就是变得越来越帅了。
林凡和老妈报备了一下，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