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 章 虚惊一场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诗如正在洗着头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抬起头来问道:“谁呀?是妈妈吗?你不是带了钥匙吗?”门外没有人答应。”狗蛋的妈妈一大早就去买菜了,现在应该要回来了吧!诗如一边洗头发,一边想着婆婆妈出门买菜的事。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是谁呀?怎么光敲门不说话?”诗如想了想跟给狗蛋打了一个电话:“喂,狗蛋,我一个人在家里,门外有人在敲门,问也不吱声,我害怕不敢开门,你有没有时间过来看一下………”
狗蛋疑惑的问道:“我妈呢?你怎么一个人在家。”
妈刚才说出门去买菜,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噢!对了,妈带了电话出去的,我给她打电话。
……叮呤呤……叮呤呤………
张秀正在市场路边的公园一角和隔壁老顾聊着家常,突然手提包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张秀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看,是诗如打来的电话。她对老顾说:“我媳妇打电话来了。”她接通了电话:“喂,诗如打电话有什么事?”
妈,你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诗如着急的说:”你是不是迷路了?
没有迷路,没有迷路,你别着急,我马上回家。张秀边说边和隔壁的老顾说再见,我媳妇找我了,我得回去了。
老顾“嗯呢”一声,去吧!还得你是有福之人呀,儿子疼媳妇爱的,我就不同啰,孤老头子一个,死活也没有人管呐。老顾边郁闷地说道边拿出一张卷烟的纸,再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点烟丝,裹严实了;放进嘴里,从黑色袋子里拿出来一个打火机点燃了烟,叭嗒一声抽起了烟。再不去看张秀一下。
张秀摇了摇头,“哎”的叹息了一下回家了。
远远地看见家门口有一个人半躺在地上,嘴里嘟囔着:“婊子,你给老子开门,你把你老乡藏哪里了?”张秀躲在过道里,听的稀里糊涂?什么婊子?什么老乡的……
“妈,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去呢?诗如都快要生小孩了,万一跌倒了可怎么办呀?狗蛋坐着电梯到了二楼,看到了张秀连忙问道:”。
呸——呸——呸,你这个嘴里就没有一个把门的,尽瞎说。快,快,快说呸——呸。狗蛋无奈地摊了摊手:“呸——呸——呸”,妈,别神神叨叨的。钥匙呢?快开门看看诗如。
啊!对,对,开门看看诗如,张秀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了钥匙。
狗蛋接过钥匙,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男人坐在地上,他叫了一声:“喂,你是谁?躺在我家门口干嘛?”满胡子拉碴的男人抬起头来,狰狞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一只手还绑着纱布,不时的滴着血水,狗蛋冷眼看着他。
满脸胡子拉碴的男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你把这个房子里的那个女的叫出来,我有几句话问她。”
“如果我不叫呢?你难道还要打我。狗蛋漫不经心的问道。”
……
门“吱呀”一声开了,诗如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狗蛋,你终于来了,我都吓坏了。
狗蛋把诗如搂进怀里,轻声说:“别怕,有我在。”
满胡子拉碴男人往诗如看去,诗如看着刀疤男。“
“啊,是你?你找我……找我干嘛?诗如双手发抖。
狗蛋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诗如。
上次绑架我的就是他,诗如连忙给狗蛋解释。
“你老乡在哪里?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找他们。刀疤男说”。
我不知道,自从那次她走了后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也断了联系。
狗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支丢到嘴里,摸出了一个打火机点燃了烟,叭嗒,叭嗒吸了两口,
“你最好是不要骗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刀疤男恶狠狠的说道。
狗蛋一脸的不高兴,斜眼看着刀疤男,撇了撇嘴:“你不要大嚣张,恶事做多了,小心走夜路碰上鬼,何况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得瑟,说不定哪天就会进了局子。”
刀疤男脸涨得通红,看着大块头的狗蛋,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你别以为我怕你,老子只是今天受了伤,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狗蛋走刀疤男的面前,在他受伤的手臂上用力的一拍,再拿起嘴里的烟头在刀疤男的脸上蹭了蹭烟灰,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我看你是活的腻歪了,要不我送你一程?省得阎王爷惦记着你。
刀疤男摸着自己受伤的手臂,痛得直咧嘴,结结巴巴的说话:“你……你给我等着,我……我还会来找你们的。”边说边退后作势要走。狗蛋向前一步,抓住他受伤的手臂用力一拽,刀疤男痛的直叫唤,“哎哟,哎哟,别拽了,我的手断了……”
狗蛋对着刀疤男“啐”了一口:“什么东西,竟然敢到我家来欺负我的家人,你是不是晕了头,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不到债主,竟然欺负无辜的人,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找我家人的麻烦,小心我剁了你。说着又狠狠地踢了刀疤男一脚。厌烦地看着刀疤男:“看到你就晦气,给我快点滚蛋吧!”
刀疤男退后两步,悻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