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闺中密事
黑衣人听了王尚书的话,沉默许久,回道:
“有慕炜彤在,提前准备的人不够,即使派自己人上能赢,结束后魏王怕是也没实力背下这么大的事。”
王尚书听了,脸色铁青地把茶杯扫在地上,清脆的声音仿佛震耳欲聋,怒声道:
“说别人王长史是废物,你也是个蠢材,慕炜彤在怎么了,你不会把她支开吗?难道这点小事也要让老夫操心,一群废物。”
黑衣人其实在门内不是他的手下,只是在京中事务以他为主,所以并不怕他发怒,继续解释道:
“慕炜彤肯定不会让苏云一个人待着的,这个想法不现实。”
“那就再想别的办法,说的是千难万难,有老夫平日里一般难吗?要不咱们换换,你来当这个尚书,看看到底是谁难。”
王尚书见黑衣人还敢顶嘴,又实在拿他没办法,顶多让门内换一个人来,怒气更是难消。
黑衣人见王尚书这么来压他,也是无言,他就是个听安排动手的,争勇斗狠,杀人灭迹他在行,朝堂上用脑子的东西他想想都头大。等王尚书呼吸平息了,慢慢说道:
“此次是我的责任,王公莫气坏了身子,等到下次机会,定然一举功成。”
王尚书见他服软了,本想喝茶顺一顺,结果手摸了个空,才想起已经把杯子砸了,又是气上心头,冷声道:
“那苏云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黄花闺女样的,数月才出一次城,等到下次又要多久?今日夏清荷又去了慕府,等你找到机会,你觉得到时候人家还会信吗?”
看着黑衣人一言不发,呆呆地站着,根本拿不出主意,王尚书越发生气,用力一锤桌子,怒吼道:
“滚。”
黑衣人没动,继续站着问道:
“那计划怎么办,等到下次继续吗?”
王尚书本就怒火中烧,听了他的蠢言蠢语,更是怒不可遏,把桌子锤得梆梆响道:
“没有机会就去制造机会,这都不懂吗?和你们这些虫豸在一起,怎么才能搞好宗门?”
“知道了。”
黑衣人没有理会他的发怒,平静的回了一声后转身离开,消失在了月色中。
王尚书见他一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样子,气的一脚踢在桌子上,顿时木屑纷飞,精致的高桌成了一堆烂木柴。
王宅里有人在无能狂怒,而慕府后院两个夫人正交谈甚欢。
夏清荷是被谢曼语邀来的,本来她并不想来,但谢曼语在信中说苏云和慕炜彤一同出去游玩了,她才忍着羞意和尴尬应邀,毕竟她最近有些说不出口的烦恼,也想问问谢曼语这个名义上的姨母,实际上的知心大姐姐。
“你是说和魏王之间房事不利吗?”夏清荷说的很隐晦,谢曼语听了半天还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夏清荷把螓首埋在胸前,闻言微微的点了点,落在肩上的金步摇轻轻晃着。天性内向的她说出这些已经是鼓足勇气,虽然看不见玉容是何模样,但估计也已是丹颜似血,美目紧闭。
“而且,而且上次的时候,他刚更完衣就,就又直接睡下了。”夏清荷继续磕绊着低头小声补充。
谢曼语微蹙眉头,含水的桃花眼有些疑惑,按她知道的,男人怎么会不想那事儿呢。她沉思片刻后想到一种可能,柔声问道:
“他和你行房的时候,一般有多久?”
谢曼语瞅着夏清荷头收的更低了,拉过她的手轻笑道:
“此语只有你我知道,是闺中秘事,不传于外耳,说一说没事的。”
夏清荷这才小声呢喃道:
“我也记不清,最开始,洞房那次,应该有半刻钟,最后一次差不多有半分。”
谢曼语听了微笑着摇摇头,不由得就想起了天赋异禀的苏云,觉得这东西确实是不太看修为。不过虽然不太行,但也证明魏王本身确实没有问题,那就应该是因为别的了,谢曼语了解夏清荷的性子,猜测可能是她放不开,吸引不到在外面不愁美人的魏王。
“那你那时候状态怎么样,是只躺着,还是会动,会说话?”
夏清荷也渐渐不像开始那么羞涩了,但还是不懂,毕竟她当时出嫁时,家里只塞给她一本书,那些嬷嬷也教她只用闭眼躺着别动就好了,于是疑惑地问道:
“不是躺着不动就行了吗?”
谢曼语算是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了,果然是夏清荷太过单纯,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能让魏王来兴趣才是见鬼了,继续细声细语解释:
“常理来说确实就够了,但魏王可是王爷,理所当然的,肯定会经常出入那些风月场所,那里的女人各个都是身怀绝技,长久下来,魏王的口味自然被养叼了。在外面玩的那么花,等他回到王府上,又怎么会愿意碰呆呆的你呢?”
夏清荷听完有些不知所措,即使单纯如她,也知道妻子吸引不住丈夫是不行的,也顾不上害羞了,有些着急地问道: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
“自然是别再像木头样躺着,要使出些手段了。”
夏清荷又低下头,有些沮丧地回答:
“什么手段的,我都不会。”
谢曼语略带神秘地笑笑,她在江湖上十几年,对这些东西就算是没见过,也是听过不少的,再加上苏云玩的也花,总是实践各个大作,她现在可以说是这方面的集大成者了,顺理成章地对夏清荷招了招手糯声道:
“你不会没关系,我会啊。附耳过来,我教你。”
夏清荷慢腾腾地挪到她身边,有些好奇地看着她。谢曼语抿唇轻笑,那颗本来可怜的美人痣此刻显得十分妖艳,把嘴凑到夏清荷耳边,轻声说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听着听着,夏清荷端庄妍丽的面容满是惊讶,发髻里像是升腾出一股热气,逃也似地跑开,螓首直摇,发丝都凌乱了,喘声道:
“不行的,怎么会有这么羞辱人的。”
谢曼语端坐着,瞧着惊慌的夏清荷颇觉有趣,当时苏云和她说的时候她也是这副反应,但在苏云安慰做了后,觉得确实不过如此,等习惯了她也是乐在其中。现在轮到她自己调教夏清荷,也算是明白了苏云当时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