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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天才之间的比试(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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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不想让花不执和施百草过早对上,她这一轮的对手又是个不认识的少年。

    金丹八阶,算一众天才中的佼佼者了。

    可惜了啊~过早遇上花不执这个异类。

    二十五名天才选手中,就四个元婴期的,其中就有花不执。

    该说这位叫应杰的少年,是倒霉还是幸运?

    反正花不执一上场,就摆足了从容姿态,虽无半点紧张气氛,却足够正视与人家的对战。

    她觉得这是尊重对手的基本礼貌。

    这位应杰少年,是个擅于近战拳脚的高手,一上来就猛然扑向花不执,连个武器都没有。

    纯肉搏。

    呵呵~

    她脚下快速移动,交替换位间,速度飞快地躲开少年的每一次攻击。

    他的拳风赫赫,在花不执耳边擦过时,掀起一缕碎发随风飘动。

    “花小姐,怎么一直躲呢?本少爷可是很期待与你对战的!”他一边出拳,一边嗤笑道。

    眼神中竟有一抹明显的张狂和不屑。

    花不执此时就想一首‘凉凉’送给他!

    近身搏斗,这不打她手里来了么。

    她倒飞而退,应杰乘胜追击飞身袭来,拳头握得倍儿紧,胳膊缩回身后半分。

    一看就是蓄势待发,等着来一记重拳了。

    花不执偏头瞟了眼擂台边缘,右脚猛一跺地,猝不及防停住身体后退的趋势。

    稳稳站定在擂台上,她冷笑着勾起唇角,身体下压呈弓步姿,双臂探出,手指张开,顺着应杰出拳飞来的势头,一把握住他的胳膊。

    两只素白小手紧紧箍住他的肘关节,一撅一掰中,四两拨千斤的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伴随着‘咚’一声巨响,应杰整个人被倒摔在台上。

    花不执一个旋转侧踢腿,将他踹飞到擂台边缘。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她脚尖一点,飞身而去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小拳头高高举起。

    ‘欻’一声破空声,拳头生猛地朝他砸去,堪堪停在应杰脸上不到一公分。

    “还打吗?”花不执冷笑着哼道。

    打个屁啊!

    在刚刚她过肩摔那一下子的时候,这位骚年的肘关节已经被她掰折了。

    骨头都快刺穿皮肉支出来,在胳膊肘处形成一个鼓包呢。

    他要是好说好道,恭顺有礼的话,她自然不会下狠手。

    明明知道自己的修为比他高出不少,居然还出言挑衅,也不知他图个啥?!

    就图便宜便宜嘴吗?

    这倒也大可不必不是,为啥非要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呢……

    其实人家应杰哪知道,花不执本就是近身搏斗出身呐,还以为她更擅长弓箭,或者灵技那些远程大范围‘法攻’,就一纯脆皮输出呢。

    毕竟她之前无论是挽清风也好,邀月弓也罢,都没怎么靠近战取胜过。

    所以人家误解了也没错。

    谁会想到这具十五岁的年轻身体里,住着的是个当了十多年特种兵,没事儿就要和丧尸肉搏砍杀的老阿姨呢。

    花不执是个狙击手,更擅长屏息凝神的远程瞄准和等待。

    但,能入特战队的首要条件,就是近战必须过硬。

    她曾经也是经过没日没夜的刻苦训练,层层筛选出来的精英战士呢。

    这不是巧了么……

    应杰虽心有不甘,梗梗着脖子嘴硬的不愿认输,但花不执哪能给他那个喘息的工夫。

    她无所谓地撇撇嘴起身,轻轻一脚,直接将他踹下擂台。

    毫无人性可言,人家还是个伤患呢。

    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花不执淡定地看着应杰被人搀扶离去,还有他离开前,眸中一闪而过的不甘凶光。

    怎么着?

    输不起是咋滴。

    她冷哼一声,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年少气盛不服输,她多少能理解一些。

    之后,不悔的比试,又是一群白狼的表演,对手也是颤颤巍巍,被阿大它们吓破了胆子。

    两股之间甚至流淌出黄汤来,实在是成了那名少年往后人生的一大污点了。

    叶轻眉和魏远山有点倒霉,她俩彼此对上了。

    娇娇柔柔的小姑娘,怎是一个壮汉的对手呢,她又不是花不执或者施百草这种绝顶天才。

    自然毫无招架之力的,很快被打趴在擂台上。

    不知道魏远山是不是个直男,真就毫无半点儿怜香惜玉可言,何况她俩还算老相识。

    没有半点留手地拳脚相加,近战肉搏间,叶轻眉的脸被打成了猪头,胳膊腿折了好几处。

    啧啧啧,是个狠人!

    花不执撇了撇嘴,对道貌岸然的魏家少爷不置可否。

    渊迫又一次不太轻松,刀剑相交间,他也被打得节节败退。

    最终以两招之差,被一个叫孙思楠的少年划伤了胳膊,宣告失败。

    这位少年天才炼器师,最终止步于天才榜二十五强,其实并不算差的成绩了。

    尤其是,他又早早被即墨苍毓内定下。

    寒天大陆最强的两大超级势力啊,比五大宗门高上好几个档次呢。

    “做好挑战前十的准备了吗?”即墨苍毓不知何时过来的,径自坐在花不执身旁位子上,低声询问道。

    “??”

