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鼻青脸肿
我们一群人被带走了，来到了北山城镇公安局，南老大被带去治伤了，我披着一件警服，我们都在一间审讯室里，等待被问话。
一个小警员先开口，“都冷静冷静，一会问话。”
不重要的小弟们，“我们老大怎么样了？让这个婊子给老大偿命。”
“注意言辞，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们家！”
那个给我衣服的警察回来了，“头儿，怎么样了？”
“没事，小姑娘劲小，扎的不深，扎一针一会就回来了。”
他环视众人，“我叫刘景，是队长，现在由我来询问大家事情的前因后果，谁先来？”
他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敢来第一人，“我来”我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
刘景说：“好，咱们女士优先，你先来说。”
我坐在审讯桌上那缓缓开口，“莫梓汐，16岁，黑瞎沟人，我们兄妹4人买了50斤白面，继而转道去吃饭，刚走到那个，也就是出事的路口就有一群人冲了过来，说什么拿出来，我说什么东西，接着他们就动手了，我是第一个挨打的人。”
“还有吗？”另外一个警员做着笔录。
“还有，就是说要……要糟蹋了我，说先是那是老大，然后是是他们这些小弟的……”我说着眼泪控制不住好一顿掉。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他们到底要什么？两句话就开始打，拽我头发，我也不知道谁的刀掉了，拿着就扎过去了，清白要是没了我也没法儿活了，就就扎过去了。”
“呜呜呜……”
刘景对记录员说：“去叫个女警员过来，安抚安抚她。”
“是，队长。”
“行，事情我大致明白了，你也别激动，如果事情属实我们一定会严厉惩处他们，一会会有女警员带你到隔壁屋，坐着等等。”
女警员来了，“队长，你找我？”
“嗯，把她带到隔壁好好安抚一下。”
“是，队长。”
“没事儿了，跟我走吧。”
“接着是谁来。”
“我来。”
内心祈求这不要有人提及黑市，这年头投机倒把罪名也是不小的，千万不要有哪个蠢蛋啊。
“我叫莫书淙，22岁，黑瞎沟人，当时我们正研究一会吃什么饭，都饿了，就在你们看见的那个地方，他们冲上来就两句话，接着对我们就是打，打的我们没有还手的能力，您看看我们的伤。”
“嗯，下一个。”
“我来，也该轮到我们了。”不重要的小弟2说。
“我，是我们老大的小弟1，我们老大说在黑呜呜。”嘴别捂住了。
不重要的小弟2、3，“长官，别听他瞎说，我们我们老大让我们在那等内个黑妞来着，没有别的。”
“为什么是她？”
不重要的小弟2，“王八看绿豆对眼儿了呗，这”
三哥插了一句，“我妹是绿豆。”
不重要的小们严厉发问，“害，你骂谁是王八呢？我看是打得轻了，你讨打。”一把抓住三哥的衣服，就要揍人。
队长刘景，“住手，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这里是警察局，你们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不重要的小弟3，“长官，他们骂人。”
记录员，“总要有人来当这个你们口中的王八，这才登对，话是你们自己说的，怪说？”
一时之间审讯室鸦雀无声。
打了一瓶盐水的南老大在两名警员的带领下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警察局心中默念这几个不重要的小弟千万不要给他惹事，不然这次可是一栽到底了。
黑市是投机倒把是罪，打架斗殴也是罪，再者还有流氓罪，哪一条都不好受，要是一定要认下一条罪名也只能必须是打架斗殴这一条。
这一路急得是满头大汗，他也是被带到了那是审讯室，推门就看见他的不重要的小弟们靠墙蹲了一排，“老大，你回来了，我们……”
“蹲好，让你们起来了吗？蹲回去！”
“你来了，那就你前说。”
“哎。”用手擦擦脸上的汗。
“叫什么？”
“王刀疤。”
“年龄？”
“32。”
“哪里人？”
“南山城镇。”
“打架原因？”
……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呼吸有些急促，手也发抖，“我喜欢那个妞，她不同意，就打起来了。”
“不同意，你就动手？还是对人家女同志，心挺狠啊。”
“行，我们这就把人叫来，一起对质，理理头绪。”
又是记录员去跑了一趟腿，这会我的情绪也稳定多了，都想好要怎么报复他们了。此仇不报我咽不下这口气。
又拿来了一把椅子我与南老大隔开距离并排坐着接受问话。
“他说，喜欢你，你不同意才出手的，你同意吗？”
我强烈抗议，“我不认识他，第一次见，没有那些。”
他赶紧接话，“那可能是看错了，人长得太像了，误伤，误伤。”
我质疑追问着，“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谈谈赔偿问题吧！你看看给我打的，头发也拽掉了不少，脸也打肿了，裙子也坏了，我三个哥哥你们也给揍了，怎么赔？”
他一张老脸带着笑，“警察同志，我们愿意私了，您看？”
队长刘景抬眸看看我，“你同意吗？”
“可以。500块，他拿钱我走人。”
“害，你咋不上天呢？”
“那你刚才怎么不打死我，打死我就上天了，早合计什么了。”
“太多了，最多150。”
“500少一分都不行。”
南老大对我吹胡子瞪眼 ，“你，200。”
“500。”
“250。”
“你骂谁呢？不诚心就算了。”
“500太多了，你再想想。”
“350，行就行，不行就走司法程序吧！”
他暗自咬牙，“行，350，我给。”
“行，都来这签字吧。”
南老大心不甘情不愿，“妞，你挺讷啊！”（讷ne一声，厉害的意思）
“彼此彼此！”
再次沐浴在阳光下真舒服，“走吧，看来要先去供销社了，这裙子算是完了，可惜娘的心血了。”
三哥脱下衣服递给我，“先穿我的遮遮，快走去买衣服。”
“你就光着膀子去？我不穿，小心一会有人告你耍流氓罪。”
“别磨叽了，快走，不然一会真有人告我了。”
大哥心有余悸地说：“这鼻青脸肿的回家怎么说啊？其他两房不得笑话死咱们啊？”
我一边套衣服一边说：“真得快走了，饿得不行，买完就去吃饭，回头再开点药，回家路上再想那些。”