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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我,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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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雍执序一把拉住他。

    “为什么?”陈醉疑惑,“你不想认识一下吗?”

    “不想。”男人回答得毫不犹豫。

    这可让陈醉急了,打他记事儿起,三哥的目光就从未在女人身上停留过,更遑论夸赞谁。

    刚刚不仅看了人家好几秒,还夸了人家,这怎么不算是缘分呢?

    斯人若彩虹……哎我去,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三哥这么会夸人儿呢!

    不行,他必须出手!

    陈醉掰开雍执序的手,疾步折返回来寻找那女子的踪影。

    然而却是晚了,人早已不知去向。

    ——

    堂溪梨看着白鸽渐飞渐远,缓步下了台阶,眼底闪过一抹怀念。

    她的妈妈,就很喜欢白鸽…

    “嗡——”一道引擎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黑色布加迪在她下到最后一道台阶时,稳稳停在了她面前。

    驾驶位车窗降下,帅气的男子摘下墨镜,探出头,唇角高扬,露出可爱的鲨鱼笑,“堂溪女士,欢迎回国。”

    若是司机小张在此,定要大跌眼镜,因为此人正是刚刚暴怒悔婚的季扶徵。

    堂溪梨刚才那条信息就是给他发的。

    “好久不见。”她绕过车头,坐到了副驾驶。

    车子一个转弯没入车流,等第一个红灯的时候,季扶徵侧头,朝堂溪梨wink了下,“怎么样姐姐?我刚才演的不错吧?”

    他就像一只热情的大狗狗,摇着尾巴,晶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求夸夸。

    堂溪梨点头,予以了肯定,“演的很好,我会跟你爸说,解冻你的银行账户。”

    “真的?哦吼…”季扶徵发出了猴子一般的欢快叫声,“还是我姐最好!”

    当然,也是他配合的好。

    那安家人估计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今天这一出,是他和堂溪姐姐一早就计划好的。

    他向安家提亲,她让人怂恿安倩逃婚,让安家想起在国外还有个弃了十几年的大女儿。

    安家接大女儿回国,领证前爆出安倩恋情,他站在道德制高点悔婚。

    每一步,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既坑了安家的钱,又让他们主动把人给请回来,可谓一箭双雕。

    人们常说,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他算是见识到了。

    “姐姐,接下来怎么做?”季扶徵问。

    堂溪梨降下车窗,吹着夏风,口吻随意,“把这件事是我在做局的消息,透露给安家。”

    “恩?透露给安家?”季扶徵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错愕,“为什么?你刚回国,若是告诉安家,他们岂会放过你?”

    堂溪梨胳膊肘撑在车窗上,支着头,望着虚空里将散不散的彩虹,勾了勾唇。

    “以身入局,更有意思不是吗?”

    季扶徵:“……”

    行吧,绝命赌徒。

    不愧是血洗过华尔街的女人,胆识就是与常人不同。

    这把高端局!

    ——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东城一座欧式别墅庄园里。

    庄园很大,六千多平。

    除却中间的别墅,其余空地全部种满了蓝色喜林草。

    浓郁浪漫的颜色,绵延铺满了院落,一眼望去,就像缀满蓝宝石的地毯,美得让人心醉。

    季扶徵第一次来这里,很好奇,“这是什么花?”

    “这是喜林草。”堂溪梨蹲下身,采了一把,“它的花语是宽恕,原谅。”

    “宽恕?原谅?”季扶徴觉得肯定有故事!

    许是长久不曾向人吐露自己,这一刻,堂溪梨生出一点倾诉欲。

    她语气沉静地说:“我把它种在她死去的地方,祈求她的原谅。”

    原谅七岁那个,无能为力的她……

    季扶徵一路跟着她来到别墅门口,感受到她言语中有深深的自责,不由问:“是谁?”

    堂溪梨仰头,顺着门廊前巨大的罗马柱,指向别墅最高处,“是我妈。”

    “十六年前的一个雪夜,年幼的我就站在这里,看着她从那上面跳下来。”

    “那晚雪下的很大,我打了120,等了好久才等到救护车来,可她早已在我怀中失去了呼吸…”

    女孩一字一句地说着,自始至终都是平静的,无悲无喜,仿佛一个局外人,在诉说与自己不相关的故事。

    说完,她摘下胸前茶花,蹲下身,连着那一捧蓝色喜林草,一起放在了当年妈妈坠楼的地方。

    白色山茶花,是妈妈生前最爱的花。

    她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护不了想护之人。

    如今,她长大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那些刽子手,一步一步拉下地狱。

    季扶徴默默听着,心里泛起疼。

    原来她清冷的外表下,竟藏着这样深的哀痛。

    也倏然发现,虽认识三年,自己却对她知之甚少。

    只知她是以一己之力,扶季氏大厦之倾的贵人,是令华尔街资本大佬们谈之牙痒的金融天才。

    而她是安家长女这件事,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提你伤心事的…”季扶徴十分内疚,不知该如何安慰。

    堂溪梨起身,声音淡如水,“无妨,已经过去了。”

    会哭会痛的安无漾,死在了十六年前的雪夜里。

    堂溪梨不会哭也不会痛,更不会有任何弱点软肋。

    祭奠完母亲,堂溪梨又进别墅看了一圈。

    别墅所有摆设,都跟十六年前她离去时一模一样。

    当年她妈绝望跳楼,安家人觉得晦气,便把别墅卖给了别人。

    五年前,她买回,按着记忆重新装修布置了这里。

    这个家的每一处角落,都承载着妈妈的痛苦。

    她会深深记得,并以百倍千倍加诸到安家人身上。

    ……

    去往安家的路上,季扶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京圈豪门世家之间的关系网。

    堂溪梨对京圈的了解不多,全部记下。

    车子停在距离安氏公馆不远的一条小路上。

    看堂溪梨欲解安全带,季扶徴担忧地按住了安全带锁扣。

    “姐姐一定要去吗?安家可不是什么善茬子,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堂溪梨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诡谲地笑出了声,“我身上流着安家的血,他们既不是善茬子,那我,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季扶徵被她似疯似嘲的笑容,晃得小脑都快萎缩了。

    行吧,是他多虑了。

    一个连自己保镖都是用来保护别人,防止她搞出人命的女人,他在担心什么呢?

    他该担心的是安家,够不够她玩儿。

    算算时间,保镖们应该快到了。

    就希望她收敛点,可别刚回国就把自己弄进局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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