    花不执吓一跳,差点没蹦起来。

    这丫的啥时候过来的?

    大哥二哥呢?

    转头看过去,她才发现原来两位哥哥,早就跑到战王府那边,照看不悔的伤势了。

    还有宫中御医在悉心照料,辅以即墨苍毓层出不穷的高阶灵药,不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

    “呃,还好还好。王爷知道施百草的实际修为吗?”花不执敷衍地扯了抹笑容,问道。

    “不是元婴五阶?”

    “呵呵~这话你信?”

    “倒也是,你怎么不去问禅仙羽,他恐怕更了解一些。”

    “施百草不是跟你关系更近些嘛~”

    花不执不怀好意地剜了他一眼,话里话外挤兑他和施百草之前的交锋。

    “本王与她除了幼年时一些交集外,并无过多接触。刚才本王的话,你是没听到吗?”即墨苍毓有些火大,敢情他表了半天的态,这丫头是没往心里去吧。

    “哪一句?不勉强我做妾,还是许她一个妃位?其实,为了个名分,真没必要那么折腾。还无端引得大家伙跟着凑热闹。”花不执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不是你说不与人为妾的吗?本王不逼你,还做错了?”即墨苍毓被她那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得音量拔高了许多。

    周围本来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的人们,瞬间停下了到嘴边的话题,悄咪咪竖起耳朵,听她俩之间的对话。

    尤其是花家、禅家、柳家,这三个离着最近的大家族中人。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啊~

    “嘘……还嫌不够受瞩目?”花不执白了他一眼,随即冷哼一声道:

    “你俩之间有问题待解决,就去私下解决,为啥非得当着众目睽睽的面儿,还把我也捎上了?”

    “王爷,您是嫌我死得不够快?众矢之的当得挺舒坦是咋滴?”

    “本王就是想娶你,怎么那么难呢?”半晌过后,即墨苍毓像是放弃了一般,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垂首叹气,闷声道。

    “???”

    啥……

    她刚刚听到了个啥?

    这变态是在跟她求婚吗?

    在她明言不为妾室,且这哥们儿明言,会许施百草正妃之位的几个时辰后,跟自己求婚了?!

    闹呢!

    但同时,即墨苍毓也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此刻局促不安如青涩少年。

    一向视人命如草芥的战神大大,眼下紧张的在袖子里直抠手指头。

    然而表面上,却依旧是那副高冷邪魅,目空一切的妖孽相。

    不得不说,光凭这张脸,花不执就有种冲动,想不顾一切的答应他算了。

    但是三十年根深蒂固的未来教育,不是白受的。

    一夫一妻是她所能做的最大妥协,她甚至不奢求什么一生一世、什么情深不悔、矢志不渝。

    几百年的漫长岁月,真有几对儿能熬得住爱情的渐渐消散,激情被慢慢磨光?

    最终都只会消磨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日常中罢了。

    但即便那样,也至少可以做最亲密的家人和朋友,甚至成为那种睡在一张床上的‘结拜兄弟’也好啊。

    三妻四妾什么的,太过令她不齿。

    花不执也不是个能耐得住性子,苦苦等待一个男人,不知何时会出现在自己院子的那种人啊。

    怕是一个没忍住,就直接轰平整座府邸了。

    良久过后,花不执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柔声道:“王爷,你许了她战王妃之位……”

    “本王知道啊,但本王不做这个战王不就得了,什么王不是王?施百草要的是当战王妃嘛,本王跟皇兄说完了,下旨赐她那个封号。战王……换人呗。”

    即墨苍毓说得轻巧极了。

    像是在跟花不执说,‘今儿晚上你打算吃点啥’一样,轻飘飘的。

    也是头一次,她正视了这个男人的绝情和冷漠,对于他不上心的人。

    那自己对他而言,又算是什么呢?

    一时兴起没搞定的挑战?

    还是必须为一夜激情而负责的责任?

    他……从未说过喜欢她吧?

    其实说到底,花不执在对待感情一事,是有些自卑和谨慎在心里的。

    她始终觉得俊美如即墨苍毓,高傲如即墨苍毓,权柄滔天如即墨苍毓,处处都透着完美的男人,怎么就眼瞎看上自己了呢?

    她如今这副躯体是足够美丽,花家也足够与战王府门当户对。

    但她本质上,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还有个需要拉扯大的弟弟,修为实力虽然不错,但与他相距甚远。

    花不执甚至没有一个,足以匹敌九重魔殿的背后靠山。

    她们两人从一开始就不对等,她当初只是他的解药。

    后来他愿意施舍自己一个侧妃之位,她不从,也不过是激起了这男人股子里的好胜心罢了吧?

    真有多少深情在里边?

    她虽能感受到一些,却又不敢为之赌上一生。

    他会为她坠崖而愤怒到乱杀无辜,会为照顾她的伤势,而在崖底任劳任怨当一个寻常男子,却非战王。

    可是,那些终究是有时限的。

    在他这个王爷必须要承担起更重要的责任时,他不照样默认了,两个人就此分道扬镳么。

    那如今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的僵持了许久,谁都没再说一句话,周围流淌着诡异却莫名暧昧的气流。

    愣是令许多想过来跟花不执说话的人,生生止住了脚步。

    这边情况不对……

    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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