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们被温得闲下毒了还是下蛊了？
“快快快，《人间烟火》第一集开播了，快去开电视！”
“急什么，温得闲第二集才出现。”
“看看顾戈的垃圾演技呗，看他脑残粉这次还怎么说的出看脸就够了这种话。”
“呵呵，温得闲不得把他们的脸打肿？”
李沐家的别墅。
借着《人间烟火》开播为契机，李沐组织了一个聚会。
在座的都是参与过《人间烟火》的拍摄的工作人员。
除了童流。
童流是李沐的大学同学兼室友。
也是李沐关系最铁的至交好友。
不过，他比李沐运气好得多。
从还没毕业就被启明娱乐看中，签约成为启明娱乐的导演。
在拍戏这件事上，公司给了他极高的自由度。
当然，他也没有辜负公司的厚待。
拍戏二十年，拥有5部出圈电视剧，2部爆火的电视剧。
上个月，他刚拿下华表奖优秀导演。
为了奖励、同时也为了留下他，公司还给了他1的股份。
最近听说李沐在公司过得很憋屈，就过来看看。
不料正好遇上聚会。
见大家都在讨论温得闲，他不明所以道：
“我记得，你这部剧的主角是顾戈？怎么都在讨论温得闲？配角？”
“特别出演。”柴晨曦笑道：“并且是戏份不到3个小时的特别出演哦！”
特别出演？
一个特别出演有何讨论的意义？
童流顿时来了兴趣。
“他的戏份很重要？”
柴晨曦想了想，说：“是，也不是，戏份不是最主要的，演技才是，温得闲的演技，怎么说呢？”
她竖起两根手指，赞叹道：“两个字，完美！四个字，无人能及！”
周围有人附和。
“对对对！童导，温得闲的演技在娱乐圈年轻一代是当之无愧的这个！”
他用食指指着天空的方向，遗憾道：“你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又有一人接上他的话说：“何止年轻一代？他和刚拿金马影帝的那位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难得见柴晨曦对一个人大夸特夸。
童流本来对温得闲产生了一些好奇。
想看看他到底演的如何。
但到后面，所有人都开始对温得闲的演技大吹特吹。
越吹越过分。
甚至说到可以媲美影帝。
到这里。
他不得不开始怀疑他们话里的可信度。
“你们被温得闲下毒了？还是下蛊了？”
这要是换一个人，可能会勉强相信他们的鬼话。
不过他半年前刚好看过温得闲的戏。
温得闲的演技，他心里有数的很。
“李沐，这事你也不管管？”
经过这一出，他不由得对温得闲印象更差。
谁知道他用了什么阴谋诡计。
让整个剧组的人都昧着良心为他说话？
顾戈确实不讨喜。
剧组的人不想讨论他情有可原。
可温得闲作为一个特出。
太过讨喜，不正常！
李沐笑而不语。
他正忙着看芒果卫视的收视率，没空去解答童流的疑惑。
而且。
这段时间，他和无数的人说过温得闲演技好。
大部分人的想法和童流一样。
怀疑他被温得闲下了蛊。
没关系。
现在不信就不信吧。
温得闲的戏份播出后。
打脸绝对啪啪响！
几人聊着的时候，电视剧不知不觉播放了十几分钟。
柴晨曦问：“李导，收视率怎么样？”
李沐没什么表情：“16，中规中矩。”
柴晨曦给李沐和童流艺人倒了杯茶，分析道：“16开局，正常成绩吧，之后会涨的。”
顾戈前几部剧打下的基础确实好。
他的招牌，在观众群体里的还是很有号召力的。
“16你们还不满意？”
童流一脸费解。
难不成他们指望这部剧能成大爆款？
这种想法，还不如白日做梦来得快。
“就你们的剧本，能有这成绩，偷着乐吧！”
不是他看不起他们剧组。
在他看来，现在播放的第一集大概率就是收视率巅峰。
以后只会降，绝不可能升。
虽然他没直接说出来，但熟悉他的李沐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想法。
李沐无奈笑了笑，没说话。
跟没见识过温得闲演技的童流讨论收视率这个话题。
只能说，夏虫不可语冰。
柴晨曦同样没解释，调出芒芒tv的《人间烟火》点开播放。
“第一集，芒芒tv播放量120w人次。”
“弹幕弹幕内容目前只有顾戈粉丝控评，几乎没有路人发表意见。”
李沐瞥了一眼。
[顾戈老公我来了！开了3个会员了，为了顾戈又开了一个！]
[消防员宋焰同志，初次见面，你好呀！]
[谁懂啊？宋焰舔个牙都这么拽，好喜欢！]
[顾戈就是我的人间烟火！]
……
脑袋隐隐作痛，李沐揉着太阳穴。
心里是满满的无语。
弹幕看似一片好评。
实则毫无作用。
如果一部电视剧发展到只有粉丝评论，观众没兴趣发表意见。
他们之前辛辛苦苦的几个月拍戏就全是白干！
他想拍出的是能给观众看的电视剧。
不是粉丝自嗨的工具。
不过，还好有温得闲。
相信到了第二集，弹幕一定会发生变化。
茫茫卫视第一集播放完毕，进入广告后。
柴晨曦问：“李导，芒果卫视收视率下滑了吗？”
童流理所当然道：“肯定会下滑！”
快节奏时代，人们习惯了短视频高效的接受信息效率。
没人会守着看广告。
除非电视剧的钩子安排得太好。
显然，这部剧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李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没下滑。”
“没下滑？怎么会？”
这是什么原因？
童流皱着眉想了半天。
对了！
他刚刚漏了一种情况。
在剧本不行的情况下。
如果坐在电视前的全都是主演的忠实粉丝。
他们一定会老老实实看完所有广告。
为自己的偶像贡献数据。
李沐笑吟吟道：“不用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事实就是你想的那样，守在电视前看芒果卫视的人，没有普通观众。”
童流：“？？？你还笑得出来？”
辛辛苦苦拍的剧除了顾戈粉丝几乎没人看。
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东西？
李沐笑而不语。
如果没有温得闲，他此时一定很崩溃。
但现在嘛。
温得闲很快就会帮他扬眉吐气。
他开心得很！
“晨曦，芒芒tv没广告，观众应该看到了第二集，播放量如何？”
柴晨曦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会，说：
“第一集播放到后部分，实时观看人数大范围下滑，人数少了将近一半。”
“第二集，人数持续减少，现在有30w人在线观看。”
李沐点头，表示了解。
这个数字他有所预料。
顾戈以前之所以出过几部爆剧，是因为剧组有人能控制住他。
能让他听话，能让他配合好好演戏。
而《人间烟火》，谁都管不住他的自由发挥。
因此，这部剧里会颠覆他在观众心里的固有印象。
守着电视为顾戈贡献收视率的粉丝们或许能接受。
顾戈前几部剧积累的路人粉必然无法忍受！
掉播放量不可避免。
这时，有人喊道：“来了来了，第二集11分钟了，温得闲要出场了！”
童流下意识聚精会神看向电视。
他要好好看看温得闲的演技。
有理有据的反驳李沐和柴晨曦对温得闲夸张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